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這掌櫃從裏面拿出了一個香囊道:“夫人,這香囊我們不收,你拿回去吧。”
那香囊是她無聊的時候和茗月學的,裏面塞滿了桃花,味道很好,隻不過孟芷凝在上面繡了一隻鴛鴦。
鴛鴦要成雙才好,這香囊上面就隻有一隻不是特别吉利,估計賣不出去。
不收就算了,孟芷凝接過香囊随便綁在了腰間,倒是挺好看的。
賣了東西,孟芷凝帶着茗月去了聚福樓打牙祭,因爲身上有幾兩銀子的緣故,孟芷凝直接要了一件包廂,把招牌菜全部點了一遍。
這樣算起來也就十幾兩銀子。
她搓了搓有些冰冷的手,還是屋子裏面暖和。
用了午飯,孟芷凝先讓茗月回去,自己去了徐氏茶館。
因爲天氣比較冷的緣故,徐氏茶館人比較多,誰都想坐下來喝一杯熱茶吃一點甜點聊聊天。
孟芷凝這幾天把另外一張單子給了徐吝,單子上面寫的是珍珠奶茶的制作方法,天氣逐漸轉冷,珍珠奶茶這種東西絕對是驅寒的好東西。
她沒有想到的是這珍珠奶茶一上來就受到了一緻好評,一天奶茶的銷量都快超過所有種類的花茶的多了。
徐吝打着算盤道:“奶茶還可以每杯提半兩銀子,壓下其他一些銷量不好的茶。”
“東家。”見到孟芷凝來了,他放下算盤站在一邊。
孟芷凝點了點頭,把茶館交給徐吝管,她完全放心,徐吝能給她管的井井有條,可以用最少的錢買到最多最好的東西。
用人話來表達就是他比孟芷凝還要摳。
而且這幾個月裏面他就足足轉了兩萬銀子,這數量直接超過了京城的那些比較大的酒店。
而且茶館規模不斷的在擴張,現在的茶館已經不再是單純賣茶葉了,現在逐漸往酒店的方向發展。
不過她不會讓茶館變成那個樣子的,都說豬肥了要宰一宰,她還是低調一點的窩在醇紅路裏面吧。
現在她随時能夠跑路,銀子夠了,隻欠東風。
她向徐吝交待了一些事情也就回府了。
按照這樣發展下去,她估計要變成京城首富了,她想想都開心,到時候銀子多了什麽之前不好辦?
馬車帶着塵土停在了王府門口,孟芷凝心情很好的給了那人一兩銀子然後跳下了車。
“你剛剛去哪裏了?”顔熙翎穿着一身官府剛剛早朝回來。
她拉了拉衣領,防止寒風進來道:“妾身剛剛隻是出去逛了逛而已,今天天氣那麽好妾身在家裏也呆慣了,還是動一動比較好。”
看着她裹得好好的,他也沒有多少擔心,隻是她身邊的丫鬟去哪裏了?
孟芷凝也感覺到了他的眼神,她咳了咳道:“今天茗月不是特别舒服,所以我讓她先回來了,我在外面多逛了一下。”
怕他不相信,孟芷凝随手解下腰上的香囊道:“諾,買了個香囊。”
她手上放着的香囊上年的鴛鴦繡工倒是精細,隻是繡的不太熟練,有些地方還是有些小毛病。
不過這香囊倒是香,上面的怎麽隻有一隻鴛鴦?
他默不作聲地收下了香囊道:“這香囊送給我好了。”
她幹笑了兩聲道:“王爺喜歡就送給王爺了,妾身還有一點事情先會院子了。”
他點了點頭,讓人進了王府。
孟芷凝回到院子裏面,重新拿起床底下綁的嚴嚴實實的油紙袋塞進了衣櫃夾層裏面。
這裏面銀子太多,萬一暴露了出的事情可不小。
她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膝蓋,孟芷凝以前染了些風寒,冬天來了,她的膝蓋經常作痛。
她咧了咧嘴,喚了茗月給她拿藥膏擦了擦膝蓋的地方,她這才感覺好了一點。
今天無事,倒是可以去錢雨蒙的院子裏面。
錢雨蒙回來以後就很少在外面走動,她好久沒有見到錢雨蒙了,說起來還怪想念的。
帶着茗月去了錢雨蒙的院子,錢雨蒙拿着一個藥罐子正在煮着藥,院子裏面都是好聞的藥香。
“芷凝,好久不見。”錢雨蒙有些咳嗽,但是臉上卻笑得溫柔,“這麽多月你在院子裏面看起來挺好的。”
孟芷凝坐在椅子上面道:“還好吧,不過雨蒙你倒是歸甯的日子有些久。”
她是第一次見到歸甯一去去了兩個多月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三王爺的姨娘跑回娘家了。
她歎了一口氣:“沒想到我出去了兩個月院子裏面居然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而且現在……”
她話一轉問道:“萬一某天王爺要殺你怎麽辦?”
孟芷凝抿着嘴道:“若是那天王爺真的想這樣的話,那麽妾身也無處可走,妾身也會從容就範。”
雖然她這麽說,但是估計真的發生了什麽事情她肯定不會就範的,死也要和他弄個魚死網破,何況她還有銀子,就算鬥不過顔熙翎,她跑還不行?
而且這句話來的沒頭沒腦,都不禁讓她思量了一下會不會發生了什麽。
她就是一個有和沒有都一樣的姨娘,顔熙翎要除人也不會除她的吧,因爲隻要給她一打銀票她就能乖乖走了。
不過這幾天孟未晞在院子裏面那麽活蹦亂跳,她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顔熙翎開始殺雞了。
她打了一個寒戰,和錢雨蒙聊了一會兒就走了。
她認真地思考了錢雨蒙的話,心裏總有點不安,她也要點應對的措施吧,萬一這把刀駕到她的頭上就不好了。
“她真的那麽說的嗎?”顔熙翎輕笑了一聲。
瑕瑜點了點頭,他都差點被孟芷凝幾句話給感動了。
這女人那麽膽小居然還說的出這樣的話?喊喊口号誰不會?
他拿起毛筆在紙上劃掉了一個名字道:“你隻要看好孟芷凝就行了。”
“是。”瑕瑜認真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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