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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點多,四人驅車回到奉承縣。【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開車的肖白,直接把關星河送回了别墅,才帶着鄭爽和鄭瑞離開。
離開前,他趴在車窗上,笑着對關星河道,“有什麽麻煩,給我打電話。”說完了,還從裏面遞出來一張寫着電話的紙條。
他現在對關星河可謂是佩服的心服口服,能結交上關星河這樣的能人,對他将來也有幫助。
關星河笑呵呵的接過了字條,把他的電話存了起來,揮手告别。
肖白笑着點頭,開車走了。
站在别墅門口,關星河望着眼前熟悉的别墅,背着破布包走了進去。
别墅兩天沒人住,已經落了一層灰塵。
他收拾了一下,做了點午飯,将就着吃了一口,躺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在回來的路上,鄭爽告訴他,下午的時候,可能會把五萬塊獎金給他送來。
關星河一想到那麽多小錢錢,旅途的勞頓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感覺全身輕飄飄的,神清氣爽,就好像剛睡醒一樣。
下午三點半多鍾的時候,鄭爽和肖白開車來了别墅給他送錢。
關星河接過錢,遲疑了一下,抽出一萬塊錢遞給鄭爽,道,“天涼了,買件像樣的女裝,别整天看起來像假小子似得。”他從來沒見鄭爽正式的穿過女裝,都是牛仔褲,毛衣,加上一件外套。
鄭爽笑着搖頭,從一疊大鈔裏面抽出兩百塊錢和肖白走了。
走到門前的時候,她回過頭,對着關星河道,“這錢,就算你的訂婚彩禮。”她很高興關星河對她的關心,暗道,這混蛋終于開始注意自己了,是一個好兆頭。
關星河聽說是訂婚彩禮錢,愣了一下,想要反駁,鄭爽和肖白已經走了。
他苦澀一笑,起身到樓上,把錢數出二十張揣在兜裏後,其他的錢放了起來。
收拾妥當後,換了一身保安服上班去了。
曠班這麽久,他總要表示表示,雖然保安隊的人,都是兄弟朋友,可是也不能總這麽散漫。
他溜溜達達走在校園裏,由于學生已經放假,學校看起來空蕩蕩的。
來到保衛科,關星河見到了王丁山。
王丁山還是原來那樣,坐在靠近窗戶的椅子上,看着報紙。
見到關星河回來,他顯得很高興,笑着問去哪發财了。
關星河咧嘴一笑,說去哪發财呀,朋友有事,找自己幫忙。
今晚,請保安隊的弟兄們吃飯。
王丁山笑着點頭,說,“你小子還算有點良心。”
一轉眼,到了晚上十二點。
關星河從聚賢樓叫了酒菜,送到了保衛科。
一頓飯,吃的衆人皆歡。
飯桌上,關星河對着保衛科的人道,“各位兄弟,我來奉承縣已經半年多了,該回家看看老爺子了。他身體不好,年紀也大了……”
自從上次他給老爺子打完了電話後,心裏就一直挂念着老頭。
這麽多年,老爺子帶着他清貧的走過來,關星河覺得該回去孝敬一下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喝的臉紅脖子粗的劉平就拍着他的肩膀,道,“少說廢話!想走就走,兄弟們絕對沒二話,星河,你夠哥們!我們這麽多人相聚在一起不容易,一起鬧過,耍過。也修理過柔道部的人,那叫他娘的一個爽快!你走吧,回去看看老爺子,替我們帶聲好。”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笑着對關星河舉起酒杯,讓他放心走,保衛科的工作,一定做的妥妥當當的。
關星河覺得,保衛科的兄弟們,真的很夠哥們。
飯後,關星河道别了衆人,回了别墅,收拾行李,準備明天一早,回清河鎮。
收拾行李的時候,他把錢和巫女服都裝進了包裏。
洛家把巫女服看的比命還重要,他自然要随時帶在身邊。
原本,他想着今天一回來,就約洛風行見面,把巫女服交給他。可是後來想想,自己的未婚妻夏夏已經足有半年多沒見過父親了,他才決定把巫女服也帶回清河鎮。
等到一月中旬,與洛風行見面的時候,把媳婦也帶上,讓她與父親見一面,畢竟父女血濃于水。雖然,平日裏洛夏夏從未提起過父親,可是關星河知道,那是她在故作堅強而已。
胡思亂想中,躺在床上的關星河睡着了。
隔天清晨,他四點多鍾就醒了過來。
一想到要回清河鎮了,他就很興奮,想起爺爺略顯佝偻的脊背,他覺得陌生又熟悉。
起床洗漱完,吃了早飯。
關星河一看時間,才五點半多鍾。
躺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看到七點半,他背着破布包出門了。
打了一輛車直奔商場,給老爺子買了幾件像樣的冬裝,又買了幾條香煙,這才打車去了車站。
他買了一張路過清河鎮的車票,經過一番颠簸,上午十點回到了清河鎮。
站在鎮口,關星河望着熟悉的街道,街道旁熟悉的店鋪,搓了搓鼻子,從背包裏拿出銀灰色的圍巾紮上,拖着大包小包向位于十字路口的紙紮店走。
他走到紙紮店門口的時候,看到了隔壁零食店出來倒水的老張頭,擺手道,“老張大叔,身體還這麽硬朗。”
穿着棉襖的老張頭聽到有人喊自己,扭過頭一看,映入眼中的,是穿着時尚,剪着新潮發型,紮着銀色圍巾遮住半張臉的年輕人。
他好奇的打量了手裏拖着大包小包的關星河,問道,“你誰呀?”關星河與半年前已經大變樣,讓他根本認不出來了。
關星河扯下圍在臉上的圍巾,咧嘴笑着道,“我呀,關星河。”他覺得老張大叔,還是那樣,很憨厚。
老張頭驚訝的咦了一聲,指着他笑道,“小混蛋,原來是你這淘氣鬼,這是有大出息了,聽說在城裏發了大财?”他覺得,關星河真的出息了,半年沒見,自己都不敢認了。
他對于關星河的記憶,仍然停留在半年前,穿着土裏土氣,一副二流子的模樣。
關星河提着大包小包走到紙紮店前,對着老張頭道,“老張大叔,閑着的時候我們殺幾盤。”他一見到老張頭就手癢癢,給老爺子看店鋪的三個月裏,他總和老張頭下象棋。
老張頭一聽,拿着臉盆,轉身就回了店裏,沒好氣的道,“不玩!你這混蛋,總偷子!”想讓我和你玩象棋,做夢去吧,下不過就耍賴,還偷象棋子。
關星河撓了撓頭,想了一下,似乎自己真的喜歡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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