将那個價值不菲的瓷器摔掉的馬爾克尼會長的火氣仍舊一點沒有消除,憤怒的咒罵了起來,“混蛋啊!虛空旅團那些個混蛋,他們怎麽不去死……!”
一大串美妙的話語從馬爾克尼會長的口中飚了出來,可見他對鄭雙龍的虛空旅團是多麽的憤恨。不過,就算是在這樣的咒罵之下,也無法掩蓋馬爾克尼會長眼中的那份畏懼。
“咳咳……!”聽着馬爾克尼會長那美妙的問候,隻要眼力好的人都可以看出他身上的傷勢不淺的加爾西亞?羅西,咳着血勸慰道:“會長,這樣咒罵一點事都沒有,要不,我去和西風旅團的聯系聯系,以我以前的關系,應該可以拉到一批人手過來執行任務,甚至就算是團長也是有可能的,咳咳,那個該死的八雲鏡,我要打斷她全身的骨頭!”聽着加爾西亞?羅西的話語,估計他這一身傷勢就是八雲鏡做的好事了。
“不行,哈魯特曼議長告誡我,不可以由我這邊主動挑起戰争,不說打得過打不過的問題,就那爲整個克洛斯貝爾提供了一萬多個職位的工業園就足以讓整個議會中的議員要三思而行,更何況那位鄭雙龍和不少的共和國派、帝國派的議員都有着不錯的交情,這,這真的是該死的家夥,混蛋啊!”憤怒的馬爾克尼會長再一次的咒罵了起來。
“啪……!”又一個瓷器成爲了馬爾克尼會長的怒火的犧牲品。
“會長,這樣折騰下去,我們魯巴徹商會遲早會崩虧掉啊,上個星期七次交易被埋伏,十五個兄弟被打成了廢人,三個兄弟消失的無影無蹤,也不知道是逃了還是死了。這樣下去,真的扛不住了啊。被警察抓是要錢,被虛空旅團抓是要命啊!會長,如果沒有辦法讓兄弟們安心。沒有辦法爲兄弟們報仇,整個組織真的會逃的精光的。”一位黑衣頭目悲涼的道。他們被鄭雙龍的虛空旅團欺負的可是太凄慘了。
連加爾西亞?羅西這位出身于西風旅團戰鬥部隊部隊長的二把手都被八雲鏡揍了個半死,下面的人就更不用說了。
他們快被鄭雙龍的虛空旅團給玩崩潰了。被警察抓住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連拘留所都不用呆,基本上當天就被釋放出來。
可是。被虛空旅團抓住,就像那位黑衣頭目說的那樣,這是要命的啊,不僅僅交易的時候,就是偶爾落單的時刻魯巴徹商會的人都會消失的一幹二淨,就像世界上從來就沒有這樣的人似的。他們根本就不留活口啊。
想到這一年半的日子的惶惶不安,黑衣頭目差點哭出來,這種狠毒的手段,如此恐怖的手段,一點情面都沒有的直接從肉體上人道毀滅的手段。除了虛空旅團這樣的怪物集團之外,還有誰做的出來。他們真的是僅僅要命啊!
