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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張家兩個字,關星河感覺心裏騰的竄起一股怒火,對着電話吼道,“王八蛋!你們張家幾次三番的想要害夏夏!到底是爲了什麽!”
張棟啧啧的笑了幾聲,陰冷的道,“還是擔心你自己的狗命吧!”
他哈哈的笑了起來,挂了電話。【燃文書庫(7764)】
“媽的,張棟!”關星河把電話扔在床上,氣的咬牙切齒。
張家的人,太嚣張了。
他不明白張家爲什麽一次次的想要謀害洛夏夏,隻知道,如果張家敢來,他就給張家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關星河擔心張家的人來襲,從卧室出去後,就讓還在給别墅翻修的施工隊放假了。
他擔心,張家的人,會混進施工隊裏面,溜進别墅,那樣的話就麻煩了。
施工隊的隊長,雖然有些意外,可是卻并未多說什麽。隻是告訴關星河,什麽時候有時間了,給他打電話,随時可以過來繼續裝修。
送走了施工隊的人,關星河鎖上了别墅的門,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坐在一旁的洛夏夏三個女孩,看他的臉上沒有笑容,阿梅小心翼翼的問道,“星河,你把施工隊趕走了,是不是因爲翻修的風格不合你的心意?”
關星河愁悶的點了一顆煙,搖頭道,“别想那麽多,不是因爲翻修的事情。最近你們如果沒事的話,就不要出門了。”
阿梅想要問爲什麽,卻被夏微塵拉住了。她聰慧過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關星河恐怕是遇到了麻煩,而且是她們所無法插手的。
既然這樣,他不願意說,又何必多問。
關星河交代了洛夏夏三人一番後,就起身上樓去了。
他做了充分的準備,以防止張家來襲,也告訴鳳鳴岚,到了晚上要警惕一點,千萬别被張家的人鑽了空子。
一晃,過了兩天。
兩天中,關星河與洛夏夏三個女孩,一直呆在别墅裏,哪都沒去。
白天,關星河陪她們打撲克,玩電視遊戲。
夜裏,他坐在卧室裏,望着窗外的夜色,防止張家人的突然出現。
夜晚,關星河坐在卧室的床上,嘴角叼着半根香煙,有些失神。就連煙灰掉在了衣服上都不知道,他雙眼望着窗外的夜幕,心裏想着,張家爲什麽一直沒有動靜。
抱着古筝的鳳鳴岚,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身後,盤坐在床上,輕輕的彈了一曲,一曲罷了。她理了一下齊耳短發,輕聲道,“星河,你已經熬了兩天了,睡吧。”
關星河聽到琴聲消失,才回過神來,搓了搓臉,躺在床上睡了。
隔天,清晨八點多的時候。
還躺在被窩裏的關星河,被一陣吵鬧的電話鈴聲驚醒了。
他拿起手機一看,是夏星微的,接通後喂了一聲,問她有什麽事,這麽早就打電話過來。
電話裏,夏星微急聲道,“星河,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關星河聽到她帶着慌亂的聲音,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和夏星微認識這麽久了,還是第一次從這個天才美女董事長的口中,聽出慌亂的情緒。
一直以來,夏星微在關星河的心裏,都是處事不驚,萬事帷幄掌中的人。
這一次,她的态度如此慌亂,恐怕是遇到了什麽事情,而且是大事,關星河安慰的安慰的道,“你别急,慢慢說。”
夏星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星河,昨晚清輝大學出了三條命案,事情有些詭異,所以,我想拜托你幫我一個忙。我實在是找不到人了,否則,也不會麻煩你的……”
她的聲音中帶着懇求,全然沒有往日裏的淡然。
關星河聽後,心裏咯噔一跳,問道,“和保衛科有關嗎?”清輝大學,到了晚上的時候,隻有保衛科的人,還會留在學校。
他以爲,是劉平和小李他們出了事情。
“不是,是正在施工的工地,總之,你過來之後再說吧。”夏星微的聲音很焦急,讓人能感覺的出來,她已經有些慌了。
關星河聽說是工地,眉頭皺了起來。扭頭瞄了一眼寒冷的窗外,暗道,這寒冬臘月的,清輝大學怎麽還有工地施工呢?
不過,他也知道事情緊急,沒有把疑惑問出來,對着夏星微道,“你趕快派幾個保镖到别墅來,我馬上穿好衣服後,就去學校。”
他始終放心不下洛夏夏三個女孩,而且,他覺得清輝大學的三條命案,發生的有些蹊跷,或許是張家的調虎離山之計也說不定。
把他引出别墅,從而來謀害洛夏夏。
夏星微說好,就挂了電話。
關星河麻溜的起床穿上了衣服,套了一件洛夏夏給他買的銀灰色風衣,紮着銀色的圍巾,準備下樓出門。
就在他剛準備打開卧室門向外走的時候,再次接到了一個電話,這次是鄭爽打來的。電話裏,鄭爽開門見山的道,“星河,清輝大學發生了命案,我覺得可能與邪物有關,你能不能過來一趟。林叔他們也都在這裏。”
關星河正準備出門,也就回了一句,馬上過去。
就在他要挂電話的時候,電話裏傳出來林天豐的聲音,道,“星河,你趕緊過來。這一次的事情,太他娘的邪門了……”
“好!”關星河收起了電話,開門就向樓下走,他不能立刻離開,還要等夏家的保镖過來。
下了樓,關星河看到夏微塵低着頭,坐在沙發上發呆。
他覺得有些奇怪,按照以往的規律,現在這個時間,夏微塵應該吃完了早飯,在自己的房間裏面看書。
他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卻看到夏微塵呆呆的盯着桌子上的餐巾紙盒在發呆。她的眼睛雖然盯着餐巾紙的盒子,卻沒有任何焦距。
關星河能看的出來,夏微塵似乎有心事,輕聲問道,“微塵,怎麽了?是在擔心學校的事情嗎?”
他認爲,夏微塵身爲夏家二小姐,清輝大學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她一定會知道,現在可能就是在爲清輝大學的命案發愁。
夏微塵回過神來,看向他,臉色蒼白的道,“星河,我今早出門去了清輝大學,親眼目睹了命案的現場……”
她的身體顫抖了起來,蜷縮起雙腿,用雙手抱着,用小鹿受驚後的慌亂表情看着他。
聽夏微塵說早上去了清輝大學,關星河的心猛地提了起來,還沒來得及責問她爲什麽出門,就聽到夏微塵好像自言自語一樣的道,
“那三個人的死狀很奇怪,挖地基的工人,被吊在工地旁的樹上,雙眼暴突出眼眶。”
“一個打更人,躺在工地旁臨時搭建的更房裏,他的頭部,身體,全部扭曲向了背後。”
她有些害怕的撲到了關星河的懷裏,瑟瑟發抖的道,“最詭異的一個,也是最慘的一個,人首分離。屍體跪在地基坑裏,用雙手捧着頭,一副虔誠的面向地基坑裏面的一口空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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