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說話,又故作神秘的笑着。
洛夏夏猜不透他的心思,不過卻也在關星河的詢問之下,對張培然有了一絲懷疑,懷疑他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
轉念一想,又自嘲的笑了。
張培然接近她,就是約她吃個飯,看個電影什麽的。
可是,這些事情,都已經被她拒絕了。
再說了,洛家破敗,又有什麽會讓人貪圖的。
飯後,關星河眯着眼睛坐在落地窗前的秋千上,看着窗外高樓林立的繁華景象。
現在,他對張培然還沒有什麽興趣。
不過,對于洛夏夏的身份卻好奇了起來。
洛夏夏,一個生着天使臉蛋,魔鬼身材的長腿美女。
開着跑車,穿着名牌衣服,卻住在這樣一個隻有五十多平米的老舊房子中。
“喂,夏夏,你到底是什麽身份?”關星河想了半天,索性直接問了洛夏夏本人。
此刻,洛夏夏正坐在沙發上,翻着雜志,喝着咖啡。
有關星河在,她倒不至于去擔心紙男會來的事情。
聽到他的問話後,洛夏夏擡頭看向了沐浴在陽光中的背影,嘴角挑起一抹苦澀的微笑,輕聲道,“沒有什麽神秘的,我家的公司剛剛破産不久,而我也身無分文了。隻剩下樓下那輛好姐妹湊錢買給我的跑車,除此之外,我什麽都沒有剩下。”
她身子蜷縮在沙發中,漆黑順直的長發遮住了秀美的瓜子臉。
聞言,關星河沉默了。
事情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洛家破産了,洛夏夏還會被人盯上。那盯上洛夏夏的人,便一定有不爲人知的目的。
扭過頭,他上下打量着抱腿靠在沙發上的洛夏夏,咂了咂嘴,調笑道,“這麽好的一棵白菜,可不能讓别的豬給拱了。”
還在傷心的洛夏夏,聽到他的話後,臉刷的紅了,抓起一個靠枕砸在了他的臉上,恨恨的道,“混蛋!在欺負我,我就揍你!我可是跆拳道黑帶!”
她筆直修長的大白腿站在沙發上,掐着腰,一副刁蠻的模樣。
關星河哈哈一笑,撿起了地上的靠枕,無所謂的扔在了沙發上後,道,“想來想去,你被紙男紙女盯上隻有兩個結果,一種是你父親的對手。另外一種嘛,就是有人貪圖你的美色,想要玩英雄救美。”
拖了一個長音後,關星河認真的道,“不過,第二種沒有可能,現在是我救了你,我才不會做你的英雄。”
“我怎麽了?有什麽不好的?”洛夏夏炸毛了,這個混蛋居然還看不上她,這讓她感覺到受辱了!
關星河瞧了她一眼,哼聲道,“太平!”
“你……你……”洛夏夏氣的瞠目結舌,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這混蛋太氣人了,不過卻沒有辦法。
“哼!”洛夏夏偏過頭,坐在沙發上,抱着靠枕生悶氣。
生氣之餘,洛夏夏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那張三角形的符咒,暗道,難不成紙男紙女是沖着自己家族而來的。
如果是那樣的話……
她輕輕的歎了口氣,有些六神無主。
坐在秋千上的關星河,此刻倒也放松了下來。走的時候,老爺子隻說讓他呆在洛夏夏身旁就好了,他會想辦法。
可是,如今一天快要過去了。不靠譜的老爺子,到現在也一點消息也沒有。
當下,他讓洛夏夏給老爺子打了一個電話。
老爺子的回答,讓他瞠目結舌。電話的另外一邊,老爺子雲淡風輕的告訴他,“急個屁,等着。”短短五個字,就挂了電話。
這讓關星河有些摸不透了。
他不知道老爺子這麽說,究竟代表着老爺子根本沒把紙男放在眼中。還是說,連老爺子都沒有一點把握。
電話剛挂掉,老爺子就再次打了過來,這次老爺子告訴了關星河紙男的破綻。在後腰腰眼的地方,有着紙紮合縫的地方,那裏是紙男紙女唯一與常人不同的地方。
不過,現在關星河連目标都沒有,去看誰的後腰……
總不能在大街上見一個男人掀人家一下衣服,那樣早就被當作精神病抓起來了。
通完話之後,關星河靠在秋千上睡着了。
既然老爺子都沒辦法,那就等呗。
反正他的職責是保護洛夏夏的安全,至于其他的,他才不在乎。而現在,他似乎又多了一項私人任務,不讓張培然那個豬拱了洛夏夏這棵白菜。
轉眼間,太陽西斜。
縣城的傍晚,林立的高樓反射着淡紅色的餘輝,看起來有些炫目。
洛夏夏靠在沙發上抱着筆記本聽歌看電影,她不時的瞄一眼睡在秋千上的關星河,瓜子臉上有着一絲怪異的表情。
就在她偷瞄關星河的時候,看到他轉過頭來,淡淡的說道,“有人來了,開門。”
洛夏夏拿下耳機,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果不其然,關星河的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
房門外,站着一個畫着精緻妝容的女孩,女孩臉上的妝彩很濃,穿的也很暴漏。
大片的雪白肌膚裸露在外面,如果不是洛夏夏說那是她朋友,關星河差點揮手告訴女孩不需要服務了。
躺在秋千上的關星河,扭過頭瞄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妖娆女人。隻看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
女孩很美,不過臉上卻給人一種狐狸精一樣的感覺。舉手投足間,都在洛夏夏的面前顯擺着自己的名牌。
洛夏夏溫柔的笑着,臉上的表情很高興,眼底深處卻有着一絲落寞。如果洛家不是破産了,眼前這個叫阿梅的女孩根本連在她眼前炫耀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做爲朋友,洛夏夏卻異常高興,因爲阿梅還是第一個在她家破産後來看她的閨蜜。
關星河靠在秋千上,嘴角帶着冷笑。從阿梅說話的語氣中,他就能聽的出來,阿梅是來者不善,而一心沉浸在友情溫暖中的洛夏夏,卻渾然不知。
還在對着阿梅笑臉相迎。
果不其然,阿梅站在門口和洛夏夏聊了兩句後,就走進了屋子,甚至連鞋子都沒有脫。
洛夏夏給她倒了一杯水,讓她坐在沙發上。
阿梅卻鄙夷的看了一眼沙發,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站在沙發前,她看到了吊兒郎當躺在秋千上的關星河,用冷嘲熱諷的語氣對着洛夏夏問道,“夏夏,這該不會是你的男朋友吧?沒想到才落魄幾天,就連品味都一下子變成了這樣,真是難以置信。”
關星河搖了搖頭,沒有搭理這個女人。他也懶得搭理這樣的女人,雖然他伶牙俐齒,張嘴能氣死人,可是今天卻沒那個心情。
見關星河不說話,阿梅白了他一眼,嘀咕道,“故作神秘。”
洛家破産,讓阿梅撕去了往日的僞裝,她直接的對着洛夏夏伸出手,道,“夏夏,你的那輛跑車雖然是我們三個姐妹湊錢給你買的,可是如今你根本開不起它了。每年光是保養的費用,對于你來說都是天文數字。所以,還是還給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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