一年半的時間,魯巴徹商會被鄭雙龍折騰的不行了,從原來的四百多人到現在的不到一百人,從原來掌握共和國、帝國的走私渠道,基本上一切來自于克洛斯貝爾自治州的黑暗交易都可以參一手,變成現在這僅僅除卻埃雷波尼亞帝國的一定渠道之外,其他的都被打斷。這勢力削弱的可不是一點半點。現在的魯巴徹商會連那黑之競拍會都開不起了。
甚至,要不是哈魯特曼議長的偏幫,要不是警察局的插手。要不是魯巴徹商會這些年積累下了财富、底蘊、人脈,或許魯巴徹商會已經被鄭雙龍給玩壞掉了也不一定。
虛空旅團對魯巴徹商會,真的不是一個等級的對手。
要不是因爲某些原因,鄭雙龍不方便出手的話。估計在鬥争的第一天魯巴徹商會就被拔除了。要不是鄭雙龍想留下魯巴徹商會慢慢的玩,練練兵的話,隻要将其他幾個分部的好手召集過來,魯巴徹商會也經不起克勞9、血水祭林、銀、卡爾上校、八雲鏡、靈等人的合力攻擊。
哭,魯巴徹商會的成員們真的很想哭,這一年半真的是活在地獄中。真的是流血又流淚,要不是明白沒有辦法退出,要不是明白一旦退出就會遭到恐怖的報複,要不是心中還有那麽一點點的奢望,他們真的想找一根繩子挂上,直接上吊得了。
“頭,實在不行的話,和他們拼了吧,他們不給我們留活路,我們也不要給他們留底線,帶上炸彈将工業園炸掉,讓他們也心疼心疼!豁出一條命,舍得一身剮,我就不幸他們是不死的。”一位實在是被欺負的太凄慘的成員,帶着哭音道。
“你覺得,我們魯巴徹商會的成員能夠接近那個工業園區嗎,你想向亞文他們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不要拖着我們一起下水。”黑衣頭目惡狠狠的瞪了那位提出拼命的成員一眼,轉頭可憐兮兮的看着馬爾克尼會長,提議道:“頭,實在不行的話,我們撤離克洛斯貝爾自治州怎麽樣,以頭您在帝國的關系,重新拉起隊伍是很簡單的事情,樹挪死,人挪活。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頭,我們不能夠将眼光局限于這麽一個小小的克洛斯貝爾這顆樹上,帝國才是我們的森林。”
聽到手下的那些成員那沮喪的話語,原本想報複的加爾西亞?羅西也忍不住垂頭喪氣的歎息了一口,實力差距太大了。加爾西亞?羅西自認自己和八雲鏡、靈、雪倫、克蕾雅她們當中的一位可以打個平手,可是碰到了鄭雙龍,根本沒有反擊的力量,就算在鄭雙龍是現在公認的禁咒法師,這實力的差距也未免太離譜了些吧?就算是自己曾經的團長,西風旅團的獵兵王也沒有給加爾西亞?羅西帶來這麽大的壓力。
與魯巴徹商會初次交戰的那次,鄭雙龍僅僅以氣勢就将加爾西亞?羅西壓垮,在加爾西亞?羅西心中種下了一顆恐懼的種子,讓加爾西亞?羅西一輩子再也無法寸進。
看着自己手上的那些不成器的手下,聽着他們畏懼的話語,馬爾克尼會長一臉鐵青,恨不得抽出導力槍将他們全部斃掉。
可是。自己手中就僅僅隻有這些手下了,要是全部斃掉,不就成爲了光杆司令,一個人都沒有了。這種日子可是非常的難過的。
馬爾克尼會長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暗罵到:“該死的,全部都是豬麽?我們怎麽可能離開,那位隐藏在醫院的大人怎麽肯放我們離開克洛斯貝爾,不說是否能夠在埃雷波尼亞帝國重新建起勢力的問題,就那位大人、哈魯特曼議長我們就得罪不起。搬遷到埃雷波尼亞帝國,估計我們還沒有走,僅僅是流露出這個意思,就會被警備隊抓起來,然後在警察局的監獄中待一輩子,嗯,這樣還算是好的,更有甚于,就這麽無聲無息的消失掉。要不是這樣,你們這些渣渣覺得我會硬撐到現在嘛。該死的,兩大之間難爲小,這日子怎麽就這麽的難過。混蛋的虛空旅團!”
