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雙龍以及卡爾瓦德共和國的其他的勢力的領導,甚至包括外國某些勢力的高層們,都在看戲,看黑月和赤色星座這兩個大組織的好戲。這種大組織之間的全面對抗,還是這種撕破臉的對抗,可是很難看到的。
卡爾瓦德共和國的軍方從來就沒有如此的認真過,在阿爾泰爾市西區的名流聚居區,在東區有着近萬救災部隊的情況下,居然在上百名記者的圍觀下,在外國媒體的注視下,在埃雷波尼亞帝國的大貴族聚集的情況下,一顆炸彈就這樣爆炸了,輿論嘩然。丢人都丢到國際了。
而且,在這一天被炸的并不僅僅是李達的場子,在東方人街,在卡爾瓦德共和國,在那一天,似乎恐怖襲擊就突然來臨了似的,上百個和黑月有着牽連的場所都都受到了襲擊,炸彈像不要錢似的在卡爾瓦德共和國各地爆炸。整個社會都動蕩了起來。瞬間壓下了前一段時間的連續暗殺事件,成爲了卡爾瓦德共和國的頭條,然後軍方的頭目被政府、被議會的高層罵成了豬頭。
因此,作爲罪魁禍首的赤色星座的行動部隊是小心翼翼的隐藏了起來,而不肯罷休的黑月,惱羞成怒的發動了自己的人脈,四處的追查赤色星座的情報,準備着各種各樣的報複計劃。
該說黑月不愧是卡爾瓦德共和國的地頭蛇嗎,不僅僅在東方人街,就算是在整個卡爾瓦德共和國都有着這樣或者那樣的關系網。以至于很快的就找到了幾個赤色星座突擊小隊的藏匿點。
然後,該死的死,該埋的埋,黑月的圍剿部隊被從戰場上殺出來的赤色星座的那些殺神給打了七零八落。指揮這次圍剿戰鬥的黑月高級成員都差點沒有被赤色星座那以強破智的實力給弄死掉。
這年頭拳頭大才是關鍵的,像黑月這樣情報有了,戰力沒有,那真的就是很可伶了。
不過,也是可以理解的。黑月之類的隻不過是專業的黑社會而已,和赤色星座這種就算是面對正規軍都可以以一敵十,将對方殺的是落奔而逃的怪物比起來,真的不是一個等級的選手。
不得已的情況下。黑月隻好用老手段,發動各種關系,說動卡爾瓦德共和國軍方一同對赤色星座進行抵抗,再加上一連串的爆炸案讓整個卡爾瓦德共和國的人心惶惶,因此。軍方派出的部隊則幹脆弄上了全套的武裝,準備進行着對社會中的不安定分子進行鐵血的鎮壓。
拖這混亂的福,鄭雙龍手下的軍火交易狠狠的賺了一筆。将一大堆堆積在倉庫中的軍火處理了幹淨,畢竟,打仗靠的就是軍火,不是嗎。
當然,鄭雙龍是商人,隻要有錢賺就可以,至于客戶買去了是做什麽,鄭雙龍是絕對不會去在意的。因此。不管是黑月的生意,赤色星座的生意,又或者是某些因爲這動亂而趁亂擴張的野心家的生意,鄭雙龍都不會拒絕的。
社會動蕩了,軍火就好賣了,反過來說,要想軍火好賣,那麽,就必須讓社會動蕩,這真的是好大的罪過啊。
克洛斯貝爾自治州。東街,出租屋。
