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的接待員少女,說實在的因爲三人不夠熟悉隻不過是點頭之交的關系,再加上警察這個敏感的身份,第一個被排除了。
亞裏歐斯的老婆要帶年僅兩歲的女兒滴?馬克萊因,第二個被排除了。
賽爾蓋是很想讓自己的相好出馬解決,可惜賽爾蓋已經是年過三十的大叔了,他的相好年齡怎麽可能會小,索妮亞?貝爾茨也二十九了,這年齡與朝田詩乃差距太多了。再加上警備隊的出身,實在是和年輕的少女找不到話題啊。套情報對于索妮亞?貝爾茨來說或許不難,但是談時尚對于索妮亞?貝爾茨來說實在是很遙遠的事情。
最後,三人選定了塞茜爾?諾伊艾絲。見習護士的職業讓人有一種心安的感覺,年僅十六歲,與朝田詩乃年齡相近,都是美麗的女孩子,絕對會很聊的來。
不過,讓賽爾蓋、亞裏歐斯、蓋伊比較擔心的是塞茜爾?諾伊艾絲這個有點天然呆的少女,懂得該怎麽套情報嗎。這可是一個很大得問題。
至于塞茜爾?諾伊艾絲的安全問題,蓋伊是一點都不擔心的,因爲,本能的蓋伊感覺到了朝田詩乃不是一個壞人。而對于自己的本能,蓋伊是有着很大的信任的。畢竟,蓋伊就是一位靠着直覺行動的人啊。
在所謂的警界最強三人組認真的工作的時候,讓他們煩惱的鄭雙龍正在接待着客人。
當然,這些客人和所謂的警界三人組這種不請自來的惡客是完全不同的,他們在克洛斯貝爾自治州,在卡爾瓦德共和國,在埃雷波尼亞帝國都是有着不小的勢力,有着相當程度的影響力的大人物。在白道、黑道都吃的很開的人物、例如克洛斯貝爾自治州的帝國派的哈魯特曼議長、共和國派的坎貝爾議員、黑手黨魯巴切商會的馬爾克尼會長等等。
當然,接待這些人物和招待警界三人組那種近乎趕出去一般是完全不同的,鄭雙龍可是很熱情的招待了他們。美酒、美食,以及美好的生意。能讓大家都賺到一大筆米拉的生意。同時,鄭雙龍也毫不客氣的順帶的給所謂的警界三人組潑了些黑水,在這些大人物面前表示了自己對他們的不滿。
從鄭雙龍這邊得到了很大一部分的好處的他們。自然拍着胸膛保證,會好好的教育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花兒爲什麽這樣紅。
就在鄭雙龍謝絕了各位客人的接風宴,将衆人送走之後,以爲今天差不多就這樣的過去了的時刻。一位意外的客人來訪了。
黑月的長老,李達,這位在鄭雙龍的地盤上開了一個賭場,結果被赤色星座給炸的根本無法營業的,原本應該在卡爾瓦德共和國中和赤色星座狗咬狗的家夥,很奇妙的出現在克洛斯貝爾自治州,很奇妙的出現在鄭雙龍的面前。
鄭雙龍坐在椅子上,舒适的用手托着下巴,看着正座在自己對面的李達,笑嘻嘻的問道:“李達閣下。有何貴幹呢?我想,最近卡爾瓦德共和國的事務繁多,如果沒有太重要的事務,恐怕你不會專門跑到克洛斯貝爾自治州,親自登門吧?”