加爾西亞?羅西搖搖頭,歎息着道:“離不開,我們知道了哈魯特曼議長太多的消息,他不會放我們離開的,如果我們強行離開的話,第一個出手的就是哈魯特曼議長,沒有他的偏幫與庇護,估計還沒有等我們走出克洛斯貝爾自治州。警備隊、警察部隊,甚至虛空旅團就會對我們出手,反過來說,也正是因爲我們知道了哈魯特曼議長的太多的秘密。和他有着太多的利益牽扯,所以他才會給予我們庇護,所以原本看起來那麽的讨厭的警察們才會一次又一次的給予我們保護,所以虛空旅團才會沒有對我們下死手,而是慢慢的和我們玩。再加上今年是大選年,哈魯特曼議長就更不會希望我們引起任何的騷動。因此。在選舉之前結果出來之前的日子,我們會稍微好過一點,最少,這段時間那讨人厭的警察局應該會給虛空旅團找一點事情做。讓他沒有閑工夫來找我們的麻煩。”
聽着加爾西亞?羅西如此明了的話語,魯巴徹商會的成員們這才反應過來,面紅耳赤的低下了頭。
不要看加爾西亞?羅西壯的更熊一樣,就以爲他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漢,能夠在那絕望的戰場中殺出希望,能夠活着成爲西風旅團這樣最強獵兵團之一的部隊長,有着殺戮熊之稱的加爾西亞?羅西怎麽可能沒有半點的心機。他的腦袋靈活的完全不像是一位熊,而是一位狐狸。一位懂的生存之道的老狐狸。
在這場面沉默下來的不久,低着頭的一位魯巴徹商會的成員,猛地擡起頭,道:“可是,頭,亞裏歐斯這個風之劍聖已經脫離了警察局,警界最強三人小隊已經不全了,失去了這位風之劍聖,僅僅靠着那搜查一科的警察局還有實力來平衡虛空旅團嗎,我真的很擔憂。”
“共和國、帝國的那些該死的諜報員,這些混蛋雜毛,故意和我們爲難是吧,早不弄死風之劍聖的夫人,晚不弄死風之劍聖的夫人,在這個我們很需要警察局的力量的時刻給将他弄死了,這,這,這不是欺負人麽?”魯巴徹商會的小頭目面色慘白的說道。
馬爾克尼會長暴哼一聲,道:“技不如人,人家欺負我們又如何?不要忘記了克洛斯貝爾人在帝國、共和國的國民面前,就是二等人,他們爲什麽要顧忌我們的想法。不要将我們的社會地位想的太高,我們僅僅是一群黑社會而已,哼,弄不好他們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也不一定,你們知道不知道?”
“那,會長,我們該怎麽辦,風之劍聖成爲了遊擊士,警察局的力量已經不足以平衡虛空旅團,我們難不成去遊擊士協會雇傭風之劍聖嗎?”面對暴怒中的馬爾克尼會長,小頭目面色慘白的道。
聽到小頭目的話語,看着那些下意識點頭的一臉期待的看着自己的下屬,馬爾克尼會長腦袋嗡的一聲,勉力支撐着,開始再次考慮是否應該抽出導力槍将這些不成器的手下幹掉了。
什麽玩意啊,作爲專業的黑社會成員,去雇傭以爲徽章的被認爲是正義之士的遊擊士,自己還要不要臉了。還要不要混了。要是真的這麽做,估計不用虛空旅團出手,其他的黑暗組織就會出手将自己的魯巴徹商會給平了吧。甚至自己身後的那位大人也會将自己揚灰挫骨。教團可是被遊擊士協會爲主導的聯軍給滅掉的。
在魯巴徹商會爲虛空旅團頭疼的時候,爲警察局的少了一位風之劍聖頭疼的時候,帶着克蕾雅、雪倫拜訪完亞裏歐斯的鄭雙龍也在頭疼。
看着面前打扮的跟一個貨郎擔一樣的渾身散發着無節操、懶散的氣息的家夥,鄭雙龍非常非常的頭疼,鄭雙龍從來就不知道,原來塞姆利亞大陸也是有着僞神國者的存在的。而且這爲僞神國者還是這樣一位精彩的人物。
“要盤嗎?a盤、b盤、c盤,有碼,無碼,騎兵、步兵,樣樣俱全,包您滿意。絕對盜版,真一陪十。或者你想要一個人造美女,a貨,b貨,c貨,我這裏都有,專門定制,性格自選,絕對讓你享受到最舒适的服務,當然,如果您口袋稍微有點緊張的話,我這裏還有一定數量的d貨,雖然無法量身定制,但也是賽貂蟬,超西施,壓玉環,過昭君的絕色。”一臉賣某些不良光盤的小販的樣子,将僞神國者的節操全部掉光的貨郎擔,一臉賤賤的淫|笑,走到鄭雙龍的身邊,将身上背着的優良的、不良的小商品擺放了出來,小聲的的道。
看了看似乎完全停止了的塞姆利亞大陸,再看了看這位擺放出來的那些認識或者不認識的神奇的商品的僞神國者,鄭雙龍真的有一種捂臉的沖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