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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哥聽到關星河的挑釁,龇牙一笑,臉上盡是自信。【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這個問題,前幾天,他還問過别人。隻要問對方,你說誰呢。
一般來說,都會回答,孫子說你呢。
他知道怎麽回事,心裏有數,不慌不忙的問道,“孫子說誰呢?”他等着關星河的回答,然後答應一聲,就占了便宜。
打谷場上,燈光白亮,關星河自然看得到童哥臉上的表情變化。
他眯着眼睛想都沒想,答道,“你爺爺,我說你呢。”
童哥下意識的唉了一聲,剛回答完,臉黑了下來。陰沉着臉,惡狠狠的盯着關星河,暗道,麻痹的,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
他的印象中,上學的時候,關星河就精的像猴子一樣,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嘴皮子還是這麽溜。
他知道,說嘴皮子,自己永遠不是關星河的對手。隻能,用武力解決。
童哥兩步竄了上去,握緊了拳頭,向關星河的下巴打了過去。在小店的時候,關星河就想要打他下巴,不過被他攔住了。
現在,他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關星河清楚的明白,他童哥的實力,是無可撼動的!
關星河眼中,砂鍋大的拳頭,越來越大。他嘴角露出淺笑,向後撤了兩步,手中皮帶揮舞,帶起一陣呼呼的聲音。
險險躲過童哥的拳頭,關星河的皮帶,啪的一聲抽在了童哥的肋骨上。
童哥一聲痛恨,退出六七步,躲出關星河皮帶的攻擊範圍。這一皮帶,抽的他肋骨上火辣辣的疼,黝黑的臉都變得蒼白起來。
額角,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滾落。
那是,真疼啊!
“麻痹的,有本事扔了皮帶,像爺們一樣,用拳頭解決!”打谷場南邊,阿蔡看到童哥被一皮帶抽的身體不斷顫抖,心裏抽了一口涼氣。
他光聽到啪的那聲脆響,都覺得疼的慌,更别說童哥了。
打谷場中央,關星河聽到阿蔡的叫罵,抿嘴笑道,“憑毛?童哥長的膀大腰圓,我瘦弱麻杆,憑什麽扔掉皮帶?我拿着皮帶,這才叫公平。”
他用譏笑的口吻,對着童哥道,“這樣,你赢了,大家才會說你是真男人不是!”他心裏清楚,要論嘴皮子功夫,童哥六個人加起來,都不如他。
能多氣氣這六個混蛋,就多氣氣。
“關星河,你個小傻逼!有本事扔了皮帶,老子和你單挑!”大寶從地上爬了起來,吐掉嘴裏的一根草棍,歪着頭,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就是,用皮帶算雞毛本事,童哥,我這裏也有皮帶!”二寶得意的抽出腰上的破皮帶,扔到了童哥的腳下。
奈何,關星河軟硬不吃,一副什麽都聽不到的樣子,對着阿蔡五人聳了聳肩膀。
童哥肋骨上的疼勁緩了過來,擡起手,讓阿蔡五人閉上嘴。
他低頭瞄了一眼腳下的皮帶,一腳踢回了二寶的面前。現在,阿蔡等人,越是叫嚣讓關星河丢掉皮帶,他越是沒面子。
就好像他堂堂童哥,連關星河都幹不過似得,還要自己的幾個哥們壓陣。
“都行了,我會三招之内解決掉關星河的。”童哥伸出舌頭舔了舔幹裂的嘴唇,瞪着眼睛向關星河撲了上去。
關星河用同樣的方法,後撤兩步,皮帶抽向童哥。
不過這一次,卻被童哥擡起左臂擋住了。
皮帶纏繞在童哥的左臂上,被他一把攥住。
“關星河!你完了!”童哥胳膊挨了一皮帶,疼的龇牙咧嘴,眼中卻閃爍着得意。關星河的手裏隻要沒有武器,他就想怎麽揉捏,就怎麽揉捏!
童哥甚至能想到,關星河等一下發出的慘叫。他左臂一用勁,把皮帶從關星河的手裏奪了過去,揮起沙包大的拳頭,打向關星河的胸前。
關星河臉上的笑容不見了,露出了驚慌失措。
他的慌亂,讓童哥更加得意。
童哥還沒高興起來,就看到滿臉慌亂的關星河,嘴角挑起一抹邪笑,一低頭,躲過了他的拳頭。
緊接着,從關星河的袖子裏,揚出漫天胡椒面!
童哥被嗆得噴嚏一個接着一個,不停的打着,根本顧不上關星河了。
關星河抓住機會,一拳搗在了童哥的胃部,笑眯眯的道,“窩心拳!掏死你這混蛋!”他打完一拳,就向後退去。
險險的躲開了童哥的熊抱。
他走進打谷場的時候,聽到阿蔡說,童哥會過橋背摔,就一直沒敢讓他緊身。
剛剛的熊抱要是被抱到了,恐怕過橋背摔也就不遠了。
關星河跑出去了六七米才停了下來,他點了一顆煙,蹲在地上,累的有些喘。和童哥較量,不僅力量上有差距,就是體力上,他也不如童哥。
滿頭滿臉胡椒面的童哥,抱着肚子,蜷縮在地上,不斷的打着噴嚏,他嗆得鼻涕眼淚直流。
這一次,童哥算體會到了,什麽叫痛并快樂着。
每一次打噴嚏,胃部被關星河打的地方,就傳來一陣陣的抽痛。
這讓他恨死了關星河,從上中學開始,關星河的鬼主意就不斷!每次,都會弄得童哥生不如死。
當然,關星河每次的代價,都是被童哥四人暴揍一頓。
阿蔡五人看到童哥吃虧了,提着木棒跑了過去。
“童哥,你沒事吧?”阿蔡掏出面巾紙,給童哥抹擦掉臉上的胡椒面。
童哥擦掉了滿臉的辣椒面後,一把抹掉額角的冷汗,從地上站了起來,指着六七米蹲在地上抽煙的關星河,道,“麻痹的,别講什麽道義了!給我上,幹死他!”
強烈的憤怒下,他已經不在乎六個人一起上,痛毆關星河傳出去會丢人了。
童哥接過大寶遞過去的木棒,右手拿着,敲打着左手,領着阿蔡五人,一字排開,向關星河圍了過去。
關星河看他們的架勢就知道,童哥幾人一定常常這樣做。
他扔掉了煙屁股,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小聲道,“鳴岚,該你出場了。”
跟在他身後,抱着古筝的鳳鳴岚恩了一聲,古筝背在身後。身側陰風四起,紅裙的裙擺獵獵飛舞,眼中跳躍着綠油油的光芒。
關星河左腳前探,右腳後側,擺了一個起手式,頗有武學大師風範。
高手範十足的道,“隔山打牛第七十八代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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