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因爲冰館的原因,裏面的屍體保存完好,并沒出現腐爛的情況,就好像是真人一般。
“我勒個去,你們确定這張獻忠的陵墓?而不是别人的?”
我咽了咽唾沫,驚駭的扭頭看着易天行說。
然而易天行更是疑惑不已,抓了抓腦袋,極度郁悶的說:“從資料文獻上,這裏就是張獻忠的陵墓啊!而且從外面,以及這裏面朝拜的腐屍身上的服飾來看,明顯是當年大西王朝的親兵裝束啊!”
“咦…這是什麽?”
吳雨曦也是一臉震驚的看着冰館裏面的女屍,用手在女屍身上拂過,最後停留在女屍誘人小嘴上面,輕輕扳開,露出裏面潔白的牙齒。同時還有一顆散發着幽幽光芒的珠子出現。
“夜明珠!這是夜明珠!”
易天行看着那枚珠子,驚呼出聲。然後便打算用手去把夜明珠拿出來。但也就在這一刻,忽然一個聲音陡然出現:“大膽蝥賊,竟敢盜取王妃寶珠,衆将士聽令,緝拿蝥賊,殺無赦!”
我們一驚,順着聲音看過去,便發現不知道何時,之前還跪拜的腐屍中,已經站了起來一位身穿着,像是禁衛軍統領衣服的将軍腐屍,沖着我們怒吼一聲。
“是!”
接着跪拜的禁衛軍士兵,都紛紛站起身來,怒視着我們。并且僵硬的雙手,已經攀上腰間攜帶的生鏽的兵器上面。
這還不算,外面的腐屍士兵,也在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
”卧槽,僵屍複活!“陸禹臣兄弟倆瞪大了眼睛,狂咽着唾沫,哆嗦說。
我臉色已經黑如鍋底,最怕看見,也最不願看見的一幕,終于出現了。
而那吳雨曦易天行,更是吓的一哆嗦,連忙把手從女屍身上抽出,臉色慘白摻白,全身打顫起來。
“殺,殺!”
腐屍群都拿出自己已經鏽迹斑斑的兵器,一身磅礴的殺氣,混雜着屍氣,朝我們圍了上來。我們六人相視一眼,縱然想死的心都有了,但真要死的時候,人本能對于死亡的恐懼,反而爆發出潛力,咬着牙朝腐屍群沖了上去。
然而在這之前,吳雨曦從自己背包中掏出一把把,短小的桃木劍匕首。分發給易天行五人。從他們熟練的動作,準備的裝備而言,無一不體現着他們的盜墓專業性。
不過我準備的裝備,大多都是自己使用。但在這個危險時刻,我還是掏出一把符咒,甚至是紫符遞給易天行五人,一來讓他們護身,二來也提升手中桃木劍的破邪能力。
因爲我已經看出來,吳雨曦準備的桃木劍,年限都不長,破邪能力有限。
然後我拎着七星逐月劍,撲進腐屍群裏裏面。
俗話說柿子揀軟的捏,所以我并沒有選擇裏面身穿着禁衛軍,好似将軍,偏将之類的腐屍。而是選擇普通的小兵腐屍。
這些普通小兵腐屍雖然數量非常多,但戰鬥力有限,應付起來,要輕松不少。速度也快捷不少,我出馬基本上,是一劍一個,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我仗着七星逐月劍的鋒利,自身銀符道行,在腐屍群裏橫沖直撞。轉眼間在我周圍就是一片空白,圍攏的腐屍也稀松不少。
“天佑法師,救我!”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呼救的聲音響起,我順着看了過去,才發現易天行五人都陷入苦戰當中。雖然他們的身手不凡,但對于這些腐屍而言,身手反而發揮不出多大的威力。因爲腐屍的抗打擊能力,那是真的強悍無比。
換句話說,他們打腐屍一拳,腐屍屁事沒有。然而腐屍打他們一拳,可就扛不住了。
在這種不對等的劣勢下,陷入危機也就在所難免。
當場我一個箭步,沖進包圍易天行的腐屍當中,挽了一個個劍花,刺進一個個腐屍當中。在将易天行周圍的腐屍清理一遍之後,我又轉身沖進圍攻鄭鈞的腐屍群當中。
如此這般,周而複始,我把這房間裏面圍着的普通士兵腐屍清理的差不多。人也累的半死,但這會兒依舊不敢絲毫怠慢,因爲現在我和易天行等人都被腐屍當中,十來個将領一般的腐屍圍了起來。
同時現在易天行等人已經挂彩,傷勢有輕有重。傷勢比較輕的,也隻有吳雨曦。鄭鈞傷勢最重,渾身上下,到處都能看見刀口,還往外冒着黑色血液。
我知道他這是被屍氣侵染而過造成的。
不過那些腐屍将領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一個個居然也不上前,就那麽把我包圍着,好似在等待着誰一樣。
而這也給我騰出時間,從包裹裏面掏出一把把準備的糯米,按在鄭鈞的傷口上面。發出滋滋地聲音,一股股黑煙冒了出來。
啊!
鄭鈞咬緊着牙關,額頭青筋鼓起,雙手攥成拳頭。因爲他身上刀口很多,療傷時可謂是吃足了苦頭。“天佑法師,他們怎麽回事?爲什麽不攻擊呢?”
我替最重的鄭鈞料完傷之後,又提易天行治傷,他臉色也是鐵青。但他很聰明,故意轉移話題,看着圍着的十來個将領似的腐屍,疑惑的詢問。
我也擡頭看了一眼那些腐屍,這些腐屍身上散發着濃郁屍氣和煞氣,無一不顯示着,絕對的恐怖不好惹。但是他們就是圍着我們,并不攻擊,我也想不通,不由得随口說了一句:“或許他們正在等待他們老大吧!”
老大?他們老大,難道是張獻忠?張獻忠沒死?也變成僵屍了?連這些将領腐屍,已經很厲害了,那張獻忠豈不是更厲害?卧槽,那一會兒怎麽逃?
我說完,手不由得一頓,驚駭的看了一眼那些腐屍。然而還是強忍下來,陸陸續續替陸禹臣等人療傷,清出屍氣。
不然這些人最後,也難逃變成僵屍的結局!
然而就在我把易天行等人傷勢依次治療之後,那腐屍将領一直等待大人物,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鑽了出來。
在看到腐屍出現的這麽巧,讓我腦海裏不由得掠過,對方專程等我療傷一樣的念頭。眨眼這個念頭,便根深蒂固起來,心裏自然不由得一陣駭然,目光凝視着冒出來的腐屍。
可是這仔細觀察之後,我更是吓的不要不要的,因爲這腐屍居然依舊身穿着一身将領服裝,等了半天,還是一個将領,卧槽,張獻忠的陵墓,那張獻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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