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明天要參加公務員考試的關系,明日的更新時間會很晚。也許就沒有更新也不一定。抱歉啊,望理解。
将那位明顯是喜歡上自己的少女給送回家之後,鄭雙龍與克蕾雅就向着酒店走了回去。不過,鄭雙龍帶路的路線似乎有點奇怪,好像是往巴爾弗雷姆宮的方向走去,不過,就算如此,也是可以回到酒店的,隻不過是稍微繞了一點路而已。
走在這美麗的夜下,克蕾雅看着陰暗中的鄭雙龍,用甜美的聲音輕聲的問道:“鄭君,今天的事情,稍微有點不理解,可以解釋一下嗎。”
“不可以哦,你不是我的人,所以,我沒有對你解釋的義務,當然,如果你自己看明白了,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未知的才是有趣的。”鄭雙龍輕笑的搖搖頭,道。
完全不在意鄭雙龍的拒絕,克蕾雅自顧自的道:“看上去鄭君是在做生意的準備,還是在做大生意的準備,爲這個準備鄭君付出了相當多的東西,例如,羅格納侯爵手中的那煉金傀儡的圖紙,例如,今天和卡爾?雷格尼茲閣下商談的那對帝都的貧民區的改造,對帝都道路工程的改造,可是,我完全沒有看到,我的情報中也沒有記載着鄭君手中有什麽制造産業,這樣可是不行的。想和帝國開展一些緊密的合作,空手套白狼可是不行的哦,誠意,鄭君,我從一開始就沒有看到你的誠意。合同歸合同,但是,沒有具體的落到實處,這合同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一點都不在意克蕾雅的話語,鄭雙龍擡頭望着那美麗的月亮,那向着大地播散着月華的銀月。笑起來道:“時間差不多了,克蕾雅,情報不對等,知識不對等。實力不對等,你覺得會發生什麽事情呢?給你一個提示吧,帝都的地下水路還真的是很有趣的東西呢,他的面積似乎大了點,道路也稍微複雜了點。所以,在其中稍微做點什麽的話,無法被人察覺,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克蕾雅愕然的看着鄭雙龍,而鄭雙龍卻輕松的道:“如果不是你們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的話,我的虛空旅團的同伴,也不可能在這麽一個白天完成布局,帝都實在是太大了,而你們手中的人,可用的能用的算得上是精英的卻實在是太少了。用那種菜鳥來對付虛空旅團。可是會出大問題的。不是如此的話,我有何必讓你們監視着我,這麽好心情的不在意你們的那種放肆的監視呢,不要忘記,強者是有強者的尊嚴的,如果不是有目的的話,如果不是爲了做點什麽的話,你們的那些大膽的監視員,估計都已經消失了,無聲無息的被殺滅了。憑借你們這群菜鳥是沒有資格在我面前放肆的。”
克蕾雅張大了嘴巴,鄭雙龍繼續讓她吃驚的道:“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你們的就計算出錯了,或許是因爲我禁咒法師的身份太過重要。所以才會讓你們如此的失誤,但是,失誤了就是失誤了,準備做好失誤的代價了嗎,克蕾雅。”
看着面前這個膽大包天的鄭雙龍,心中驚駭不已的克蕾雅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向着腰間的導力手槍摸去。
