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來排行在一百四十五名之外的學員,基本上都學精了,他們每次到小賣店買東西。(看最新章節請到)都隻會拿取幾塊錢的日需用品,然後,簽下十倍欠單。
等于三、五十塊,買上一卷手紙,或一盒牙膏。
而且,這些人用日需品極省,幾乎是四五天才會到小賣店一趟。
介于這種情況的出現,關星河開店兩個多月來,基本上都是有進無出。
所以,關星河現在想要請假一天,來處理小賣店的事情,申閑根本不會阻攔,相反還會支持。
隻因,關星河是他的徒弟,他怎麽會看自己的親傳弟子吃虧?
要不是礙于臉面,以及爲了關星河的未來着想,他甚至可能把小賣店從關星河手中接過來,自己替他開!
這樣一來,就不會讓徒弟賠錢了。
可是,他不能這麽做。
不說别的,羅樓就不會同意。
這才聽聞關星河要請假時,呵呵一笑,點頭答應後,轉身背着手走了,把關星河孤零零的留在小樹林裏。
關星河望着羅樓背手離開的潇灑背影,眯起了眼睛,看向小賣店的方向,暗道,等着吧,你們這些混蛋!
白吃白拿了我兩個多月,明天讓你們出血一次!
娘的,兩個多月來,吃了老子二十多萬!
光進貨,就進了四五次!
一個個吃的油光滿面,流光水滑,把老子肉疼的臉皮蠟黃。
最讓關星河郁悶的是,兩個多月來,他收到的欠條,隻有兩萬多一點。而且,十倍欠條的單子,皆都是五十,三十塊的。
因爲,那些打不過他的人,從敗給他後,也開始學精了。
根本不撿一百多塊的東西,四五天來一次,隻拿三五塊的必須日用品,然後簽下十倍欠條,纏着關星河告訴他,實在沒日需用品用了。
再不施舍點,就要用手指頭擦屁股了。
關星河無奈,隻能接下五十,三十的欠條,然後扔給他們一卷手紙打發走。
直至今天清晨爲止,關星河把帳攏了一下,發現自從他接手小賣店後,隻收取到了七萬五左右的欠條。
賠的錢,倒是有二十一萬多了。
一算下來,氣的關星河眼睛都冒綠光,這可是幹賠了十四萬啊。
兩個月,不僅白忙活小賣店的事情,而且,還賠了這麽多錢,換做誰不氣的直抽。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羅樓那個腹黑老頭造成的。
對于羅樓,關星河有軟處被人家捏在手裏,不好找他發飙,隻能想盡辦法縮減小賣店得到賠錢速度了。
明天,就将是他爲了縮減小賣店開支所做的第一步。
爲此,關星河決定應該好好琢磨一下,看看用什麽辦法,才能從這些白吃白拿的混蛋手中,多套出一點錢來。
當然,這些都不是關星河目前最爲想做的事情,他現在隻有一件迫不及待想做的事情。那就是,好好的修理一頓孔鶴!
那王八蛋,從第一天到小賣店找茬開始,連續兩個多月來,天天到小賣店找茬。故意刁難人,還說盡難聽的話。
相比其他能打過關星河的學員來說,孔鶴顯得異常可惡。
那些實力排行在關星河之前的學員,除了開始的三五天,圖個新鮮天天到小賣店拿東西外。
後來的時間,新鮮感過來,他們也就不常去小賣店了,隻是隔三差五的去一次,拿些日用品。
否則,關星河也不會僅僅賠二十多萬。
相比之下,對于孔鶴,關星河恨得咬牙切齒。他看的出來,要不是羅珊兩個多月來,每天都提前上班,到小賣店裏坐鎮。
恐怕,像腦子有病一樣的孔鶴,早就跳進櫃台後,與他動手了。
不拼個高低,孔鶴絕對不會罷休。
兩個多月來,受盡孔鶴挑釁的關星河,每一次都險些與孔鶴動手打起來,要不是羅珊攔着,他也不會忍到現在。
不過,現在力量身手大有長進的關星河,不會再隐忍了,他巴不得孔鶴再來找茬,然後修理那混蛋一頓。
以報,兩個多月來,受盡屈辱之仇。
就這樣,關星河在想着如何修理孔鶴的同時,拖着略顯疲憊的身體,出了小樹林向小賣店走去。
當他回到小賣店前的時候,眼角的餘光撇到一抹豔紅的色彩。關星河定睛一瞧,才發現是羅珊早已等在了小賣店外。
他對于羅珊兩個多月來的舉動,頗爲感激,沖着羅珊咧嘴一笑,擡手打了一個招呼,笑着道,“中午好,小珊珊。”
兩個多月來,關星河與羅珊的關系,已經有所改善了。
羅珊,也已經基本上了解了關星河,知道他并非色狼,變态,摳門精。饒是如此,她潑辣的性格,也不允許關星河這麽叫她。
就算兩人很熟了,也不行。
當下,羅珊秀美一豎,掐着腰,指着關星河的鼻子生氣的道,“珊你妹!再叫我揍你!老娘的拳頭,比一般人厲害多了。”
她說着,握緊了白皙的小拳頭,沖着關星河揮了揮。
關星河深知羅珊是刀子嘴豆腐心,隻是說說而已,并不會真揍他,更何況,他也清楚羅珊的身手底細。
這丫頭,還不如普通人,打掃衛生時,提桶水都喊提不動,又怎麽會有拳腳功夫。
他故作投降的舉起手,無奈的道,“羅大小姐,我怕你,不要對着我比拳頭了,吃飯了嗎?沒吃中午一起吃吧?”
說着,關星河用鑰匙打開了店門,當先走了進去。
羅珊兩個多月來,已經遺棄了吃食堂的飯菜,改投到了關星河的名下,她每天來這麽早,等的就是關星河這句話。
當聽說關星河問她吃沒吃午飯的時候,羅珊也沒客氣,跟着關星河身後就跑了進去,叫苦的道,“餓死了,早飯都沒吃,快做飯,本姑娘今天給你刷碗。”
走向樓梯,準備上樓做午飯的關星河一聽,停下了腳步,擺手道,“得,姑奶奶您就歇着吧?還刷碗,我家的飯碗讓你打壞幾個了?”
說完,他苦笑的搖頭,上樓去了。
羅珊沖着關星河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吐了吐舌頭,哼了一聲,揚着頭走到了櫃台後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靜靜的,等待着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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