鄭雙龍打個呵欠,把手中的克洛斯貝爾時代周刊給扔進了垃圾簍子,懶洋洋的道:“恐怖分子襲擊。你不惹别人,不摻和d∴g教團的事情,别人襲擊你幹什麽?唔,看來血水祭林做的很不錯,都過去了這麽久,竟然還在頭條上。竟然還能夠将卡爾瓦德共和國的混亂的消息給壓到二版區,唔,非常的不錯,很不錯。”
詩乃走上來,趴在了鄭雙龍的肩膀上,有點撒嬌的道:“鄭,爲什麽不住歡樂街的千禧酒店呢,再不行的話,去住宅區購買一棟别墅也是可以的,這個出租屋的條件好差。”
“條件很差嗎,唔,稍微克服一些吧,我們這次來是來搗亂的,是來處理那些d∴g教團的家夥的,大張旗鼓的話,将d∴g教團給吓進去的話,就不好抓他們的尾巴了,嗯,就是這樣。”輕輕的摸了摸朝田詩乃的潤滑光潔的小臉,鄭雙龍輕聲的解釋道。
“唔,這樣嗎。嗯,也對,在這人流量非常大的東街,似乎不太可能受到注意,那麽,鄭,今天晚上我們就去将那位議長處理掉嗎。嘻嘻,我有點迫不及待了。”詩乃撫摸着鄭雙龍的下巴,湊在他耳朵邊道。
鄭雙龍點點頭,彈了一下手指道:“ok,就是這位議長閣下,如果是他的話,應該可以給我們提供不少的情報吧,當然,我們盡量不要殺他,他對我們來說還是有一點用處的,嗯,再加上他算得上是埃雷波尼亞帝國在克洛斯貝爾自治州的代表,我們還是要稍微的給帝國貴族派一點點的面子的。哦,等下出去的時候問一下雪倫,噬身之蛇對d∴g教團有什麽情報沒有,如果有的話,就叫他們複制一份給我們。當然,我們不能夠白白拿噬身之蛇的好處,該用來交換的東西,我們也是會付出的,嗯,就這樣。”
應了一聲,朝田詩乃飛快的蹦了出去,把鄭雙龍交代的事情告訴了在樓下準備午餐的雪倫。
這一整棟樓,甚至隔壁遊擊士協會邊上的那棟樓,鄭雙龍都包了下來。随同鄭雙龍一同來到克洛斯貝爾自治州的後續的人手可是有一點的。地方不夠大的話,是居住不下的。
而且,誰會知道在代表着正義之友的遊擊士協會的邊上的兩棟出租屋中,居住的卻是鄭雙龍的虛空旅團這樣的殺神呢?
鄭雙龍走到窗前,打量着下面的街景。朱紅喜慶的爲主的街道上,人來人往。兩輛在市面上還很少見的導力車停在了馬路對面,鄭雙龍看到了傳說中的警界最強三人組,也就是将血水祭林給逼的不得不逃出了克洛斯貝爾自治州的家夥,亞裏歐斯?馬克萊因、蓋伊?班甯斯、賽爾蓋?羅下了車,四周打量了一下,直接朝這棟出租屋而來。
“嗅覺真的是非常的靈敏呢。我才到這裏不到五個小時,就找了過來,很有趣。”鄭雙龍微笑起來。飛快的站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飾,漫步到了外面的大廳,恭候在了大門處。
看到了鄭雙龍的舉動的雪倫以及正在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的朝田詩乃詫異的看了過來。雪倫快步走近,問鄭雙龍道:“主人,有人來麽?”