“确定要戰鬥嗎。可是會死人的哦。算了,不吓你了,這次,我可沒有打算對帝都做點什麽,而是,很不幸的是那個一般人感應不到的那個門,正好在這個帝都而已。好好的吸取教訓吧,下一次的話,就不知道是否能夠有這麽的幸運了哦。”說着,鄭雙龍雙手一合,往前一按,一股強大的煉成反應出現,随着那煉成反應而掀起的風暴,直接将克蕾雅給刮飛了。
被風暴帶到高處的克蕾雅,幾個扭動,終于在暴風中保持住了平衡,降落在一個高樓之上。
绯之帝都海爾達姆,從高空俯視,不僅僅隻是整個绯色的建築群,更重要的是由八個環環相套的巨型的圓包裹着的。而圓就是煉金術的發動的基礎,圓就是循環,圓就是一,圓就是力量,越大的圓,能夠借用到的力量就越強大。
以海爾達姆這個巨型的圓爲循環,以八雲鏡、赤城、朝田詩乃、靈、菲今天随着雪倫浏覽的路線劃下的線條,由噬身之蛇的執行者“死線” 雪倫?克魯格無聲無息所劃下痕迹爲線,以八雲鏡在遊覽中用間隙能力說灑下的賢者之石爲點,以鄭雙龍今天進入的巴爾弗雷姆宮爲中心,一個巨大的、神秘的、具有強大的力量的煉成陣就這麽完成了。
血紅色的煉成反應透過重重的大地,化作了一道道紅色的光柱,将街道染成一邊血紅,血色的力量順着那雪倫所化下的線條,快速的湧動着,澎湃着,以巴爾弗雷姆宮爲中心的巨大的圓,将整個海爾達姆包裹起來的圓,有着神奇的力量的圓。在煉金術的力量下,轟鳴着,沸騰着。
所有睡着了的,沒有睡着的帝都的民衆,都被那恐怖的力量的共鳴給吓的醒來了,畏懼的望着那街道上的紅光。
今天是一個不眠之夜,是一個驚魂之夜,是一個讓整個帝都的民衆都記住的恐慌之夜。
那詭異的靈魂的聲響,那澎湃的力量的共鳴,那位面的力量的震蕩,那從心底騰起的靈魂之歌,讓整個帝都的人都惶惶不安。
感受着這煉成陣的力量,強大而可怕的力量,克蕾雅臉色非常的難看,沒有識破鄭雙龍的布局,這是自己的錯誤,而且,這種驚魂的場面,怎麽可能是無害的東西。克蕾雅在自責中。要不是距離真的是太遠了的話,自己手中的導力手槍的射程不夠,完全夠不到鄭雙龍的話,克蕾雅真的會因爲心中的自責而和鄭雙龍拼命的吧。
“來了嗎,這個場面很不錯,不枉費你們白天的忙碌吧。”控制着煉成陣的鄭雙龍,突然笑着說道。
“嗯,很驚人的場面,真的是很讓人心醉。”帶着菲、靈、朝田詩乃、赤城、雪倫從間隙中走了出來的八雲鏡,看着那将整個天空染成了血紅色的煉成陣。興奮的道。力量,就是魔女的追求,對力量,魔女可是有着不一般的癡迷。
“主人。爲主人做點事情,是雪倫應該做的。”輕輕的提了提裙角,雪倫溫柔的笑着道。
“哈欠……”白天玩的有點盡興,以至于晚上沒有精力的菲,完全不在意這種驚人的場面。輕聲的大了哈氣。
至于赤城和朝田詩乃,則是一點都不在意,鄭雙龍做出的驚人場面,畢竟,已經習慣了不是嗎。連主宰空間都可以截獲,還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鄭,這是要做什麽。”看着那赤紅的天空,朝田詩乃有點不确定的問道。
“當然是要開啓那個門了,畢竟,門雖然已經降臨到這個地方。可是沒有開啓的話,是沒有辦法進入的,更重要的是,憑借我一個人的力量是沒有辦法開啓的。”鄭雙龍雙手一合,一股恐怖的力量從煉成陣中順着鄭雙龍的手勢沖天而起,化作一道閃電劃破了整個天空,接着就是一聲驚天動地的雷聲,它似乎要把整個宇宙震碎了似的。
