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人家天生被道士克制。但人家道行高深,想要拿捏一下張老頭等,那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況且人家背景也深厚,即便是名門大派,除非是全面開戰。也不敢輕易的得罪對方。
所以技不如人,吃了虧,也隻能啞巴吃黃蓮,苦不堪言!
不過話說回來,這次可是我帶着張老頭等人進來的,若是就這麽看着張老頭等人,在祁山一脈手上吃了虧。我的顔面上也不好看。
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咳咳,這個不能讓張老頭知道了,不然還不得活撕了我!
我連忙将雜念抛之腦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和師傅手挽着手。抱着小狐狸,沿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多時,我們來到天字号區域外面,遠遠就看見,張老頭等人被以吳仕增爲首的祁山惡鬼圍着。那些惡鬼當中,不乏有着一般鬼王和鬼将。
隻是不知是何原因,崔曙并沒有在裏面。可即便是這樣,在數量上,實力上,祁山一脈的鬼王鬼将。已經完全碾壓張老頭等人,難怪吳仕增那麽嚣張!
“區區一個惡鬼,竟敢在老道我面前嚣張,簡直是不知死活。不過老道我今天不想跟你們廢話。那個誰,把你們領頭的,喊出來。不然大禍就在眼前!”
這個時候,張老頭斜着瞥了一眼吳仕增,滿滿都是不屑。故意做出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嚣張跋扈的說道。
一邊上鬼醫門的馬慶然等,紛紛在邊上附和,好像已經一口吃定了吳仕增等鬼一樣。
我當場臉一黑,你妹的,這不是明擺着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嘛!
以張老頭等人的眼光,我不就不信,他們會看不出來。祁山一脈的實力,在他們之上。但他們依然做出一副嚣張跋扈的模樣,靠什麽?
還不是知道我在一道,有事我出頭麽?
然而吳仕增等鬼,還沒發現我的存在,在聽到張老頭的話。當場一陣愕然,一群惡鬼面面相窺,一個個大笑起來。
本來他們個個都是惡鬼,長相醜陋不堪,絕對是止小兒哭的絕對利器。這一笑起來,且不說聲音尖銳刺耳,就是那醜陋面容,更是差點沒惡心的我吐出來。
這一瞬間,我忽然覺得張老頭等人一點都不嚣張了,反而還差了很多。還可以更加的嚣張,哪怕是指着他們鼻子大罵,都是應該的。
沒辦法,誰讓他們差點把我醜哭?
“區區手下敗将而已!竟敢找上門來,簡直不知所謂。早知道你們這麽不識擡舉,上次鬼王大人就不該放你們一馬。現在既然找上門來,正好我們還沒吃飯。聽說天師的肉不錯,今天我們就來嘗嘗!”
祁山一脈一個一般的鬼王,忽然上前一步,一雙猶如二筒大小的鬼眼,掃視了張老頭等人。故意張開血盆大口,八爪抓着的一根猩紅長舌,從血盆大口中支了出來,在上下嘴唇上一舔而過。
還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嗤嗤聲。
同時其他惡鬼,一個個都相當配合的,擺出一個個邪邪恐怖的笑聲。
“你…”
張老頭面色一變,眼珠一轉,頭一偏朝邊上,幹嘔吐了出來。
馬慶然等人個個也是人老成精,那裏還不明白。在随後一個個也都幹嘔起來。戲虐之意,不言而喻!
當場将吳仕增等鬼,氣的七竅生煙。那個說話的鬼王,更是假戲真做,猛地變成一個連臉都看不見,隻剩下上下嘴唇的血盆大口,一條猩紅長舌在裏面揮舞着。
直接朝張老頭等人猛地撲了過來,大有一種一口将張老頭等人吃掉的架勢。
但在下一秒,反應極快的張老頭等人,紛紛向兩側散開。把我和師傅,以及懷裏的小狐狸,暴露在這個鬼王血盆大口之下。
“停停停…”
緊随其後,又響起吳仕增大驚失色的聲音,略微帶着一點顫抖和恐懼。
我挑了挑眉,瞅了一眼吳仕增,那裏還不知道。被他發現了。雖然這個鬼王,是被張老頭等人坑了一道,但到底是向我出手了,冒犯之意,顯而易見。
随之我翻手一記拂塵,抽了過去,把鬼王直接抽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一手,我自己有數,頂多讓他難受一陣子。并不會受多大的傷。然後我便理也不理它,将目光移向張老頭等人,媽的蛋,不帶這樣坑人的吧!也幸好哥們我今時不同往日,擱在以前,說不定還真會被這鬼王傷到。
雖然未必會受傷,但是臉面卻是丢定了。
“我說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來了?故意玩我的吧!”我故意黑着臉說。
張老頭燦燦一笑,湊上前來:“這不是知道你神通廣大麽?區區鬼王怎麽可能傷的了你?你看,這不是連身都近不了麽?要是換成我們,被鬼王偷襲,說不定就吃了大虧了!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馬慶然等異口同聲道。
我一看到張老頭那張臭不要臉的模樣,就有種一拳打過去的沖動。你丫的,怎麽不去死啊!
隻可惜,正當我要損他們兩句的時候。吳仕增身邊的鬼王鬼将等,紛紛迎了上來。吳仕增更是忿忿不平的說:“天佑仙師,我們尊你乃一代高人!并不曾冒犯于你,爲何對我祁山一脈下此重手?縱容他們侮辱我祁山一脈?”
“崔曙呢?讓他出來,我有事找他!”
被人這麽質問,我理虧在先,眼皮一翻。目光環視一圈,答非所問道。
吳仕增臉色大變,被人無視的滋味可不好受。但他敢怒不敢言,隻能狠狠瞪了我一眼。連忙将目光收了起來,垂目說:“仙師是想知道,在會所外失蹤的那些人下落吧!”
我眉頭一挑,将目光移向了吳仕增,并沒有說話,靜靜等待着下文。
“仙師有所不知,在那些人失蹤前,曾有不明勢力襲擊我們。崔曙鬼王重傷,已經送回祁山養傷去了!”
吳仕增眼眸中掠過一絲怒意,但馬上卻又被一陣深深恐懼掩蓋着。
不明勢力?崔曙重傷?這都神馬鬼?
我皺了皺眉,不太相信吳仕增所言,崔曙鬼王,我是見過的。絕對是堪比真人的存在。這樣一個鬼王會重傷?而且自己還察覺不到?開什麽國際玩笑?
當場我使出鬼瞳,将整個私人會所掃了一遍,眉頭緊鎖,真不在?難不成被人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