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是今早我楷過油的英語老師。
“是你!”英語老師走到我跟前一看說。
我燦燦一笑,忍住疲勞說:“老師,這麽大一晚上還沒睡啊?看書上說,女人晚睡對皮膚不好,小心長皺紋哦。”
本來我是關心的話,可是因爲早上的事,讓英語老師認爲我是壞學生,小色狼。所以這話在她耳中,又變成調戲的話。
頓時她俏臉上浮現薄怒之色,寒着臉說:“大半夜,不在寝室睡覺。是不是想要偷跑出去上網?”說着,還看了一眼大門。
我心裏一陣不妙,因爲我剛才從外面翻進來,這會兒還呈現三角形,兩邊狹窄,中間寬,剛好能容下一個比較瘦的人翻出去。
偏偏我就站在大門下面,這不是來個人贓并獲麽?
果然讓她堅定自己的判斷,上來拉起我就往學校拽,似乎想要阻止我。
直讓我一陣無語,尼瑪,你就沒發現我是從外面回來麽?
然而她這一拉一拽,本就讓我強忍着的疲倦,一下子沒有扛住,腦袋迷迷糊糊,就朝前倒了下去。
朦胧中我感覺到自己抱着一具略微僵硬的軀體,但是手卻抓住一團柔軟,隻是不知道柔軟處上面是什麽東西,有點隔手。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爲我實在是沒扛住,徹底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腦袋還有點迷糊,眼前一片黑暗,隻有窗外微弱的光芒讓我看清楚自己是在一間房間内。然後手摸了一下自己躺的地方,應該是一張床上。
床!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自己怎麽會在床上?
我仔細想了一下,隻記得自己被英語老師抓住,其他都不記得了。
難道是她把我送回了寝室?
我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這新來的老師還不錯嘛!竟然沒把我扭送到學校。
我不知道自己躺了多長時間,隻知道自己平躺着,讓背很難受。特别是肩膀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所以不由得翻了一個身,側躺着,腳很随意的搭了過去。
然而這一搭,就出問題了。
我發現床上居然還有一個人,腳正好搭在對方身上。吓的我一驚,動也不敢動,更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等了一會兒,對方好像沒反應一樣,似乎睡的很熟。讓我漸漸的放松下來,手一點點摸了過去。
嗯,頭發很長,胸很大…
等等,頭發長,胸大?
正摸着我一下子身體僵硬住了,這兩個特征不是隻有女的才有麽?難道我旁邊是一個女人?
想到這裏我摸着黑,輕輕的摸了一下,還捏了捏。
“别鬧,明天還要早起上課呢?”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嘟囔着說,還伸手拍了拍我手。
這個聲音很熟悉,會是誰呢?
我心跳加速,吓的動也不敢動,都沒意識到自己手還放在對方的隆起部位。
啊!
接着對方或許意識到什麽,發出一聲尖叫聲,然後我感覺手一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等已經被打開,一道倩影出現在我面前。
我仔細一看,我去,居然是英語老師。
這會兒她頭發亂糟糟的,職業套裝很淩亂。特别是她胸前白襯衫的紐扣已經被剝開幾顆,露出一對擠壓大白兔。
我一陣目瞪口呆,這不會是我幹的吧!
沒等我想明白,英語老師也看見自己衣服露光了,又是一聲尖叫聲。然後氣急敗壞抓起枕頭,就直接往我身上砸。
“臭流氓,大色狼,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個臭流氓。”她邊打邊說
”誤會,誤會,真的是個誤會啊!”我抱頭整個人縮成一團,大聲叫喊了起來。
我這一說,反而讓英語老師鼻子都差點氣歪了,下手力道越來越重,邊砸邊說:“誤會個屁,我明明感覺你在我身上亂摸,還摸了人家那…”
“真是誤會,我也不知道怎麽會在這裏,更不知道你在床上啊!”
我欲哭無淚的說,但心裏卻酸爽無比。
雖然被打的疼,但我不但不生氣,反而還有點留戀,甚至還暗暗想,動靜如果在小一點,她是不是就不會發現了呢?
卧槽,太邪惡了!
我連忙搖了搖頭,不去胡思亂想。同時還在心裏鄙視自己,真是犯賤,正挨打還有心思亂想。
漸漸的,我突然發現英語老師好像沒用枕頭打我了,不由得抱着腦袋的手露出一條縫隙,看了過去。
才發現她手拿着枕頭站在那裏發愣,然後她說:“就算是不知道,你就可以亂摸了嗎?”
我尴尬的搓了搓手。
嘶!
就是一股劇痛襲來,冷不丁的直吸一口冷氣,額頭冷汗直冒。偏頭看了一眼傷口位置,正包裹着白色紗布,但現在已經有血色侵染出來。
啊!
英語老師擡頭看到我肩膀上傷口溢出血,驚呼一聲,急匆匆的在房間裏面一陣翻箱倒櫃,拿出一卷紗布,一瓶酒精,和一瓶雲南白藥,剪刀之類的。
然後她來到我面前,居然小心翼翼把我傷口紗布剪開,倒上粉狀雲南白藥,又用紗布敷好。那溫柔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妻子關心丈夫一樣。
說實話,這一刻我感覺心動了,看着她俏臉上,認真的模樣,心裏忍不住有種想要呵護的感覺,情不自禁的嘟着嘴,向前傾斜,想要吻她額頭。
啪!
她一巴掌拍在我腦袋上,氣呼呼說:“說你是小色狼,一點都沒冤枉你。還說是誤會,我看你就是存心的。”
“我對毛爺爺發四,那絕對是誤會,剛才隻是看老師你這麽溫柔,情不自禁而已。真的,我發四!”我那敢背這個大黑鍋,當場一本正經舉着一隻手說。
撲哧!
英語老師看我一本正經加搞怪的模樣,一下子捂嘴嬌笑起來。
我輕輕呼出一口氣,總算是雨過天晴了。
“小屁孩,沒看出來哄女孩子挺有一套啊!但是也掩蓋不了你色狼的本質。”突然身體裏面師傅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一聽,得,忘記這還有一位,這口黑鍋我背定了啊!
我看了一下外面的天,還是黑漆漆的,不由問道:“老師,幾點了?”
“十點半!”英語老師擡起手,看了一下時間說。
我一怔,不可能啊!我記得從小樹林回來都十二點多了啊?
“想什麽呢?你都昏迷五天了,還以爲是第二天啊?”英語老師又說。
五天?我昏迷了五天?
我不由得愣住了,沒想到這一昏迷居然過去了五天。
等等,五天?糟糕,今晚是張莉頭七!
我一下子想了起來,匆匆從床上爬起來。卻被英語老師攔住,疑惑說:“急什麽?先把傷口包好再說。”
“出事了,出大事了!”
我那裏還能管自己傷口,在過一個多小時,就是十二點,張莉肯定找****來。到時候流氓和王晨性命堪憂。
哎,現在隻能希望張莉心情好,沒提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