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樓一聽,頓時劍眉倒立,緊接着哈哈的笑了起來。☆☆m~精彩~東方~文學~☆☆
做爲申閑十幾年的老朋友,他如何能聽不出來申閑話中所要表達的意思。
那就是,到現在爲止,申閑仍然覺得,他說三天就能教會關星河二段式的使用方法,是在吹牛。
這也讓早已教會關星河正統九陰符二段式使用方法的羅樓,笑的異常開心。他就喜歡申閑這種不服輸的性格,否則,他還會覺得沒意思了。
笑過後,羅樓在申閑淡定的注視下,沖着不明所以的關星河一揮手,招呼的道,“星河,來,給你這位真正的師傅展示一下,你這五天來,和我學習的成果。”
關星河盡管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可還是能看的出來,羅樓與申閑這對玄學學院的正副校長,正在相互置氣。
這一幕,又讓他在心裏歎了口氣,感慨的心道,一對童心未泯的……
不過,這倒也讓他羨慕起了羅樓與申閑間的友誼。
正在得意的羅樓,一直等着關星河展示正統九陰符的學習成果,可誰曾想,關星河走到他身邊後,隻是在他和申閑的身上來回的打量着。
又是搖頭,又是歎氣的。
看到關星河這樣,羅樓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關星河在想什麽了,他哼了一聲,沒好氣的催促道,“趕緊的,磨蹭什麽呢?”
關星河哦了一聲,依言照做了。
他把自己畫出的正統九陰符貼在胸口,單手捏決,嘴念口訣,頃刻間,正統九陰符的強勢威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一局面的發生,驚得申閑瞪大了眼睛,他不可思議的看着關星河,喃喃自語的道,“居然,真的學會了。”
羅樓附和着申閑的話,得意的道,“當然了!要不怎麽說,我教徒有方呢!”
說着,他面向了關星河,聲音溫和的道,“來,星河,給你師傅申閑展示一下,正統九陰符的一段式。”
關星河興趣缺缺的撇了撇嘴,照做了,可是,這一次即便他調動着身體中的九陰符力量,揮動手臂時,也沒有任何效果。
就像,九陰符突然失效了一樣。
這讓關星河尴尬的撓了撓頭,對着羅樓嘿嘿的笑道,“失手了,就像您老說的,還有些不熟練,還需要好好修行才能真正的掌控九陰符一段式。”
剛剛還滿臉驚愕的申閑看後,搖頭失笑的對着羅樓道,“這就是第一段式?我記得你使用九陰符第一段式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吧?”
“我記得,好像擡手間,有着泰山壓頂般的威勢,那樣才是第一段式的使用方法。而你教星河的這東西,根本沒效果啊……”
羅樓面色漲紅的瞪着傻笑的關星河,與一臉玩味笑意的申閑,對着關星河怒道,“你是不是放水了?”
關星河聽羅樓說他放水,這個冤枉啊,哭喪着臉道,“哪有放水,隻是失手了罷了,您先前不是也說過嗎,我的第一段式控制程度,還稍有欠缺。”
羅樓瞅着關星河不像說謊,才輕咳了一聲,在申閑的嘲笑下,沉聲道,“那再來一次,這一次一定要成功!”
關星河嗯了一聲,認真的點了點頭,眼露精光的控制起了貼在胸口的九陰符。
這一次,随着他手臂的揮動,九陰符的力量奔湧而出,帶着強大的威勢,橫掃四方!再一次,讓申閑看呆了。
羅樓也在關星河成功的使出第一段式後,走到申閑身旁,拍着他的肩膀,笑呵呵的對着關星河問道,“星河,第一段式你學會了,那第二段式我教會你沒?”
在關星河不情願的點頭時,羅樓才勾搭着申閑的肩膀,笑着問道,“你徒弟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剛剛也看到了關星河施展九陰符的第一段式。”
“那麽,這一次的賭約,是我赢了吧?”
“你現在說說,你我兩人,到底是誰教徒有方?”
申閑聽羅樓這麽得意,根本不搭理他,直接走到了關星河身前,擡手摸着他的腦袋,欣慰的道,“星河,我真是沒看錯你,你真是天縱奇才。”
“居然能在短短五天内,就學會了羅老怪的正統九陰符,不可謂不聰明。想必,這些都與你的努力分不開的。”
羅樓一聽,這話裏話外的意思,關星河這麽快就學會九陰符,根本沒他的事,頓時不樂意了,對着申閑質問的道,“唉,申老鬼,我赢了沒錯吧?”
申閑這才回過身,對着羅樓嗯了一聲,承認的道,“沒錯,你赢了,但是這并非你教導有方,而是星河天資聰穎。”
“所以,雖然你赢了,但是我也不會承認你比我教徒有方的。”
“頂多,我遵守約定,給你到食堂買一年的飯票,僅此而已了。”
說到這裏,申閑好像想起了什麽,一拍腦袋,對着羅樓問道,“哦,對了,既然你五天就教會星河九陰符的二段式了,那是不是該結束星河跟着你的修行了?”
“我想,現在你把星河還給我,讓他跟着我修行雷刀九式的第三階段,才是正确的?”
此時的羅樓,早已被申閑的一番話,氣的吹胡子瞪眼。他聽申閑非但不承認他教導有方,甚至還要壓榨他僅有的十天教導時間,沒好氣的道,“做夢!”
“雖然,星河已經學會了,但是剛剛你也看到了,他對于第一段式的掌握并不算好,所以,剩下的五天時間,他還是要跟着我修行。”
“這事,一點商量也沒有。”
“即便你現在承認我比某人教導有方了,我也不會答應把這五天時間讓給你的!”
申閑見羅樓态度這麽堅決,他也看的出來是沒商量了,隻好拉着關星河,一起向羅樓告辭的道,“那就這樣吧,我和星河先走了。”
說完,他帶着關星河出了校長室,向樓梯走去。
羅樓卻追到了門口,嚷着道,“别忘了你輸給我的一年飯票,記得明天中午時,給我送來!”
說完,他哼了一聲,回了校長室内,嘀咕道,“不承認我比你教徒有方又如何?我還是赢了你,最少,老夫還剩下一年飯票,嘿嘿嘿嘿……”
對于羅樓來說,一年飯票,還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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