鄭雙龍點點頭,微笑着對雪倫說:“雪倫,給你三次機會。你猜猜是誰?呵呵,很有趣的人上門了。”
雪倫會意,微微琢磨了一下,笑了起來:“呵呵,是那個所謂的警界最強三人組麽?主人。”
大門外,賽爾蓋?羅的聲音已經響起:“不好意思,我們就是所謂的警界最強三人組。您好,鄭雙龍先生,有一些事情需要您配合調查一下。”
看着推開們走了進來的賽爾蓋?羅、蓋伊?班甯斯、亞裏歐斯?馬克萊因,鄭雙龍俊朗的臉上挂起了一絲邪笑。大聲的道:“啊哈,賽爾蓋?羅、蓋伊?班甯斯、亞裏歐斯?馬克萊因傳說中的警界最強三人組大駕光臨,實在是讓我不好意思…哦,配合調查?請問,你們有資格要求不是現行犯的來自卡爾瓦德共和國的我配合調查嗎,似乎在克洛斯貝爾自治州這個地方,我這樣來着宗主國的人,是有着治外法權的。我沒有記錯吧。”
聽到鄭雙龍的話語,蓋伊?班甯斯臉上出現了郁悶的表情。
克洛斯貝爾自治州,位于塞姆利亞大陸西部的自治州。由于位處埃雷波尼亞帝國與卡爾瓦德共和國之間。在七曜曆1134年以兩國爲共同宗主國成立,兩國在此享有治外法權。地理位置優越以及領内的瑪因茲礦山蘊有豐富七耀石,長期爲兩大強權觊觎與引起争亂之地,屢次接近成爲兩國戰争的導火線。國際間以“克洛斯貝爾問題”描述此狀況。被兩國限制不能擁有軍隊。隻能成立國土警備隊;而治安維持隻有官方的警察機構與民間的遊擊士協會。
由于兩大國強壓的治外法權,暗地裏帝國與共和國的諜報員的活動,從國外進入的犯罪組織鬥争等,自治州法律皆無法可管,被他國稱作“魔都”。
“的确,根據自治州的法律。作爲卡爾瓦德共和國的鄭雙龍先生的您擁有治外法權,但是,這不代表這你可以在克洛斯貝爾亂來,這點,我行爲您能夠了解。”賽爾蓋?羅輕輕的抽出了一根煙叼上,嚴肅的看着鄭雙龍道。
鄭雙龍看了看手中的導力計時器,指了指門,笑着道:“這個嘛,我當然理解的,畢竟有着你們這麽一批吃幹飯不做事專門浪費納稅人的錢的警察在,我自然不會亂來什麽的。好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就請你們出去吧,這棟樓被我包下了,也就是說這裏是我的私人地盤,說實在的,我不是很歡迎你們這些僅僅在克洛斯貝爾自治州才擁有的所謂的警察,所以,能夠請你們出去嗎。現在,馬上。”
“你!”聽着鄭雙龍這很欠揍的話語,蓋伊?班甯斯有一種打人的沖動,可是,還沒有出手,就被賽爾蓋?羅緊緊的按住了肩膀。拖住了。
“是的,警察是克洛斯貝爾自治州特有的,這我無可否認,但是,之前的話語,是否太過分了點呢,請你收回。當然,要是您能夠提供一點其他的消息,例如,血水祭林的消息的話,我們會覺得很開心的。也會不計較剛剛的話語的。”賽爾蓋?羅認真的彬彬有禮的道。
“計較!?作爲一位來克洛斯貝爾進行大規模投資的貿易商,你們這些所謂的警察就這樣對待的,給我滾,這裏一點都不歡迎你們,現在馬上,當然,我會去警察局投訴你們的,希望你們的領導足夠的強硬,能夠保住你們這身皮。”指着門口,鄭雙龍大聲的斥責道。
壓制住那已經冒火了的兩位同僚,忍着心中的怒火,賽爾蓋?羅微微的鞠躬,然後帶着兩個同僚快速的離開了。
“稍微有點麻煩了,他們這麽一拜訪,我們就這麽的從暗處暴露了出來,這樣處理d∴g教團的問題也有點麻煩了。唔。雪倫,給我們換一個住所吧,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麽。也沒有必要委屈自己了。不過,他們三個都是很有趣的人呢。稍微值得期待一下他們的表現。”看着警界最強三人組的離開,鄭雙龍微微的搖搖頭,不滿的道。