金色的電光,劍一般的閃電,在驚雷的陪同下光臨的。驟然出現在鄭雙龍的上空萬米之遙的是一個巨大的旋轉着的金色平台。
一縷縷冷汗從鄭雙龍的身上毫不留情的蜿蜒而下,似乎就是在瞬間便已經讓他汗流浃背。以鄭雙龍現在的力量開啓這個門戶,實在是困難了點,就算是有着裝門設計出來應用這種情況的煉成陣的輔助。也是有着很大的困惱。
畢竟,這個門戶可是真神國度的門戶,雖然是隕落了的真神國度的門戶,但是,和真神有關的東西,不管是什麽都是那麽的危險。都不能夠小視。
在金色平台出現的那一刻。帝都的環境都來了一個天大的變化。那萬裏無雲的明月高挂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無盡的電閃雷鳴。
在這一刻,帝都仿佛是處于一個雷電交加的暴風眼中。那轟隆隆的驚雷閃電化做了無數光芒以帝都爲中心的千裏範圍内不斷閃現。
“呼呼呼,終于打開了,真的是一點都不輕松呢。不過,不管怎麽說,也算是打開了,用煉成陣連接帝都的地脈,靠着地脈中的力量爲能源,應該可以支撐三天的時間吧。”完成了煉成陣與天空大門的對接的鄭雙龍,有點一臉疲倦的甩了甩了手,認真的分析了一下,道。
“三天的封閉,對于帝都來說,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吧,帝都的物資儲備,應該足夠支撐三天的時間吧,至于造成的損失,這和我有什麽關系。”望着天空中高懸萬米之處的金色平台,在看了看那被煉成陣給封閉起來的绯之帝都海爾達姆,鄭雙龍有點不負責的道。
“鄭,那個是!?”望着天空中出現的那給予萬物一種沉重的威壓的金色平台,八雲鏡、靈、赤城、朝田詩乃、雪倫都傻眼了,就算是菲也被吓住了。
“連接一個神奇的地方,嗯,從其中傳播來的氣息,應該是神之國度,這是一個連接着神之國度的平台,一個神靈隕落了的國度的門戶。”感受着那陌生而熟悉的氣息,鄭雙龍神情複雜,感慨萬分的道。陌生的是真神的氣息,熟悉的神國的氣息,那不變的屬于真神國度的氣息。
“雖然是一個真神已經隕落了的國度,但是,真神的國度,和神扯上關系的東西,對于我們來說随便一點東西都是寶貴的。”
“當然,風險和收益的對等的,就算是已經沒有真神的神之國度,對于我們來說同樣是很危險的。”
“而且,這次的這個神之國度的開啓,到底有多少勢力派了多少人進入其中,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相信,非常的多,多到了讓人震驚的地步。”
“畢竟,一個神之國度,一個曾經有着真神的國度,其中蘊含着的物品的價值,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就算是真神也會感興趣的。要不是這個國度已經殘破,已經無法承受真神降臨,或許真的會有真神出手吧。”
“所以,到底是否參加這次的冒險。由你們決定。唔,菲和赤城不用去了,菲的年齡太小,赤城的話,那裏面應該沒有和赤城相對于的屬性的東西。純粹的魔幻。真的和科技一點都不匹配,既然得不到收益,那麽,還是不要去冒這個風險比較好。”看着身邊的衆女,鄭雙龍鄭重的道。
“沒有辦法去嗎,還想去看看神國是什麽樣子的呢。稍微有點失望呢。”聽到了鄭雙龍的話語,赤城搖搖頭,有點不滿的道。