李達默無表情的看着鄭雙龍,道:“鄭,這個呢,我這次來是想談談我們之前的交易的事情,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問題。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嗯,您也知道,最近。卡爾瓦德的事務的确太多了一點點,這個,大家的事務繁忙,我就不說這些客套話了,嗯,您的軍火。能不能不對赤色星座出售?您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您明白的,您的行爲已經嚴重的損害了卡爾瓦德共和國的利益,已經讓社會持續性的動蕩,當然,當然,我們不會要求您損害自己的利益,那些損失,我們黑月會給予補償的。”
鄭雙龍裝模作樣的想了半天,才猛的一拍額頭道:“哦,您說的是這件事情啊,嗯,嗯,我都差點忘記了。這個嘛,我想想。”端起雪倫精心炮制紅茶輕輕的品了一口,鄭雙龍一副苦苦冥思的樣子。
看着鄭雙龍裝出來的樣子,‘噗哧’一聲,旁邊的詩乃笑了出來,彷佛沒有骨頭一樣趴在了鄭雙龍身上。
李達心裏苦笑連連,暗地裏痛罵不已,心裏也不知道發了多少個毒誓要幹掉鄭雙龍。不過,李達也明白,自己也隻能想想就是,鄭雙龍這種怪物,可不是他能夠收拾的。
鄭雙龍打了個呵欠,笑嘻嘻的道:“那麽,實在不好意思啊,似乎我離開的時候,剛剛将一批價值十個億的米拉的軍火轉手給了赤色星座,小賺了五個億的米拉,也就是說,就算現在我們達成交易的話,也沒有意義,光光是那批軍火,就足以讓赤色星座将卡爾瓦德共和國鬧一個天翻地覆,當然,也能夠讓黑月很頭疼,非常頭疼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請問,還要交易嗎。”
李達差點一口氣憋死,眉毛一跳一跳的,眼看着就要發飙了。價值十個億的米拉的軍火,你到底想做什麽啊,要不要這麽的兇殘啊。
不過,想想鄭雙龍的實力,想想黑月現在的困境,打,打不過赤色星座。談,和赤色星座沒有什麽好談的,再加上因爲這社會的影響力的問題,自己靠山的那些政界人物表示了一些不滿。黑月的長老李達就非常的頭疼,在這個弱肉強食的黑道中,弱者是沒有人同情的。
鄭雙龍一副很無辜的樣子,活象是李達的表現傷害了他的自尊心一般,無奈的一攤手道:“好了,看在我們之間的友誼的份上,我已經将大概的情況告訴你們黑月了,這可是出賣了我的商業秘密,那麽,您說吧,該怎麽辦,是要繼續談下去呢,還是就這麽算了。當然,如果李達閣下想限制我的正常的商業交易的話,總要給我一點充足的好處,不然我手下‘一大幫’的兄弟可是養不活的。”
呸。鬼才和你有交情呢。還一大幫兄弟。呸!心中咒罵着的李達,很幹脆的道:“談,怎麽不談,十個億的米拉的軍火雖然多,但是以赤色星座這種大組織的消耗速度。很快就會用完的。15%的利潤,我的賭場的15%的利潤,現在,鄭您享有賭場帶來的利潤的15%,這足以彌補閣下拒絕與赤色星座的交易帶來的損失。這是我們的黑月的底價,鄭雙龍先生,要麽您接受這個比例,成爲我們的盟友,要麽您拒絕,日後我們黑月驅逐了赤色星座後。再來和您較量。”
“當然,我們黑月知道我們是拿閣下你沒有辦法,但是,這不代表拿閣下身邊的人沒有辦法,我們不想和您破臉,但是,如果到了那個地步的話,我們黑月是不會畏懼任何的敵人的。您正是明白這個道理,才會拿到了阿爾泰爾市之後,就不在擴張的。不是嗎。”
鄭雙龍靜靜的看着李達,兩個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糾纏激鬥,似乎都要撞出火星來。眼看着李達這位曾經的武者擁有着強大的意志力,絲毫不退縮的和鄭雙龍對視。鄭雙龍心裏有點惱火,微微動念,彷一波精神力量順着目光對着李達攻了過去。
李達腦袋裏面猛的一震,彷佛一顆炸彈在耳邊爆炸一樣,腦袋裏面‘嗡嗡嗡嗡’的狂響了一下,不過李達還是死死的盯着鄭雙龍。絲毫沒有示弱的迹象。作爲李達這個人,他可以退,但是作爲黑月的長老李達,就算死都不可以退。正是因爲這種精神,
眼看李達毫不減弱的眼神,明白就像李達說的那樣的鄭雙龍,眼睛裏面的神光一收,懶洋洋的向後癱去,道:“好吧,賭場的15%利潤,我不是一個過于貪婪的人,爲了這些可愛的米拉,我能夠保證的是赤色星座在這一年内不會從我手中得到哪怕一把導力槍的軍火,嗯,就這樣。”
李達愣了一下,道:“鄭,這怎麽回事?僅僅是一年的時間,你……”
鄭雙龍微笑着看着李達,道:“李達閣下,您的那個挨了一發炸彈的賭場,你覺得日後開張的話,會有多少客人去呢,名聲已經臭掉了的賭場,沒有辦法保證安全的賭場,哦,得了,得了,它的百分之十五的利潤,最多也就讓我和赤色星座的交易停一年,呵呵,我可沒有别的念頭,不過,您要支付的可不僅僅是我和赤色星座停止交易帶來的損失,更多的是讓我得罪赤色星座的影響,不是嗎,一年的時間,我一年内不會和赤色星座進行任何軍火交易,我給了你們一年的時間,要是這麽久的時間你們都沒有辦法将軍火不足的赤色星座趕出卡爾瓦德共和國的話,那麽,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不是嗎,在我們這裏,弱者是不值得同情的,沒有力量的組織被漠視也是可以理解的。放心了,這一年内,我不會将哪怕一把導力槍交給赤色星座的。”
李達沉思良久,最後隻能點頭認可,畢竟,鄭雙龍剛剛那番話語,在混黑道的眼中都是會認爲這是合情合理的,弱者不值得同情,沒有展現出自己的肌肉,被其他的組織認爲是已經沒落的勢力,自然會被群起而攻。沒有那麽大的實力就不要占據那麽大的地盤,這是可以理解的。
就像鄭雙龍說的那樣,如果黑月在有着主場優勢,有着卡爾瓦德共和國的偏幫的情況下,一年的時間都無法将赤色星座給趕出去的話,那麽,也不要談鄭雙龍這邊的事情了,那些以前被黑月給打壓下去的組織和勢力絕對會跳出來,對着已經失去了神光的黑月發動各種各樣的攻擊。将黑月的地盤瓜分殆盡。
李達眨巴眨巴眼睛,道:“好吧,一年的時間。一年的時間虛空旅團不能夠和赤色星座進行任何的軍火交易,嗯,就這樣吧,或許,我們日後可以在某些方面達成更多的合作意向。”
鄭雙龍面帶微笑的手指一彈,雪倫恰到好處的從角落的酒櫃内弄出了一瓶葡萄酒,給兩人倒上了一杯。
輕輕的晃蕩着酒杯,鄭雙龍笑呵呵的道:“和氣生财,我們日後合作的地方,還很多很多呢。例如,克洛斯貝爾以及埃雷波尼亞帝國,幹!”
