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洛夏夏穿着超短裙,圓潤修長的腿上裹着肉色絲襪,緊繃繃的。她的手裏拿着關星河三天前留的紙條,臉色有些發紅。
之所以今天才算賬,是因爲關星河又有了新的問題。
洛夏夏的表情半是氣惱,半是秀怒。
坐在一邊的阿梅,穿着透明的絲綢睡衣,環手抱在胸前,撐起雄偉的山峰。因爲氣惱,喘息的動作,讓胸部一顫一顫的。
關星河心裏暗道不好,這是要三堂會審啊!
他蹑手蹑腳的轉身就要跑,洛夏夏從沙發上跳了下來,追上去,細滑白皙的小手揪住了他的耳朵,在關星河裝出來的慘嚎中,把他拖到了沙發上。
洛夏夏把他按在沙發上,修長的大腿踩在他腿邊,氣惱的把手中的紙條扔在了一臉無辜的關星河懷中,羞憤的問道,“這是什麽?”
關星河撓了撓頭,上下打量了一陣洛夏夏,笑道,“夏夏,今晚真漂亮,特别是大腿,看起來更修長了。”說着,他就把手伸了過去。
洛夏夏面色一紅,心突突的跳了起來,拍掉他的手,退到了沙發的另外一邊戒備的道,“死流氓!下次再叫我親愛的,我就……我就!”
她的臉刷的紅了,因爲她看到關星河狹促的笑意,“你就怎麽樣啊?是不是想吃了我?”
關星河站了起來,扔掉保安服外套,掐着腰趾高氣揚的叫嚣道,“有本事你來呀!”
洛夏夏氣的咬牙切齒,想要撲上去咬上關星河幾口解恨,可是又怕關星河非但不疼,還惬意的調戲她。
越想越生氣,洛夏夏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理他。
這混蛋,越來越氣人了!
太可惡了!洛夏夏在心裏抓狂的喊了幾句,又在心裏用小鞭子把關星河狠狠的抽了幾下,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
關星河不知道她在想什麽,隻覺得今晚的洛夏夏好像又可愛了。
特别是羞紅的小臉,怎麽看怎麽迷人。
一旁,阿梅輕咳了一聲,恨恨的白了一眼關星河,暗道,這混蛋,自己晚上夜襲他都鎖門,現在調戲夏夏倒是一套一套的。
她瞄了一眼有些手足無措的洛夏夏,在心裏偷偷的笑了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洛夏夏吃癟。
“夏夏,别被他蠱惑了,這壞蛋可精着呢。”阿梅氣哼哼的說道。
洛夏夏這才反映過來今晚要審問關星河,當即臉色一寒,脆生生的問道,“說!這幾天你幹嘛總跟蹤夏微塵,是不是看上……看上她了!”越說,洛夏夏的聲音越小。
這幾天,她一想起關星河跟蹤夏微塵的事情,心裏就有些不舒服,很容易煩躁。
阿梅也幫腔的指責關星河,道,“對呀,對呀,你這幾天幹嘛總跟着她,是不是想搞外遇!”她的話說的好像和關星河有什麽暧昧關系一樣。
一副妻子責問丈夫的語氣。
洛夏夏還因爲關星河剛剛的調戲有些心跳,倒也沒聽出阿梅話裏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如果被她知道了阿梅偷偷的在她眼皮子底下爬進關星河的被窩,不知道又要鬧出什麽風浪。
關星河笑看着氣鼓鼓的洛夏夏,心裏一蕩,有些飄飄然的問道,“夏夏,你是在吃醋嗎?吃醋的樣子好可愛。”他不能說在音樂教室遇到的事情,他怕洛夏夏和阿梅接受不了,畢竟剛剛消滅了紙男,再讓洛夏夏聽到有關鬼的事情,恐怕她又會心神不甯了。
“我……我吃你妹!”洛夏夏被戳中心事,忍無可忍了,從沙發上跳起來就撲到了關星河的身上,狠狠的捶打他的胸口。
關星河裝模作樣的哎呀了幾聲,直翻白眼,求饒道,“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别打了,好疼!”
他才不會在乎洛夏夏像按摩似的捶打,隻不過見她這麽生氣,讓她消消氣而已。
洛夏夏一揚頭甩了一下漆黑的長發,眯着眼睛,嘴角挑起了得意的笑,問道,“服不服?下次再敢調戲本姑娘,我就咬你!”
關星河瞧着她粉紅色的嘴唇,嘿嘿的笑道,“好吧,好吧,我怕了。”
洛夏夏這才放過他,起身回到了一邊。
阿梅見兩人打情罵俏的樣子,搖了搖頭,暗道,夏夏真好騙,居然被這流氓哄的這麽高興。
關星河打了一個哈欠,起身道,“這麽晚了,我就先睡了。明天還要上班呢。”說完,他逃也似的上了樓。
洛夏夏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咯咯的笑了起來。
阿梅提醒道,“夏夏,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呃……,關星河你混蛋!”洛夏夏氣惱的打了一下沙發,哼了一聲,拉着阿梅也跟着上樓去了。
已經夜裏十二點半多了,再不睡明天的早課就趕不上了。
洛夏夏想着明晚在繼續審問關星河,不問清他和夏微塵的關系,洛夏夏的心裏就有些酸酸的。
清晨,早早的洛夏夏與阿梅就上課去了。
隻留下關星河看家。
下午的時候,關星河哼着小曲上班去了,昨晚調戲洛夏夏過後,讓他的心情非常好。
剛進保衛科,他就看到保安隊長王丁山冷着臉坐在靠窗的位置。
他瞄了一眼關星河,指了指對面的空椅子,道,“坐!”
關星河一愣,他想不出這光頭又抽什麽風,怎麽好像誰欠他錢似的。
坐在椅子上,将近十分鍾王丁山沒有說話。他直勾勾的盯着關星河,把他看的如坐針氈,才問道,“星河啊,你來我們保衛科也有段時間了吧?”
關星河點頭,算是回答了。
王丁山繼續道,“昨天我還表揚你來的,說你工作認真,又在大家的面前給你戴了大紅花,對不對?”
關星河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件事就别總提了,怪不好意思的。”
王丁山嘭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着他的鼻子喝道,“關星河,别臭美了!我真後悔昨天表揚你!”
“隊長,你消消氣,我怎麽了,讓你發這麽大的火?”關星河一臉無辜,他可什麽都沒做啊,這幾天工作那麽認真,還到處巡邏。
“怎麽了?你說怎麽了?大晚上的你不巡邏,跟蹤女同學做什麽?你是不是有什麽龌蹉的想法,想要泡學生?”王丁山臭着臉,連看都不看關星河一眼。
他覺得,眼前這小子太無恥了,居然跟蹤董事長的妹妹,而且還是在夜裏,說出去都給保安隊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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