“……”微微的歪歪頭,年幼的菲有點迷茫的看着鄭雙龍,說實在的。到現在爲止菲還沒有弄清楚鄭雙龍說的是什麽。
看了看赤城,在看了看菲,朝田詩乃輕聲的道:“那麽,我也不去了,我現在的力量都還沒有掌握,甚至連直視内心都無法做到,神對于我來說還沉重了。”
望着天空中那神奇的平台,感受着那讓自己心悸、畏懼、恐慌的氣息,八雲鏡有點遺憾的搖搖頭,用紙扇将半張臉遮住。很殘念的道:“雖然真的很想去,但是,僅僅是從平台中洩露出來的一點點的氣息,就讓我感覺到如此的壓抑。一旦真的到達那個國度的話,我連戰鬥都沒有辦法戰鬥吧,神之國度中的東西雖然好,可是,對于我來說實在是太遙遠了。我還沒有活夠,所以。還是算了。”
“和鏡一樣,神之國度,太遙遠了,對于我們這種力量不夠強大的人來說,它不是機緣,而是災難,必死的天災。”靈搖搖頭,輕聲的道。
“主人,我要照顧菲,所以,我也就不去了,能夠見識到這個東西我就很滿足了。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有神的存在呢。真是太令人震驚了。”臉上帶着震驚的笑容,雪倫認真的道。
“那麽,這麽看來就隻有我一個人了,真是一個孤單而寂寞的旅途,唔,說笑呢,那麽各位,注意照顧好自己,雖然可能性不高,但是,要小心埃雷波尼亞帝國的各個勢力做出一些狗急跳牆的事情出來。”伸手揉了揉菲的短發,鄭雙龍鄭重的對着衆女道。
“嗯,我們會注意的。”點點頭,衆女道。
叮囑完畢,鄭雙龍雙手一合,輕輕的一劃,一道連接着金色平台的傳送門出現。
看着鄭雙龍跨入傳送門消失不見,八雲鏡手一搖打開紙扇,笑着道:“既然頭已經離開了,那麽,這三天我們該怎麽過呢,我介意……疼!”
“你不要介意了,鏡,埃雷波尼亞帝國的遊擊士協會和諸萊市國的遊擊士協會可是完全的不同的。就憑借我們幾個人的話,是玩不過他們這些可以和那些獵兵團對抗的遊擊士的,嗯,就是這樣,所以,你的提議還是吞回去的比較好。”輕輕一個手刀将八雲鏡的話語給打了回去的靈,認真的道:“這三天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吧,雖然在鄭的威懾下,應該沒有什麽勢力敢來找我們的麻煩,但是,鬼知道人被吓昏了的情況會做出什麽事情,我們的實力雖然很強,但是我們不是無敵的,遊擊士協會,帝國政府,貴族派,獵兵團,七曜教會,還有一些其他的隐藏着勢力,面對這麽多的勢力的針對,就算是我們也是很頭疼的。畢竟,這件事情是頭做出來的。唔,稍微誇張了點,借助大地的力量形成了一個将整個绯之帝都給包裹起來的大型結界,真的是很了不起的手段呢。”
“的确,這三天的時間我們是要小心謹慎的渡過。那些勢力或許不敢對我們下殺手,但是,如果被他們抓住的話,那不是給鄭的虛空旅團丢人嗎,這樣的事情,可是非常的讨厭的。”将阻擊槍、星月劍、綠魔滑闆取了出來的朝田詩乃,認真的道。
将舾裝取出來裝備起來的赤城,輕輕的撫摸着靈弓,認真的道:“夜戰對于我來說,稍微有點吃力,所以,這三天的夜晚就拜托你們了。”
看着做好了戰鬥準備的衆女,學着鄭雙龍的樣子,摸着菲的頭的雪倫輕聲的笑着道:“那個,大小姐們,我知道一個非常隐蔽的地方,應該可以躲過各個勢力三天的搜索。要去嗎。”
僵住了,已經準備進行戰鬥的靈、八雲鏡、赤城、朝田詩乃整個人都僵住了。
忘記了雪倫可是地頭蛇啊……!