聽到鄭雙龍那話中有話的話語,李達心裏一動。驚歎于鄭雙龍的野心之大,但是對于黑月,這不也有好處麽?
已經打上了卡爾瓦德共和國的标記的黑月,在其他的國家要想開闊勢力的話,難度不會比赤色星座入住東方人街輕松到什麽地方。有鄭雙龍這麽一位盟友的話,剛好可以把勢力開拓到這邊,未嘗不是好事,于是,李達笑嘻嘻的舉杯,道:“幹!”
兩人幹掉了杯中的酒,雪倫已經在旁邊飛快的起草了一份和約,複印了兩份。
看了看雪倫,李達贊歎道:“鄭,您有一個非常能幹的女仆。”
說着。李達認認真真的審查了一下和約,确定了沒有任何問題,然後才簽署了自己的名字,蓋上了自己那顆小小的私章,以及黑月内部秘密使用的徽章。
鄭雙龍微笑着簽署了自己的名字,協約是人手一份,收藏了好。
李達是個很講究效率的人,剛剛很仔細的把協約貼身放好,馬上就向鄭雙龍提出告退。畢竟,李達在黑月中也算是一位很有勢力的長老。這種在卡爾瓦德共和國和赤色星座全滅開戰的情況下,李達的事情可是非常非常多的。
今天似乎老天爺專門不想讓鄭雙龍休息似的,在鄭雙龍剛剛送走黑月的李達之後。兩位噬身之蛇的蛇之使徒攜手而來了。
看着跟着雪倫走了進來的三個陌生人和一個熟悉的陌生人,鄭雙龍皺了皺眉頭。有點不滿。不過。因爲是雪倫雪倫領進來的,鄭雙龍也不太好說什麽。對于自己這位從各種方面來說都是很能幹的女仆,鄭雙龍是非常的滿意的。
起身示意,輕聲的道:“幾位噬身之蛇的,唔,應該是蛇之使徒和執行者吧。這麽晚的時間來我這裏,請問有何貴幹,嗯,坐坐,坐下說,夜色不錯,時間還是有很多的。我們可以慢慢談。”
“當然,前提是讓那個弱渣一般的人偶離開我的視線,對于這樣的東西,我總是有一種破壞欲的。嗯,就是這樣。”指了指“漆黑之牙”約修亞?阿斯特雷,鄭雙龍認真的道。
聽到了鄭雙龍的話語,明白在鄭雙龍這種怪物面前是不可以放肆的“白面”蓋魯格?懷斯曼輕輕的彈了一下手指,漆黑之牙”約修亞?阿斯特雷快速的消失了,離開了雷森别墅。
完成了這些的“白面”蓋魯格?懷斯曼,微微鞠躬,面帶微笑的自我介紹道:“噬身之蛇,蛇之使徒,第三柱,蓋魯格?懷斯曼,大家都稱呼我爲教授。”
帶着眼鏡,穿着白色研究服的滿頭白發的老人,面帶微笑的道:“噬身之蛇,蛇之使徒,第六柱,f?諾華提斯,在結社内大家通稱我爲。”
銀發帥哥冰冷的看着鄭雙龍,道:“噬身之蛇、執行者2 萊恩哈特。”
示意大家坐下說的鄭雙龍笑着道:“虛空旅團的鄭雙龍,唔,這樣大家就認識了,那麽,請問有何貴幹。我和你們噬身之蛇的阿瑞安赫德、杜芭莉算是認識,有一點交情,也僅僅隻是這樣而已,對于噬身之蛇的其他人,我可是一點都不熟悉的。而對于陌生人的拜訪,有一點的警惕性也是可以理解的吧。那麽,說說吧,到底有什麽事情,值得兩位噬身之蛇的蛇之使徒一同攜手來拜訪我。”
就在這時,面帶微笑的雪倫推着酒車走了過來,爲衆人快速的調配了幾杯色彩絢麗的雞尾酒。
接過雪倫遞過來的雞尾酒,輕輕的喝了一口的“白面”蓋魯格?懷斯曼微笑的道:“鄭先生,聽說你現在正在調查d∴g教團的事情,而有關于d∴g教團的情報,結社中還是有一點的,例如的存在,例如d∴g教團的領導者吉姆?瓊斯,在例如某些據點的具體位置,所以我來了,希望能夠用這些資料換取你的友誼。”