“是的,主人。”微微的鞠躬行禮。快速的将料理準備完畢的雪倫,就這麽離開了。
就這樣,在鄭雙龍與詩乃剛剛享受完雪倫精心準備的午餐之後,雪倫就已經安排好了新的居所。位于克洛斯貝爾自治州西街的雷森林别墅。
也不知道雪倫使用了什麽樣的手段,愣是将那巨大的出租公寓雷森别墅整個給包了下來。
…………
克洛斯貝爾自治州警察局。搜查一科,會議室。
剛剛在鄭雙龍面前表現的很沖動、魯莽的蓋伊,冷靜的精明的道:“我的推斷沒有錯,那個鄭雙龍,是和血水祭林有着關系,他肯定知道些什麽。不,甚至他們都是來自同一個組織。隻要讓他開口,那個釘在我們警察局上的恥辱,就能夠摘掉。”
“蓋伊,你說的是很好聽,摘掉那個恥辱,我也是很願意的。”輕輕的點起一根煙,吞雲吐霧的賽爾蓋,有點頭疼的道:“可是,那個鄭雙龍是一位來自卡爾瓦德共和國的人。他在卡爾瓦德共和國有着很大的勢力,他和克洛斯貝爾自治州的共和派議員是天然的朋友,他甚至和帝國派的議員的關系也不錯,讓他開口是非常的困難的事情。因爲。我們沒有調查他的權利,甚至沒有讓他配合我們調查的權利。”
“甚至今天的詢問,就會讓上面那些大人物對我們表示不滿。如果我們再一次的去打攪對方,估計穿小鞋是免不了的,這種帶着鐐铐跳舞的感覺,真的很糟糕。”亞裏歐斯?馬克萊因皺了皺眉頭道。
“你會畏懼嗎。”認真的看着亞裏歐斯。蓋伊嚴肅的道。
“你會嗎。”臉上帶着冰冷的表情的亞裏歐斯反問道。
“不會。爲了心中的正義,爲了克洛斯貝爾自治州的正義,我不會畏懼,不會退縮,不會恐懼、不會動搖。”蓋伊鄭重的道。
“那麽,我也不會。”輕輕的将手按在那太刀上,感受着那刀的氣息,那的氣息,亞裏歐斯肯定道。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鬧了,現在想想辦法,該怎麽從那位鄭雙龍閣下的口中将情報給套出來,或者該怎麽讓那位很讨厭的哈魯特曼議長相信鄭雙龍和那位刺殺他的血水祭林有着很深的關系。該死的,都是證據不足的問題啊。”拍了拍桌子,毛骨悚然寒毛倒立的賽爾蓋打斷了蓋伊與亞裏歐斯之間的基情對視,認真的道。
聽到了賽爾蓋的話語,衆人頓時沉默了下來。鄭雙龍那邊的口子真的是很難打開啊。
“從那位女仆小姐那裏入手如何,她看上去似乎是一位可以交流的人。”将抽完的煙按掉,賽爾蓋苦笑的提議道。
賽爾蓋也知道自己的提議不是很靠譜,畢竟,他也是能夠隐約的感覺到那位女仆小姐的恐怖的,不過,比起無懈可擊的鄭雙龍,冰封萬裏的朝田詩乃,以及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來的後續人員,一臉溫和的微笑的雪倫似乎算是比較好對付的吧。
“不,我不贊同從那位女仆小姐那裏下手,她實在是太危險了。”亞裏歐斯認真的否決道。
賽爾蓋是隐約能夠感覺到雪倫的實力,而亞裏歐斯則能夠完全的确定對方的實力,那種冰冷的帶來死亡的死線!對那種程度的強者下手。就算是亞裏歐斯也是很頭疼的。
“那麽,你說該怎麽辦,總不可能對那個猶如中世紀的黑暗時代的魔鬼還可怕的那位鄭雙龍下手吧。哦,得了,與其對他下手的話,我還不如去承受那無能的家夥的謾罵。最少那樣沒有生命危險。”吐出了一口雲霧的賽爾蓋,苦笑的道。
“這個!?”亞裏歐斯那冰冷的臉上也露出了幾絲苦澀,從來就堅信着手中的劍的亞裏歐斯第一次的對其産生了懷疑。