…………
七曜教會。海姆達爾大聖堂。
“這是,主的氣息。”解決了某件小任務的恰好在大聖堂休息的星杯騎士團的正騎士露菲娜,在煉金術發動的時刻,快速的起身。換裝,幾個跳躍,就出現在大聖堂的門口,望着那包裹着整個海爾達姆的結界與天空中的金色平台,感受着那神之氣息。露菲娜臉色一變,快速的祈禱了起來。
“看來,問題大了,大地在騷動,也不知道海爾達姆能否逃過這一劫。”大聖堂的負責人,一位滿頭白發的老主教,慢慢的走了出來,望着天空和大地,臉色沉重的道。
“問題的關鍵應該在那個金色平台之上,不知道能否借用到導力飛艇。我想上去看看,是否能夠解除這個煉金法陣。”有着很敏銳的靈覺,經驗也相當的豐富的露菲娜,快速的找到了問題的關鍵,認真的道。
“這個問題,我也想咨詢一下,主教大人,我記得大聖堂中就有一架導力飛艇,是否能夠順便将我也帶上去,拜托了。”在主教還沒有回答的時候。一個很甜美的聲音插了進來。是被風暴給帶到這附近的冰之少女克蕾雅。
鄭雙龍的那恐怖的煉成陣,不僅僅是用地脈的力量将整個海爾達姆給困住,甚至構成煉成陣中的那一條條的線條,将整個海爾達姆分割成了數十塊完全無法聯通的地域。在加上通訊似乎也出了點問題。讓整個海爾達姆亂成了一團。以至于克蕾雅也隻有通過七曜教會的那台導力飛艇才能夠脫離這個小區域。
“那麽拜托了。”看了看克蕾雅。感受着克蕾雅身上那種唯有經過相當程度的修行才有的氣息,那種強者的氣息,露菲娜認真的點點頭,道。
“這是我的失誤,所以,要拜托的是我才對。”輕輕的撫了撫腰間的導力手槍。克蕾雅一臉鄭重的道。
“我知道了,跟我來。”看着克蕾雅與露菲娜臉上那堅定的神情,老主教理解的點點頭,轉身,道。
幾分鍾後,一台導力飛艇從大聖堂的附近的位置飛起。快速的向着天空中的平台飛了上去。
…………
绯之帝都海爾達姆,噬身之蛇據點。
“連火焰幻術都無法穿越那個巨型結界,這真的讓我很困惱啊。我手中可是有着很多很多的事情要處理的。”外表是穿着禮服的綠發少年,用俏皮的語調說着。
雖然說說說很困惱,但是,綠發少年的臉上可是一點困惱的意思都沒有,隻是興緻盎然的望着天空中那高懸萬米之處的金色平台。
“小醜”肯帕雷拉,噬身之蛇執行者,編号0“愚者”。
“能夠稍微安靜一點嗎,困惱中的人又不是隻有你一位。”穿着一襲紅色長大衣戴着太陽眼鏡,打扮誇張輕佻的年輕男子。一付對任何事物提不起勁的慵懶模樣,實際上卻是執行者編号1“魔術師”,實力在執行者中屬于最強級别的“劫炎”馬克邦沒好氣的道。
“的确需要安靜一點,面對這種美,這種震撼人心的美,不靜靜的欣賞,可是一種亵渎。”執行者編号10“命運之輪”的“怪盜紳士”布盧布蘭望着天空中那神奇的金色平台,感慨的道。
“能不能不要賣弄你那見鬼的美學,雖然這個東西真的的确是有一種力量的美感。上一次是世界末日,這一次是封鎖塞姆利亞大陸最大的城市,下一次呢,會展現出什麽樣的力量呢,稍微有點期待了。”“瘦狼”瓦魯特白了布盧布蘭,感慨的道。
“是有一種美的感覺,不過,被困在這裏,可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我們不做點什麽嗎。例如跟上去看看之類的。”蛇之使徒第三柱“白面”蓋魯格?懷斯曼,推了推眼鏡,笑着說道。
聽到了“白面”蓋魯格?懷斯曼的發言,馬克邦、瓦魯特、布盧布蘭臉色都難看了起來。
“白面”蓋魯格?懷斯曼這個擁有操縱對象的記憶和認知方面的特殊能力的家夥,這個扭曲到了極點的惡魔,在背負這各種各樣的黑暗的噬身之蛇中,也是最讓人惡心的人之一。