微微的搖搖頭,鄭雙龍拒絕道:“不,d∴g教團的情報不足以換取我的友誼。沒錯,我是需要d∴g教團的情報,但是,我不着急,一點都不着急,我可以慢慢的和d∴g教團玩,一年,兩年,甚至是三年都沒有問題,遲早我能夠将他們挖出來的,爲了這些注定要死亡的家夥付出自己的友誼,這可不是一件好生意。”
“可是,你們這樣需要很多的時間,而在這段時間中,又會有很多很多的可憐的無辜的孩子被卷入d∴g教團的可怕的實驗中,成爲可憐的實驗素材,最後凄慘的死去。不是嗎,爲了這些可憐的孩子,爲了這些無辜的孩童,你是否應該考慮一下,讓同情心泛濫一會,付出你那微不足道的友誼。嗯!”放下手中的雞尾酒,“白面”蓋魯格?懷斯曼鄭重的道。
那表情,那神情,那語氣是那麽的打動人。可惜,他面對的不是所謂的被正義沖昏了頭腦的正義的夥伴,而是鄭雙龍。
隻見,鄭雙龍輕輕的喝了一口雞尾酒,微微的搖搖頭,道:“那些被卷入d∴g教團的小朋友們是很可憐,但是,這和我有什麽關系,我不會去背負那些不應該屬于我的責任,也不會爲那些不應該付出的東西付出。我針對d∴g教團可不是因爲所謂的正義,也不是因爲所謂的道德,僅僅是因爲做人的底線而已,我的同情心就那麽一點點,也僅僅就那麽一點點,我不是遊擊士那樣的正義之友,也不是七曜教會那種光芒萬丈的組織,我的虛空旅團僅僅是一個獵兵團而已,世界很大很亂,每天冤死的、屈死的、枉死的人多去了,難道我每個都要管嗎,這不可能,也沒有那個必要。視線可見之同情,這就是我那不多的同情心,看的到的就管管,看不到的就算了。沒有什麽公平與不公平的,隻有我樂意不樂意。就是這樣而已,所以,爲了那些完全不認識的孩童付出友誼這種寶貴的東西,我是不會去做的。”
聽着鄭雙龍那冷酷的話語,“白面”蓋魯格?懷斯曼臉上那溫和的笑容消退了,那扭曲的神情,那惡劣的性格再也不隐藏了,一臉歪曲的冷酷的道:“那些孩子真的是很不幸呢,竟然遇到這麽一位救贖者。既然閣下不願意付出友誼的話,那麽,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隻能對那些無辜的可憐的孩子祈禱一番。”
你是教徒嗎,聽到了“白面”蓋魯格?懷斯曼的話語,在座的各位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對這種扭曲的家夥,鄭雙龍是一點都不想理會的,如果鄭雙龍沒有看錯的話,剛剛出去的那暗殺少年就是他的人偶吧。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家夥,有着如此扭曲的性格的惡劣的家夥,竟然在自己面前談公正、談正義、談憫惜。什麽玩意啊。
将頭轉到一邊,鄭雙龍看着蛇之使徒第六柱f?諾華提斯博士,道: “這位懷斯曼先生的事情完結了,那麽,這位博士,請問你有何貴幹。”
f?諾華提斯博士看着鄭雙龍嚴肅的道:“您好,鄭雙龍閣下,聽說你在埃雷波尼亞帝國的時候,給四大名門留下了一份煉金傀儡的制造圖,現在我希望能夠從您的手中換取到這份煉金傀儡的資料。”
輕輕的搖了搖手中的雞尾酒,鄭雙龍認真的道:“想必那份資料噬身之蛇已經有了吧,這樣的情況下,又何必來我這裏呢。難道是要付我版權費嗎,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我是很樂意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