不要說現在自己還沒有領悟,就算已經領悟了,亞裏歐斯也不敢保證自己是否是鄭雙龍的對手,甚至不敢保證一旦打起來的話,自己是否有從他手中逃出一條命的可能。
在賽爾蓋、亞裏歐斯都有點無言的時候,蓋伊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激昂的大聲的道:“從那名爲朝田詩乃的少女身上下手。”
“那位冰封的少女嗎,那種冰冷的性格,似乎很難接觸吧。”蓋伊的話語落下,賽爾蓋就本能的反駁了起來。
朝田詩乃在鄭雙龍面前很軟,一點都不冷,但是,對着外人的時候,那高冷的氣質注意讓人退避三舍。
“不,似乎真的可以從她身上下手。”和賽爾蓋的反對不同,亞裏歐斯贊同着蓋伊的意見。“那位名爲朝田詩乃的少女,雖然看上去非常的高貴冷豔,似乎非常的難以接觸,但是,風告訴我,她是不同的,和鄭雙龍、女仆小姐見識過黑暗的人不同,她的心中還有淨土,她的話,是可以溝通的。”
“那麽,讓誰去溝通呢,你,”賽爾蓋指了指蓋伊,蓋伊馬上慌張的将頭轉到了一邊,讓他對付那些窮兇極惡的犯人一點問題都沒有,讓蓋伊對付女孩子真的就太爲難他了,要知道,連青梅竹馬的年僅十六歲的塞茜爾?諾伊艾絲少女,蓋伊都對付不了的。讓不懂女人心的蓋伊去和朝田詩乃談人生,談興趣,談感情,還是饒了他吧。
“你!?”看到蓋伊瞬間敗退了,賽爾蓋将手指轉向了亞裏歐斯。不過,雖然同樣是沒有結果,但是和蓋伊敗退不同,這一次是賽爾蓋在亞裏歐斯那冰山般的表情面前敗退了。讓這樣的亞裏歐斯去砍人一點問題都沒有,讓他去攻略女孩子,哦,饒了那可憐的小女孩吧。亞裏歐斯的冰塊臉可不是那麽好融化的。
賽爾蓋真的弄不明白,這樣冰冷的不行的心中隻有劍的亞裏歐斯到底是怎麽取到老婆的,到底是怎麽生出滴?馬克萊因這樣很可愛的女兒的。這一點都不科學。
至于賽爾蓋自己,他連提都不提,要是他有那份情商,那份攻略女孩子的本事的話,早就将索妮亞?貝爾茨拿下了,那裏會弄的現在還是單身,連一個爲自己做飯的人都沒有。
先将這曬悲劇大賽扔到一邊去,在經過了深刻的反思之後,亞裏歐斯、蓋伊、賽爾蓋終于明白了,讓他們去和女孩子交流,套情報什麽的真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他們有着強大的實力,果斷的執行力,敏銳的感知力,探索真相、搜尋線索的超凡嗅覺,驚人的直覺,但是,他們沒有攻略女孩子的能力,從女孩子口中套情報的能力。
最後,還是蓋伊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如果自己沒有能力的話,就去找有能力的專家就可以了。三人認真的仔細的翻了翻自己認識的爲數不多的女孩子的記憶。最後确定了警察局的前台那聲音甜美的接待員、亞裏歐斯的老婆、蓋伊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塞茜爾?諾伊艾絲、警備隊的優秀人才賽爾蓋的相好索妮亞?貝爾茨等四人。
好悲劇啊,明明就是那麽優秀的人才,明明有着警界最強三人組的稱号,可是,爲什麽感覺那人生就是一團悲劇呢。能夠拜托的女性竟然僅僅隻有四位。
說到底,警察這種東西也僅僅是克洛斯貝爾自治州的特産,在其他的地方都不流行,警界的範圍也僅僅就克洛斯貝爾自治州這地方不大的人口不過五十萬的小地方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