做點什麽,他們能夠做點什麽,在煉成陣出現的第一瞬間,幾位恰好在被集結到绯之帝都海爾達姆的執行者就用自己的手段試探過了這個神奇的結界。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做點什麽,面對海爾達姆數千萬年凝聚起來的地脈的力量,人能夠做點什麽。
煉金術就是借助地殼的力量的術法。
“做點什麽嗎。不知道偉大的蛇之使徒第三柱的教授,你能夠做點什麽嗎,是能夠打破這個結界呢,還是能夠破壞地脈的力量,又或者你有興趣跟上去看看。哦,得了,估計也就最後一件事情你能夠做,當然,要是你真的願意上去看看的話,我不介意送你一部導力飛艇,又或者支援你一部g-阿帕奇。”白了懷斯曼一眼,馬克邦不屑的道。
噬身之蛇,也被稱作“結社”。以被結社成員稱爲“盟主”的人爲首,率領着蛇之使徒與執行者在這世界上暗中秘密活動着。在世界上吸收各式各樣的能力者加入結社。雖有盟主、蛇之使徒、執行者的位階。但沒有上下的強制命令制約,一切以個人的意向與協助盟主的共識爲主。
因此有着強大的力量的馬克邦完全不在意“白面”蓋魯格?懷斯曼的蛇之使徒的身份,畢竟,真的打起來,除卻第七柱“鋼之聖女”阿瑞安赫德之外,“劫炎”馬克邦還真的不畏懼任何人。
臉色變了變的懷斯曼,一臉微笑的道:“我也想好好的去見識一下那神奇的神之國度,可惜,我沒有把握進去了還能夠出來,要不如。讓我們當中最強的第七柱‘鋼之聖女’阿瑞安赫德閣下去看看其中的風景如何。”
說着,懷斯曼轉頭看着那從一開始就一言不發的望着天空的以中世紀風格鋼制铠甲包覆全身的騎士裝扮之金發碧眼的女性,“鋼之聖女”阿瑞安赫德。
“沒有把握脫出。”金發飛揚、英氣禀然的阿瑞安赫德,眼神一直沒有離開天空中的金色平台。嚴肅的道。
“連‘鋼之聖女’阿瑞安赫德都沒有把握嗎,這真的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唔,要是我的玩具在這邊的話,我倒是不介意讓他去探探路,可惜。可惜。”推了推反光的眼鏡,懷斯曼冷酷的道:“那麽,我們這三天就被困在這裏了嗎,時間可是寶貴的,浪費時間可是可恥的,真的,真的是非常的可恥的,要不我們去和‘死線’交流一下如何,她身邊的那個小女孩的資質真的非常不錯,稍微改造一下,應該不遜色于我的那個玩偶……”
“嗤嗤……去啊,不要客氣的去吧,親愛的教授閣下,我不會去爲你收屍的,面對能夠以一己之力制造這種偉業的人物,對于那對煉金術、魔法有着深刻研究的人物,你竟然想對他身邊的人下暗示。或許盟主出手都不一定能夠将你的小命保住。去吧,我在精神上支持你,你丫的的怎麽還不去作死呢。”馬克邦向趕小雞似的對着懷斯曼揮揮手,嘲諷道。
“和他接觸,是我的任務,第三柱,不要做多餘的事情。”阿瑞安赫德轉身看着懷斯曼,冷冷的道。
“玩笑,我在開一個玩笑,當然,如果他沒有辦法回來的話,我不介意我手中多一個玩具。真的一點都不介意。”一臉扭曲的笑容,懷斯曼冷酷的道。
“切,遲早有一天你會死在你的惡興緻上的,教授。”手中火焰閃爍,馬克邦冷冷的道。
“那個,似乎是七曜教會的家夥吧,他們就這麽上去!?”眼力非常好的肯帕雷拉,笑着用驚歎的語氣道。
看着那在夜幕的掩蓋下,快速攀升的七曜教會的導力飛艇,懷斯曼取出了盟主賜予的魔杖,稍微感應了一下,輕輕的搖搖頭,道:“沒有古代遺物的氣息,也感覺不到聖痕的氣息,估計上去的最多就是一位正騎士。”
