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熙翎哼了一聲,傲嬌地說道:“也就這樣而已吧。”
知道這人的傲嬌病犯了,孟芷凝扶着他的手說道:“王爺能不能答應妾身一個請求?”
顔熙翎眯着桃花眼,貼着她問道:“說罷,我看看你有什麽請求。”
美色就在眼前,孟芷凝咽了一口口水,偏過頭認真地說道:“如果妾身以後做錯了什麽事情,請王爺饒妾身一命。”
這個請求倒是奇怪。
他還以爲這個小财奴又要什麽值錢的東西。
看着她一臉的認真,應該不會在開玩笑。
他摸着她的腦袋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本王的事情?”
孟芷凝搖了搖頭道:“沒有,妾身隻是想保全自己,自己固然不會做什麽對不起王爺的事情,就怕有人陷害妾身。”
她自嘲地接着說道說道:“就怕王爺當時身不由己地要除掉妾身了。”
這女人……
顔熙翎表情複雜,也不知道再想什麽,良久,他才開口沉聲說道:“好。”
孟芷凝這才提着裙子離開。
他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下,柳如煙身邊的丫鬟清池不知道從哪裏過來,行禮道:“王爺,王妃不小心被剪刀劃去了,手上劃出了好大口子,流了好多血。”
柳如煙被剪刀劃去了?
微微有些驚訝,顔熙翎點了點頭道:“你先回去本王等一會兒就去秋思苑。”
說起來也有好久一段時間沒有看煙兒了,煙兒現在五個月的身子行動也有些不便。
不過自從上次冷戰以來,兩人的關系也就有些裂痕。
到底說錯說對,現在說起來也沒有意思了。
他吩咐瑕瑜去請大夫到秋思苑裏面,自己也動身去了秋思苑。
秋思苑冷清了很多,以前秋思苑外面種着的都是些牡丹這些夏天開的花朵,到了秋天都凋落了,還真有點憂傷的感覺。
“煙兒,手上的傷嚴重不嚴重?”顔熙翎到了秋思苑的時候,已經有大夫包紮好了傷口。
柳如煙挺着肚子手裏拿着繡了半邊的鴛鴦道:“小傷而已,不過王爺能過來看看妾身妾身已經是非常開心了。”
說着眼淚已經掉了下來:“王爺已經好久沒有來看過妾身了,妾身在這院子裏面寂寞的無聊,隻能繡着東西,王爺,您是不是不愛我了。”
顔熙翎抿着嘴唇,心裏略微有些愧疚,當下摟着她道:“也是你太小家子氣了,你現在是王妃,後院都歸你管,你也要大度一點。”
一聽這話,柳如煙就有些不滿意了:“大度大度,不如您将妾身的這個位置還給孟芷凝好了,隻要你現在愛我,就行了。”
顔熙翎眉頭一皺:“這事情豈是兒戲?隻是這幾天公務有些多,所以我有些冷落了你,等你以後孩子生出來,若是男孩我直接立爲嫡子。”
聽到顔熙翎這番話,柳如煙眼淚才停了下來,擡起頭道:“真的嗎?”
顔熙翎點頭道:“自然是真的,目前你還是先養好身子。”
柳如煙聽了心花怒放,安心的靠在顔熙翎的懷裏面。
然後接着幾天,顔熙翎一直停留在秋思苑裏面,兩人的感情似乎又回到了以前一樣。
不得不說,有些時候顔熙翎把妹的功夫用在某些人身上還是挺管用的。
孟未晞坐在柳如煙邊上,手裏捧着茶杯說道:“這夏姨娘也是過分,好像好幾天都沒有看到她來請安了。”
同樣是姨娘,孟未晞做人看都看不慣夏姨娘的樣子。
柳如煙喝着茶不說話,現在後院裏面的事情她很少插手,賬房抓在她的手上她也不怕,隻要不要把王府給拆了,随便她們鬧。
對于夏蓉,她也不說什麽,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也是正常的。
見柳如煙不說話,孟未晞也乖巧的沒有說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聽說王爺又重新到姐姐的院子裏面了,那恭喜姐姐啊,不過王爺這幾天對孟氏也不錯啊。”
一提到孟芷凝,柳如煙倒是有些反應:“孟氏這個狐狸精,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吧王爺給吸引了過去。”
孟未晞點頭道:“聽說王爺給春露院都是宮廷裏面特供的好銀碳,姐姐可要小心一點了,萬一孟氏搞了什麽花樣,王爺可就被她給迷住了。”
說的倒是有道理,柳如煙斜着眼看了她道:“難道妹妹有什麽好辦法?”
孟未晞道:“辦法自然好,就是不知道王妃敢不敢試一試?”
有什麽不敢的?
柳如煙道:“直說吧。”
孟未晞坐在椅子上說道:“王爺知道您手被劃傷的消息就過來了,說明王爺的心裏面還是有您,您其實隻要不小心生了什麽事情,王爺一心軟就對你低頭,王爺現在的心裏還是有您的。而且說不定還能陷害某人一把呢。”
柳如煙平靜地說道:“你先下去吧。”
孟未晞笑了笑:“王妃自己考慮,妾身先走了。”
孟未晞當她是傻子不成?鹬蚌相争漁翁得利,柳如煙就算是再想奪回顔熙翎的愛也不會這樣做的。
現在時間還早,不急。
孟芷凝在春露院裏面猛地打了兩三個噴嚏。
到底是誰在惦記她?
這幾天院子林涵也太平靜了一點。
借着外面的消息,她知道現在朝廷有點亂,兩派人馬争論不休,所以顔熙翎這幾天處理公文也是忙的焦頭爛額。
雖然他每天晚上都是去秋思苑的,那誰給她解釋一下爲什麽他處理公文的時候是在她的春露院?
她有些淩亂。
顔熙翎挑了挑眉毛問她:“又感冒了?”
孟芷凝搖頭道:“沒事,妾身隻是覺得被惦記上了。”
有句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顔熙翎低了一身:“居然還有誰惦記上你。”
拜托大爺,你每天來我這裏一呆幾乎幾個小時真的很容易被院子裏面的人惦記上。
爲什麽每次顔熙翎來她的院子她都能拉到一大波仇恨?
又要沒幾日的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