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那個“我”本來就是一道我前世元神意識記憶所化,身高身體神馬的,還不是想要怎麽變化怎麽變化嗎?
可那個“我”偏偏還出現這種異樣模樣,任誰看見都知道出事了!
“你怎麽了?你這是怎麽了?”
我當場大驚失色,蹲在地上,和那個“我”一般高低,急忙說。
那個“我”身體一會兒虛幻,一會兒凝實,朝我翻個白眼說:“怎麽了?很正常不過,你當我剛才那兩下不需要法力啊?我本來不過是以前元神,還是不全元神所化,修爲不足以前百分之一。連連施法,自然有所損傷?”
“那你不會挂了吧?”我憂心忡忡說了一句,卻又忽然一下子反應過來,連忙說:“你挂了,是不是你的記憶法術經驗什麽的,我都會接收繼承啊?”
“嗯,怎麽…你什麽人啊?我怎麽轉世投胎到你身上去了?有你這樣的人嗎?我剛剛是在幫你啊?要不是爲了你,我都不會出來。現在你居然說這樣的話?還巴不得我早死…”
那個“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舞動着虛幻而又弱小的身體,氣急敗壞走來走去說。每每看向我的眼神,都會帶一些異樣的神色。
讓我不禁老臉一紅,也覺得自己做的貌似有些不道義。
可是我轉念一想,貌似這丫的之所以出手,好像不全是爲了我吧?更多的是爲了靈柩宮燈燈芯才對吧!我可還記得,剛才他在聽說靈柩宮燈燈芯說過拜我爲主的事,興奮的樣子。
不過不管“我”打得什麽主意,至少是真的救了我。這是事實,總不能過河拆橋吧!
想到這,我連忙出言找個由頭,轉移了“我”的注意力,詢問了一下血神衛的事。
然而“我”或許是因爲血神衛已經出現,以後我和血神衛打交道的時間夠多。所以也沒有半點隐瞞,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出來。還鄭重其事的告誡我,在沒有集齊五十幅推背圖的情況下,最好不要和血神衛正面爲敵。
當然還說我若是能集齊六十四幅推背圖,也就不需要将血神衛放在眼裏。
同時我也才知道,所謂血神衛便是魔教教主血海老祖,隐藏的一支數量少,實力強,類似于人間秘密特工殺手一類的存在。
每一位血神衛,都被傳授血海老祖所創的血神經。還被送到血海海底去修煉過。
這種待遇,除開血海老祖的嫡系親屬之外,也就隻有血神衛享受過。
另外我還從那個“我”身上得到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血海老祖在千年以前,便已經閉關靜候大劫。血海魔教一切事物,便交由教中長老大護法之類的管理。
那這麽說來,血神衛出現在秦陵,極有可能是大護法離天派出來。同時也讓我對于離天在魔教中的地位,有了一個更爲直觀的印象。難怪能夠和魔嬰争奪魔教教主之位!
我在了解這些過後,本來還想套套他爲何這麽重視靈柩宮燈燈芯的事,偏偏他十分警覺,在我剛問兩句,便左顧而言它,愣是瞞着不說。
最後那個“我”囑咐我兩句,讓我把陰陽玄珠保管好,有時間多多研究一下玄珠。還說陰陽玄珠是神物,有很多神奇的功能,并不單單隻是護身之類。
交代完,他便帶着那張至陰至邪的絲網,一下子鑽進我身體裏面,回到元神心髒位置所在的珠子裏面。
本來我是想把那張絲網要過來,偏偏他說一句以我的修爲,承受不住至陰至邪的絲網爲借口,将我打發了。
這丫的真尼瑪不厚道,區區一道記憶而已,還要這麽重要的寶物,真是臭不要臉的!
我在心裏暗暗吐槽兩句,便将注意力放在懷裏抱着的燈芯小孩身上。
這時候沒了血神衛的存在,這丫的底氣一下子就上來了,身上也開始逐漸升溫。讓我不禁在心裏鄙視了這丫的一下,這丫的更不要臉,欺軟怕硬!
随之我連忙将他放在地上,瞥了一眼血神衛離開的地方,還是沒見他們回來。并且在陣法之外,師傅等已經處于狂暴地步,瘋狂的用符咒和長鞭等法器攻擊石室。
我心裏一陣着急,但還是停留了一下,現在當務之急還得先确定一件事。那就是靈柩宮燈燈芯,說話到底算不算話。
“你剛才說過我幫你趕走血神衛,你就認我爲主,這話算數嗎?”我眼睛死死盯着燈芯的眼睛說道。
靈柩宮燈燈芯皺了皺眉,變得猶豫了起來,小臉上還出現一絲不情願。甚至我還看到一點點拒絕的意思。
當場我連忙補充一句:“你若是想要反悔,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要記住一點,那就是這裏沒有血神衛,但還有我。況且血神衛的千年血蠶絲制作的絲網,也在我手上。”
“你這什麽話?老人家我說話算話,自然會認你爲主!”燈芯小孩在我補充那一句過後,臉色大變,馬上一本正經的說道。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明明能好好說,非要我威脅你兩句才願意!
我吐槽了燈芯兩句,但面上卻故意做出大喜之色,還一個勁稱贊他守信用,說上一堆不要錢的好話。以求消除剛才威脅的隔閡。
然而靈柩宮燈燈芯口口自稱老人家,實際上和小孩無疑,誇上兩句過後。便已經高興的不要不要的。
就連我讓他把陣法撤去,也是二話不說一口答應了下來。
随之也沒見他怎麽動,忽然石室裏面一片黑暗,唯有燈芯小孩渾身都冒着火光。接着我們便出現在師傅不遠處。
也同樣在師傅的視線範圍内,石室當中也詭異的出現了黑暗。因爲我看見師傅等都愣住了,還傳出古大師和張天師驚呼石室怎麽黑了的聲音。
“師傅…”
我看陣法果然被撤了,師傅又一次出現在我面前。再一次看見師傅的時候,居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不自然的驚呼一聲,便朝師傅所在地方,疾步走了過去。
呼呼…
然而我剛走上兩步,鬼瞳之下便看見師傅想也不想,一鞭子劃過空中,朝我抽了過來。
我勒個去,這是怎麽回事?師傅瘋啦?還是陣法還沒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