“就算是正騎士也是一件比較讓人頭疼的事情,要是讓他從其中得到點什麽,那可就是太麻煩了,畢竟從死線哪裏得來的情報,上面可是神的國度。”收起了魔杖的懷斯曼。推了推眼鏡,看着“鋼之聖女”阿瑞安赫德若有所指的說道。
“杜芭莉,通訊情況怎麽樣。”聽到了懷斯曼的話語,阿瑞安赫德轉身對着身邊用一直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神速”杜巴莉。自己所率領的“鐵機隊”女騎士。
“報告。仍舊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系。”聽到了阿瑞安赫德的問題,抱着一台導力通訊器的“神速”杜巴莉快速的看了看手中的導力通訊器,認真的道。
“在這個結界中,所有的力量都被地脈之力給沖的混亂不堪,就算是我們最先進的導力通訊器也沒有辦法連接到外界的。嗯。就是這樣。那麽,面對七曜教會的先手,作爲在座的各位中實力最強大的七之柱,是否應該起到特别的帶頭的作用呢。”對導力文明有着相當程度的研究的懷斯曼,一邊解釋着,一邊擠稅着阿瑞安赫德道。
噬身之蛇中也不是一片祥和,執行者之間,蛇之使徒之間,執行者與蛇之使徒之間,也是有着這樣或者那樣的矛盾的。
心性扭曲的渾身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惡趣味的氣息的“白面”蓋魯格?懷斯曼和信奉騎士之道。性格仁義正直的“鋼之聖女”阿瑞安赫德之間,自然關系好不到什麽地方去。
或者說,“白面”蓋魯格?懷斯曼在噬身之蛇中的人緣已經差到了基本上就沒有人喜歡的地步。
冷冷的看了看“白面”蓋魯格?懷斯曼,阿瑞安赫德那英氣而漂亮的臉上出現了幾絲的厭惡,對“白面”蓋魯格?懷斯曼的厭惡,道:“不用你說,我也會做的。”
“走吧,杜芭莉。”轉身離開的阿瑞安赫德叫上了自己直屬的“鐵機隊”女騎士。
兩分鍾後,兩台g-阿帕奇從結社帝國的據點中飛起,快速的向着天空中的金色平台飛去。
…………
看着那接連駕駛着導力飛行器飛向天空的金色平台的遊擊士協會中的遊擊士們。隻能仰天長歎。
或許遊擊士的個人實力非常的不錯,但是,遊擊士協會從來就不是一個有錢的組織,不屈服于權勢與米拉的、以保護平民爲第一目的的遊擊士協會的确看上去是很有英雄的樣子。
可是。這個英雄般的遊擊士協會可是一點都不富裕的,靠着社會的捐助和任務的傭金運營的遊擊士協會原本就有點勉強,陸戰什麽的還好一點,空戰之類的對于遊擊士協會來說就是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們沒錢置辦昂貴的導力飛艇之類的導力飛行器。
空軍向來就隻是有錢人能夠玩的東西。
…………
同樣和遊擊士協會一同歎息的是那些擁有着一定數量的導力飛艇的帝國軍。
他們比遊擊士協會還凄慘,遊擊士協會是沒有導力飛行器。是沒有辦法,而帝國軍呢,則是擁有導力飛艇卻沒有駕駛的人。
駕駛導力飛艇是一種技術活,而技術兵種向來是比較吃香的,因此,和陸軍不同,爲數不多的空軍在夜晚可以回家休息。
而這種深更半夜,該回家的都回家了,加上那煉成陣的阻礙,整一個飛行坪中愣是沒有找到足夠讓導力飛艇起飛的人手。
空軍是技術兵種,不像陸軍那樣,給一把槍就可以拉到戰場上,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連那些儀器都認不清,更不用說将導力飛艇開起來了。
