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心裏第一想法就是,卧槽,這麽快就回來了?都說了什麽呢?第二想法,就是想要把張老頭從電話裏拖出來鞭屍。但表面上我卻是嬉皮笑臉的說:“我這不是感覺到師傅你回來了,特意來給你開門嘛!這說明我和師傅心有靈犀嘛!”
“是嗎?”師傅從我身邊走過,還輕輕撞了我肩頭一下,似笑非笑的目光從我正面移向側面,直至消失。同時又想起師傅的聲音:“小屁孩,你那點小花花腸,當師傅的我,可是很清楚的。不就是想去偷聽我和師姐師弟談話嘛!”
師傅說到這裏,忽然拐了一個彎說:“其實我可以告訴你…”
“真的…”我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轉過身去說道。
然而這會兒師傅卻是笑眯眯的盯着我,好像在說你看,我猜着了吧!直看的我微微有些尴尬的時候,她俏皮的說道:“當然是假的了!”
卧槽…
瞬間我就明白了過來,吐血三升的心都有了,你妹的,又被師傅調戲了。師傅,我能跟你同歸于盡嗎?
短暫時間,我收拾好心情,心想反正師傅都知道了,那自己何不趁勝追擊,死皮賴臉的去問呢?所以我發揮出自己三寸不爛之舌,說的那是天昏地暗,悲切深情。然而換回來了師傅一句話,傳說中殺人不見血的絕句:“你猜!”
好吧!我已經挂了。
最後在實在是磨不出師傅話的時候,我果斷的選擇轉移話題,把張老頭讓去茅山的事講述了一遍。隻是讓我很奇怪的是,師傅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樣,還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那就是茅山的困境,換着别人未必能解決,我是最合适的人選。
可是當我去詢問師傅的時候,師傅依舊保持着神秘感,說我到了地方就知道了。且還說了一些奇怪的話。唯一讓我注意到,并且記住的話,隻有一句,那就是去一趟茅山,如果能讓對方親自說出來,我或許能找到自己的來曆。
然而師傅這一說的結果就是,又讓我回到之前那個話題,繼續追問我的來曆,和師傅與葉蘭兩人分别的時候,到底說了什麽。
其實我自己也是不願意在兜回這個死胡同的,明知道師傅不說,還去問,閑得無聊啊!但是沒辦法,轉了個一圈,不知怎麽的,又兜了回來了。
連我這個追問的都沒心思繼續去問了。不過我才剛剛問上兩句,師傅居然把我摁在床上,俏臉對着我的臉頰,就那麽靜靜的看着我,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不太好意思,眼睛滴溜亂轉,腦袋還不敢直面着師傅。沒有原因,就是那一刹那的不好意思。
然而一刻鍾後,我穩住了,也靜靜的看着師傅,那兩顆俏皮的雀斑,增添師傅兩分魅力,映入眼簾。
“小屁孩,你相信我嗎?”師傅忽然問道。
我心裏是一陣莫名其妙,面上卻點了點頭說:“我相信!”
“嗯,那就好,睡覺吧!”
師傅一下子把我推到床上,轉身就邁進浴室裏面,正當我起來的時候。一張浴巾蓋在我臉上,将我腦袋蓋住:“自己先睡,我洗個澡,不許偷看,更不許用鬼瞳偷看,不然…”
這…這是神馬思維邏輯?怎麽轉個彎就完了?我去…等等,師傅洗澡?幹嘛還提醒我?這是明擺着讓我偷窺嘛!
我适才郁悶一閃而過,瞬間變得興奮起來,一把将浴巾扯開,下意識就使出鬼瞳。擡眼看穿浴室,馬上一抹亮光一閃而過。
我哎喲一聲,一下倒在床上,捂住眼睛,一股股刺痛的感覺從眼睛位置傳進大腦,疼的我不要不要的。
“嘻嘻,小屁孩,我就知道你不老實。才玩了多久鬼瞳,就敢用鬼瞳偷看,不知道我也是鬼瞳傳承者嗎?”
這時候,我隐隐約約看見師傅從浴室門口探出頭來狠狠的把我一頓嘲笑,接着又縮了回去,下一秒水聲便響了起來。
我這會兒心裏就算是在澎湃,眼睛也使不上力,一股股刺痛的感覺,不停地刺激着我神經。剛才那一道光芒,壓根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就中招了。
但有一點我能肯定,師傅剛才絕對是故意提醒我,讓我使出鬼瞳去看。結果中計了。
約莫半個小時後,師傅裹着浴巾從浴室裏面走了出來,來到我面前,也不知道使了什麽手段。我眼睛一下又不疼了,還有一種酸爽的感覺。
我一怔,擡起頭來看着師傅,師傅一邊擦拭着頭發,一邊笑眯眯的說:“小屁孩,别怪我,誰讓你有鬼瞳來着。爲了以防萬一,隻能微微使用了一點小計謀而已!”
我翻了個白眼已經無話可說了,怎麽說怎麽錯。而最大的錯誤就是我的條件反射,讓師傅抓住我鬼瞳偷窺的把柄。現在我已經敢肯定,師傅絕對是算到我會條件反射使出鬼瞳去偷窺,所以預先搞了一個陷阱,讓我中招。
她這才能安心洗澡。不然會擔心我中途偷窺。所以來了一個先下手爲強。
唉,枉我聰明一世啊!這次面子裏子全栽了!
我心裏暗暗感歎,便想着怎麽應付的時候。師傅已經一邊擦拭着頭發,一邊到另外一張床上躺着去了。渾然沒在意剛才的事一般。
而我也遭受那麽一場重大打擊,老實了很多。倒在床上,拉着被子往腦袋上一蓋,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的起床,才發現師傅已經起來了。每每都是師傅比我早一步,有時候我都在懷疑她是不是失眠,或者壓根就沒睡。不然怎麽會每次都比我起來的早,哪怕是明明睡得很晚也是一樣。
不過我并沒有多問,簡單洗漱一番,又在師傅的催促下進行晨練。一直到早上八點鍾左右,張獻忠和李憐前來敲門的時候,才結束晨練。
再一次看見二人,又想到兩人幹柴烈火的待在一間房間裏面。我不禁惡意的想到兩個人在房間裏面的畫面,一個人,一個屍魃…
卧槽,那畫面太美,不敢看啊!
好吧!我承認,我猥瑣了。實際上從張獻忠二人外表去看,兩人什麽事都沒發生過。若說真的發生過,那可能是兩人互訴衷腸,關系更進一步,親密很多。
然後寒暄幾句之後,我們一道開車回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