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負重下來,三十斤。然後在俯卧撐,跑步,踢腿,打拳等。
三個小時鍛煉下來,我全身酸疼,渾身無力,連負重都感覺前所未有的重。但是脫掉負重後,卻又感覺渾身輕松,那種美妙的感覺讓我很是留戀。
對此我不止一次狠狠的鄙視自己犯賤。
帶上早飯回到宿舍,把流氓三人喊醒,然後我又把布置的陣法整理一下,還是讓王晨流氓不要亂跑,老老實實呆在宿舍當中。
畢竟昨晚撞死她的混混已經死了,說不定就是張莉幹的,憑她這種濫殺無辜的秉性,指不定什麽時候會來找他們兩個。
然後我和餘熙熙一起去上課,說起來自從來到城裏,我貌似沒怎麽好好上過一次課。所以今天我打算好好上一次課,下午放學在去公司坐鎮。
可惜想法很好,現實很殘酷。
我剛走到教學樓前,就接到李毅的電話,讓我去警察局一趟,說那個撞死張莉的混混死的有點蹊跷,好像不是張莉動的手,另有原因。
這讓我一陣頭大,想不去卻又怕裏面隐藏着什麽隐情,到時候不好辦。沒辦法我給餘熙熙打了一個招呼,就急匆匆往學校辦公樓跑去。
哎呦!
跑到辦公樓,上樓梯拐彎瞬間,我一個沒留神,一頭紮進柔軟地方。然後就聽見一聲清脆悅耳的驚呼聲。
我不由得擡頭看了過去,這才發現一位身穿着職業套裝的年輕美女,葡萄紅的卷發披在肩上,有點嬰兒肥的俏臉上紅撲撲的,流露着楚楚可憐。緊緊的裹裙包裹着挺翹的臀部,筆直修長的玉腿,還穿着誘人的黑色絲襪,給人一種另類誘惑。
這是老師?這麽漂亮的老師上課,還有人聽課麽?哎,也不知道是教哪個班的,有福了啊!
我仔細打量着,心裏暗歎着。
“你那個班的?不去教室上課,亂跑什麽?”她一手抱着書本,一手仿若無人的揉着胸前隆起的柔軟處,不爽的盯着我說。
“對不起,對不起!我有急事,要去請假。”我回過神來,連忙道歉起來。
呃!我目光無意間瞥到,她揉着****的時候,無意間松開了領口,隐隐看到裏面黑白相間挺拔雄偉,随波逐流。
這還不算,她似乎沒發現,還不斷的揉着。
要死啦,要死啦!
我看着她嘟着誘人紅唇,帶着一絲薄怒,配合着動作。我直感覺自己鼻子癢癢的。
“下次走路小心點,别在撞到人了!”年輕美女沒好氣說了一句。就繞過我,準備下樓。
我側身連連點頭。
誰知道她剛走過去,穿着高跟鞋的腳一崴,雙手張開把書本甩了出去。我眼疾手快,手隔着衣服,攬住纖細腰肢,低頭看着她說:“老師,你沒事吧!”
然後把她扶正,****緊緊貼在我身上,因爲身高的緣故,我低頭瞬間,輕而易舉從領口看了進去。
“老師,老師!”我咽了咽唾沫,輕聲說着。
啊!
她這才回過神,看了我一眼,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領口紐扣開了,不由得發出一聲尖叫聲。
吓了我一跳,趕緊松開了她,手卻不由自主摸了一把她****,很柔,很軟。
“我要殺了你!”她俏臉通紅,氣急敗壞的喊了起來。
我燦燦一笑:“老師,你不用感謝我,我們那旮瘩都是活雷鋒!”然後似留戀般看了一眼她挺翹臀部,轉頭就跑。
一趟子來到班主任辦公室外,敲了敲門,聽到裏面喊進。我推門走了進去,班主任一看到我就是劈頭蓋臉一番說教,說我家裏是農村的,送我讀書不容易之類。
聽的我很是無語,不由得說了一句課本上的我都懂。又讓班主任發毛,直說不用教都會,還要老師來做什麽?
好吧!我知道這個時候不是頂撞的時候,隻是靜靜地聽着。然後班主任說教完了,才問我來做什麽不回去上課。
我一看他這種架勢,知道在說請假,肯定會被說。沒辦法,我還是說是來請假的。
果不其然,又是一通說教。到最後班主任沒說批假,也沒說不批假,隻是說上午兩節課英語課,是新來老師的,要請假去找她。
我一陣無語,早知道就不來找班主任,這不是送上門找說麽?
然後我又急匆匆往教學樓跑去,來到教室外,就聽見教室内很是熱鬧,歡呼聲不斷。不由得一陣納悶,直接推門一看。
我去,有福的是我們班?
隻見講台上站着一位身穿職業套裝的年輕美女,正是之前在樓梯上撞上,還吃了一把豆腐的年輕美女。
“你叫什麽名字?哪個班的?”
果然她一看到我,剛剛還笑着的俏臉,馬上冷若冰霜,冷冷的詢問。
我想起剛才貌似吃了人家豆腐,還能請到假麽?
我心裏暗暗叫苦不疊,馬上說:“報告老師,我叫天佑,正是這個班的。”
她一怔,然後俏臉上露出我在小魔女臉上見過的狐狸般笑容,心裏大感不妙,眼珠一轉。我馬上扯起虎皮說:“老師,我剛才給班主任請過假,他讓我給你說一聲。”
衆目睽睽之下,她本來還想爆發,但硬生生忍了下去,不冷不熱輕嗯了一聲。
我暗暗松了一口氣,朝教室看了一眼,小魔女紫函居然沒在。心裏掠過一抹疑惑,然後就走了。
來到學校門口,又向門衛解釋一下,才讓我出學校。
我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來到警察局外面。今天又是上次那個值班警察,本以爲他要攔我,誰知道他看見我屁颠屁颠跑過去,不但笑着打招呼,還不動聲色問我和甯女警熟不熟,似乎想要我幫他追甯女警一樣。
我打了一個哈哈,就往警察局裏面走,
開玩笑,我和你又不熟,就算熟,也不會把甯女警介紹給你,那可是我的…
我直接來到李毅辦公室,房間内煙霧缭繞。他正靜靜抽着煙,眉頭緊鎖着。
我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擡頭看了我一眼,急急将煙頭摁掉,上前拉起我就往外走說:“那個混混死的很離奇,事情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