因此,因爲鄭雙龍的大手筆而混亂的海爾達姆,愣是就隻有七曜教會、噬身之蛇兩個組織的人能夠和鄭雙龍一樣登上那金色平台,那通往神之國度的平台。這不得不說是一件很悲涼的事情。
…………
使用煉成陣借助海爾達姆的地脈之力開啓那已經被關閉了的神之國度的大門之一的鄭雙龍,這次真的沒有想做什麽惡劣的事情,一點都沒有想殺人之類的。
鄭雙龍計算過了,海爾達姆的無數年積累下來的地脈之力雖然強大,但是,也僅僅隻能夠支持這個平台顯現三天,一旦超過三天,就會因爲地脈之力被抽的枯竭而讓連接斷路。
人光是喝水都可以維持三天的生命,所以,如果沒有什麽特别的情況的話,那麽,基本上是不會有人因爲自己的行爲而死傷的。
至于帝都暴亂的關系而死傷的人,那是帝國政府沒有教導好人民,和鄭雙龍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嗯,就是這樣。
鄭雙龍可是進行過全方面的考慮的,甚至地脈枯竭的問題都考慮過了,神國大門崩潰時的力量,完全能夠反補那快枯竭的地脈。
連這點都考慮進去了的鄭雙龍,怎麽可能會有過錯呢。
不過,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就算是考慮的這麽全面的鄭雙龍也沒有想到,失去了真神主持的神國之門,會這麽的糟糕。會這麽的惡劣。
在跨入那金色平台上那符文環繞的神國大門的下一瞬間,鄭雙龍就好像坐在那不斷盤旋沖刺的過山車,坐在那脫缰的野馬上似的,又或者那從太空中躍入大氣層的蹦極似的,整個人都感覺糟糕的不行了。
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之中,鄭雙龍已經失去了對于時間和空間的掌握,同樣的,所有的魔法元素都是混亂不堪,在這種境況中鄭雙龍根本就無法形成有效地防守體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就在鄭雙龍以爲他的肉體即将堅持不住之時,眼前卻是驟然一亮,各種異象盡皆消失,而他則出現在一塊布滿了紅色石塊的荒山之上。
平平的躺在地面上,那不規則的石塊讓鄭雙龍渾身難受。慢慢的爬了起來。擡眼看去,印入眼簾中的,都是一片相同的紅色。在目光眺望到的極遠處,似乎有着其它色彩,但那已經不是鄭雙龍能夠輕易看到地了。
搖搖頭,讓剛剛的那種昏眩感散去,鄭雙龍手輕輕的一揮,一個純銀色的由銀耀石構建而成的法陣出現在鄭雙龍的手中,将這個幻屬性的精神感應法陣放到地上,鄭雙龍輕輕的按動了一下,将魔力注入其中,不一會兒,一個虛幻若夢的占據了三十平米的夢幻之鏡漂浮在地上,上面密密麻麻的顯現了數以萬計的小點。
這數以萬計的小點以不同的顔色顯示着,代表了每個人所處的方位。
看到了這一幕。鄭雙龍輕輕的摸了摸鼻子,輕聲的笑着道:“看來這次的盛宴,來了不少的客人。”
鄭雙龍剛剛使用的銀耀石制造的精神法陣,能夠感應到萬裏之内的擁有精神力量的個體。作用單一,效果自然極佳,隻要沒有跨入上古神級,又處在感應範圍之内,基本上是沒有人能夠逃過這份法陣的感應。
而不用說上古神級,就算是神靈級的強者,一旦踏入這個已經沒有真神的神之國度,就會受到神國的反噬,要麽是扛過反噬、神之國度加快速度崩潰,要麽是隕落于此。這種情況下,基本上沒有什麽擁有神之氣息的存在會降臨于此,當然,如果運氣非常好的遇到了能夠所有的神之氣息隐藏于體内、一點不漏的僞神國者的話,那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