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夏唯右手轉動着兩個微型攝像頭,一個都沒裝,扔到床上,拉開椅子,打開deathnote,斜眼看了一下時間,大約還有兩時,暫時還沒有人投票。夏唯腳尖着地面,椅子傾斜,搖晃,手扣着桌子,手指輕桌面。
意識沉入儲物空間,盯着一個稻草人,這是上一場準備的,但是沒用上,本來想借假死脫身,結果沒死成,不過省了一筆,不過這個場景沒法使用這個來脫身了。在那種情況下依舊保護了自己,夏唯睜開眼,手指在桌面轉動,或許能夠信任她們一些,但是拿不定。手一扯,人帶着椅子向前,坐好,已經有人投票了。
漫不經心的着鼠标,再次清掉一大片空間,夏唯正在玩掃雷這個經典遊戲,思考着當時的一幕幕,當時看起來确實就是意外,當時那個椅子,一腳被人拒掉了大半,隻有少部分的斷口是參差不齊,但是從油漆面來看是完好的,也就是有人拒掉大半之後,重新上了油漆,死者要比自己早到幾天時間,那麽那些攝像頭是不是早就裝好的。
起身,夏唯在房間轉悠,最後摸出了三個攝像頭,看着手上的泥質面具,從切口和壁面來看也是裝上沒多長時間,将所有的人臉從牆上撬下來,獲得了兩個攝像頭,從天花闆的燈罩中弄到一個,然後進入浴室,第一時間鎖定了鏡子,撬下來背面果然也有。
将所有的東西放到桌子上,現在可以确認有人在早自己幾天來到了這裏,從剛開始時衆人的表情來看,應該是剛到,那麽早來布局的極有可能就是死者,回想了一下,沒有誰表現的很熟悉環境,畢竟都是老狐狸,不太可能像中的一來就暴漏。
夏唯雙腳搭在椅子上,雙手抱住,頭埋在膝蓋上,閉上眼,就好像睡着了。大腦不停地運轉,之前的都表明死者有意識,或者之前的死者有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死者,這一和原著有差距,而且死者很可能有能力進入其他人的房間在零到四這段時間中,殺人遊戲嗎,也就是加入了這段規則。
那麽死者的意識是一直都會有還是會在某段時間中複蘇,而其餘的時間和我們一樣,如果是這樣,那麽我會不會是死者,等等要是我是的話,應該會留下提示給自己才對,而且一開始的座位是定好的還是随機,定好的話,那麽房間中應該會有所布置,如果随機那麽提示很可能是在公共場合。
如果第一次意外是人爲,那麽死人的那次怎麽看都像是意外,或者是死神來了,連第一次的人爲意外都像是爲了那個人的身亡而制造的。那麽是像another一樣還是deathnote,是前者的話那麽還要注意意外身亡嘛。
擡起頭,掃了一眼筆記本右下角,快零了,這邊隻有十二個時,每天一次進食的機會,那麽等下就能知道自己是不是死者,如果是,那麽等下就是告訴明面自己最好的機會,也能多制造一些意外事件,如果不是,就要心其他人了,尤其是在零到四,不能睡着。
電腦上的投票數多了一些,畢竟今天快到了,都差不多集中在第一個頭像上,或者極可能是下一個被害人,而且沒猜錯的話,他的門前肯定有不少監控設備。從有兩票開始,後面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了。夏唯投不投都無所謂了,将筆記本蓋上,等到,夏唯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死者,走到門口,打開大門,一道薄膜擋住了夏唯,而且薄膜外一篇漆黑,而且什麽聲音都沒有。關門,就這樣回到床上,随時準備留下死亡訊息。
如果按照殺人遊戲的規則自己被選中那麽是躲不過去的,而且那個人比自己的可能性要大得多了。
時間轉瞬即逝,夏唯睜開眼,确認了一下時間,四二十,再次開門,一切恢複,這個時間,出來的人應該在棋牌室,夏唯反手關上大門,走向棋牌室,裏面三三兩兩的坐着一些人,還不齊,掃一眼,昨天的事發現場已經恢複,壞掉的椅子不見了,球杆也已經恢複一痕迹都沒有,地上的血迹也找不到。
夏唯走向一張沒人坐的椅子,用手壓了一下,然後坐了上去,重心前壓,手搭在大腿上,房間中的人也不像昨天那麽随意,多少也注意了一些,随時準備應對,夏唯突然發現,昨天這裏的人包括自己的态度都不對勁,太過于随意了,按照能夠在主神空間活過來的人來,太不對勁了,那麽現在還被影響了嗎。
過了一段時間,十二人,到來,也正好十二個座位,圍着一張大桌子坐好,經過确認确實有死亡一人,正好是投票數最多的那位。
“各位有什麽想法嗎?”依舊叼着雪茄,一身黑西裝的經典黑·教·父形象,用手把玩着一枚籌碼,扯了扯領口“現在還不知道死人的速度,但是就這樣看起來,過個幾天,這裏就沒活人了,對了這麽也不好叫人,我的代号。”想了一會,然後“湯普森。”
“我倒是有發現,不過要等一段時間,恩,要你們配合一下。”之前就坐壁爐旁看的人合上了書,這回是波洛探案集“至于代号嘛,杜賓。”
“哦,果然隻有死人才有大偵探的發揮嗎?”抹·胸加短袖牛仔外套,熱·褲上系着一根銀色皮帶,在大街上能吸引百分之二百回頭率的外貌和身材,一舉一動都給人一種挑·逗的感覺。“代号這種東西嗎,就艾琳好了。”
“恩,昨天那段時間的錄像全是一片黑,完全沒有一信息。也沒有删改過的痕迹,紅外線什麽的沒起一作用,看來是有外力幹擾,這些攝像頭基本是廢了。”昨天拍照的人,在拿着筆記本在敲敲打打“代号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