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景岩要了匹馬,就激動要出門去。
這方月怎麽可能讓他一個人去,和遊絲絲以及剛剛回來的尾巴打了個招呼,他就跟着景岩一起出門了。
方月是和景岩說好了的,隻出門轉半個時辰,如果還是找不到清晨,就立刻回來,然後他本人則準備在景岩回遊府後,就去找黑月組織的月主,問些事情。
騎着遊家專用的[大遊尾馬],那螺旋槳似的尾巴,随着高速移動而順時針轉動,令方月多多側目。
這種不自然的姿态,和常規的馬匹截然不同,看起來不像是自然的品種,更像是經過某種雜交技術,或者特殊培育手段,而特地培育出來的特殊馬匹。
看來四大家族在青國根深蒂固這麽多年,底蘊還是非常雄厚的。
比起鳳凰組織那種對詭異的研究,其擁有的研究力,并沒差很多,最多是研究方向的不同而已。
兩人一起騎馬離開,還好遊家這片區域,有遊家兜底,詭異數量和肆虐情況并不嚴重,隻要景岩不是離自己太遠的位置,都可以及時進行救援。
而在兩人離開後沒多久。
遊家那邊,很快有一大隊人馬返回了遊家。
他們這隊人馬的臉色很難看,帶隊之人,穿的是青司銀甲,代表着青司之中,銀衣之位,也就是……雲級武者的實力代表!
這已經是青司實力的天花闆級别了,再往上,就是青司的唯一金衣,也就是遊家的族長遊老了。
而在遊老不在的時候,無論是青司,還是整個遊家,都是這位銀甲壯漢來統領的。
而在銀甲大漢後面,還能看到三個跟隊的,同樣穿着銀甲的同僚。
其中一人,若是景岩在此,必定能夠認得。
因爲那人,就是當初跟着遊老,來到青絲縣,領走遊絲絲屍體的那位銀甲大漢。
此人姓木,也是銀衣,不過不是遊家之人,隻是憑借強悍的戰力以及戰功,硬生生地在青司爬到了高位,當然,還要帶一些拼命讨好遊家這個四大家族的成分在。
而現在,作爲青司四大銀衛之一的他,雖然在黑血詭那邊,做到了凱旋而歸,但卻很難提起高興的心情。
因爲,他們看到了遊家的遊小貓和遊大貓屍體。
遊家之人,被詭異所殺,這不是什麽好消息,再加上青司的弟兄們,有很多在這場混亂裏犧牲了,因此哪怕獲得了短暫的勝利,也沒人有好心情。
跟着四大銀衛之首的遊星辰,進了遊家,他坐在了大廳裏休息。
沒一會,那個曾經被他和遊老一起從青絲縣帶回來的‘屍體’,從大門走了進來。
“星辰叔,外面情況如何了?”
遊星辰擡了擡眼皮,很快又收回視線,似乎對她挺不待見的。
倒是旁邊四大銀衛中排行第二的虛二哥,解圍笑道:“絲絲,外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之前我們已經清理了遊府周邊的詭異,這次是将後羿街到全照街的區域,全部清掃完畢。”
頓了下,虛二哥神色暗淡了下來,笑容收斂,有些沉悶地道:“另外,我們發現……你大貓表哥和小貓表哥……都犧牲了。”
遊絲絲神色一愣,她其實對這兩位表哥印象不深,平日接觸也少,畢竟遊家是個大家族。别說是隔着一定年齡的親戚,就是同齡人,和遊絲絲熟悉的也不多。
不過到底是自己家族的親戚因爲詭異肆虐而犧牲了,她的情緒也有些收到影響,變得低落。
最重要的是……她還知道,這件事,完全是五皇女一手造成的!
若是爺爺還在府邸,她肯定會第一時間和爺爺說明情況。
但是現在,隻有一個從小到大都不太喜歡自己的星辰叔在家,遊絲絲有些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說給星辰叔聽,還是說等爺爺回來再談。
畢竟事關皇族,任何行動都要謹慎才行。
“你好像知道點什麽?”
虛叔叔,比起戰鬥,更擅長察言觀色,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遊絲絲的異樣,眉頭皺起,開口問道。
遊絲絲看看虛叔叔,又看看星辰叔,最後還是做出了決定,上前在虛叔叔耳邊附耳了幾句。
虛叔叔頓時瞳孔放大,表情逐漸轉爲震驚之色。
等遊絲絲說完要退下去,他立刻伸手抓住遊絲絲的手。
“你說的都是真的?消息準确嗎?絲絲,這不是開玩笑的!你說的事情可能會關乎到我們整個遊家的安危!”
遊絲絲猶豫了下,點頭道:“絲絲願以性命擔保,消息絕對可靠!”
她對方月,無條件的信任,方月說的事,絕不會有假!
虛叔叔反應這麽大,旁邊的遊星辰這才皺眉看向兩人。
虛叔叔也沒遲疑,立刻在遊星辰耳邊低語幾句,在說到四皇子已經被五皇女殺死的時候,遊星辰也終于忍不住從座位上猛地站起。
他的雙目銳利如鷹,死死地盯着遊絲絲。
“青司所有人聽令,除了[銀衣]外,所有人全部退出去,死守這個房間,不準任何人進入!”
其他人見狀,立刻起身,聽令離開。
原本有些擁擠的大殿,頓時變得空蕩蕩的,隻有三位銀衣,外加一個外姓的木銀衣,以及遊絲絲,一共五人,還留在大殿,由此可見是,遊家對木銀衣,是有很深的信任的。
“遊絲絲,現在這裏沒外人了,把事情詳細說清楚!”
遊絲絲見狀,隻能再把情報消息的說了一遍,但一次都沒提方月,隻說情報來源絕對可靠。
“四皇子真的死了……九龍奪嫡,偏偏聖上和四老都還不在,這京城的天,怕是真的要變了!”
遊星辰來回渡步好一會,然後擡頭,開始和其他三位銀衣商量起如何應對這場巨變的問題。
雖然遊絲絲沒有什麽表達權,但遊星辰卻給了她一個旁聽權,某種意義上,也是兩人關系的一大進步的證明。
至少遊星辰願意正眼看待遊絲絲了,而不是把她當做曾經的任性小女孩。
在四個遊家人的包尾中,木銀衣感覺有些不自在。
倒不是商讨如何應對京城巨變,讓他不自在。而是那個旁聽的女孩,讓他覺得怪怪的。
前天狀态恢複的不行,今晚繼續呼吸,争取恢複狀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