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王燦派出了官兵搜索馬超和馬休的蹤迹,卻沒有得到任何消息。沒人料到馬超一行人扮成乞丐躲在了旮旯角落,因此不管怎麽搜索,都沒有找到馬超和馬休。
兩天時間,仍然一無所獲。
此時,王燦的激情已經完全耗盡。
誅殺馬超和馬休的心思也逐漸淡了下來,因爲他還有要事要做。相比于馬超和馬休這兩個無法掀起波lang的小蝦米,韓遂還率領了三萬多士兵,牢牢地占據着通往西涼的隴西,所以王燦必須得剿滅韓遂,才能平定西涼。
大廳中,王燦将法正、郭嘉和呂蒙找來了。
四人賓主落座,王燦問道:“阿蒙,搜尋馬休和馬超的事情進展如何?”
呂蒙面色發苦,無奈的說道:“弟子已經派人刮地三尺,逐一搜索,還是沒有取得絲毫進展。馬超和馬休就好像是突然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迹。”
王燦沉聲道:“如此說來,是找不出馬超和馬休了?”
呂蒙硬着頭皮,點頭答應。
他根本不擅長這些瑣碎小事,但王越已經去武院執教,而史阿又在成都主持大局,導緻王燦身邊沒有處理這件事的人。呂蒙繼續說道:“這兩天城門禁止出入,城中的百姓已經多有怨言,紛紛表示不滿。許多靠打柴爲生,或者靠采藥爲生的百姓心有怨言,而且其他的百姓也希望打開城門。”
王燦眉頭一挑,說道:“既如此,那就打開城門,任由百姓出入。不過,你派出幾個認識馬雲祿、馬休和馬超的士兵守在城門口,檢查所有離開新平縣的人。這樣一來,也有可能搜查到馬超和馬休。”
“諾!”
呂蒙聞言,答應下來。
緊接着,郭嘉說道:“主公,雖然找不到馬超和馬休,卑職覺得影響也不大。”
王燦問道:“奉孝,你有什麽見解?”
郭嘉朗聲說道:“即使馬休和馬超逃離新平縣,也隻能去投奔韓遂。我們的最終目标也是韓遂,隻要擊敗韓遂,就能一網打盡,除掉馬超和馬休。”
法正跟着說道:“主公,斥侯傳來消息說韓遂已經領兵往槐裏縣的方向撤退,正在撤退隴西。他們已經後撤了一段時間,我們若是繼續留在新平縣,将會耽擱更多的時間。故此,卑職建議立刻出兵,至于馬超和馬休,成不了氣候。”
頓了頓,法正又說道:“誠如郭大人所言,馬超和馬休肯定會去投奔韓遂,到時候一網打盡,也爲時不晚。”
王燦點頭說道:“嗯,我們目前的重點是擊敗韓遂。至于馬超和馬休,他們不過是附帶的人罷了,能殺死則殺死,不能殺死暫時擱在一旁。孝直,你派人發布通緝令,在各個郡縣張貼告示緝拿馬超、馬休。如此,也能讓他們不敢公然抛頭露面。”
“諾!”
法正點點頭,拱手答應下來。
郭嘉說道:“主公,新平縣的縣令缺乏,還得重新任命一個才行。”
王燦回答道:“這件事情我已經派人處理了,暫時讓新平縣的縣丞代理縣令,維持新平縣的穩定,等斥侯把新平縣的消息傳回成都,仲德公自然會委任新的縣令接任。”
說完後,王燦看向郭嘉三人,說道:“我們再等一日,不管能否抓到馬超和馬休,明日啓程離開新平縣,發兵剿滅韓遂。”
接下來,王燦又和三人商量針對韓遂的策略。
良久,才讓三人離開。
郭嘉和法正往居住的地方行去,呂蒙卻離開縣府,直奔城門去了。
兩天沒有打開城門,對百姓的生活已經有一定的影響。故此,呂蒙直接讓士兵打開城門,讓城中的百姓出城。同時,呂蒙坐鎮城門口,仔細的審查一個個離開新平縣的百姓,看到底有沒有馬超、馬休和馬岱參與其中。
一整天,呂蒙都在城門口。
但是,他帶着士兵仔細注意每個離開的人,卻沒有任何發現。
事實上,馬超、馬休躲過了搜查後,沒有離開,仍然躲在城中。他們不出城,呂蒙當然無法找不出馬超、馬休。
馬超和馬休躲過了搜捕,心中就不擔心了。
隻要能活下來,他們繼續躲在城中也沒有影響,因此馬超一行人仍在城中。
這樣的做法,讓呂蒙累了一整天都沒有得到半點效果。傍晚時分,呂蒙意興闌珊的吩咐士兵關閉城門,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王燦帶兵離開新平縣。
期間,王燦已經安排好了新平縣的事情後,所以直接離開了。對于馬超而言,王燦的離開簡直是福從天降。
王燦離開了,他們徹底的擺脫了危險。
大軍離開新平縣後,直奔槐裏縣,追擊韓遂。
雖然王燦率領大軍快速趕路,仍被韓遂遠遠地甩在後方,無法追上。因爲王燦領兵趕往新平縣的時候,韓遂就已經改變方向朝槐裏趕去。而且王燦還在新平縣逗留了三天多,更被韓遂遠遠的甩在後面。
當王燦抵達槐裏縣的時候,韓遂早就繞了過去,直奔老巢隴西。
槐裏縣被呂蒙占據後,已經打上了益州的烙印。
王燦的大軍在槐裏縣補充糧草和器械,然後繼續趕路。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着,等到王燦的大軍抵達陳倉,接受陳倉守将投降後,韓遂的使者突然趕來了,要面見王燦。
韓遂派出使者,令王燦都驚訝萬分。
中軍大帳,王燦坐在大帳的主位上。下方文武分列兩側。
趙雲、陳到、典韋、典滿、呂蒙等人殺氣騰騰,一臉肅殺的表情。
大帳中央,站着一個身長七尺的中年人。這中年人身穿藏青色長袍,頭戴古冠,恭敬的朝王燦行了一禮。他昂首挺胸,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了一番王燦帳下的文臣武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中卻驚駭不已。
王燦麾下,果真是人才濟濟啊!
營帳的正中央,王燦正襟危坐,目光如刀,緊緊的盯着韓遂派來的使者,緩緩說道:“韓遂嚣張狂妄,竟敢抵抗本王的大軍,實乃自取滅亡。如今兩軍交戰,你主動跑到本王的大軍中,莫非是活得不耐煩了?”
使者拱手說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難道蜀王連這點心胸都沒有?”
王燦喝道:“牙尖嘴利之徒!”
頓了頓,王燦笑道:“也罷,你且說說,韓遂派你來是爲了什麽事情?”
使者神色淡然,不卑不亢的說道:“啓禀蜀王,我家主公說蜀王大軍殺來,已經擊敗馬騰,殺死馬岱,滅掉馬氏一族,當真是英勇厲害,天威不可冒犯。我主自知不敵,願意向蜀王俯首稱臣,請蜀王接納。”
王燦眉頭一挑,問道:“如何俯首稱臣?”
使者立即說道:“我主尊奉蜀王爲主,有一定的條件,請蜀王過目。”說着話,使者往前踏出一步,伸手從袖口中摸出一張絲帛出來,遞給了大帳中的士兵,讓士兵交給王燦閱覽。王燦接過絲帛,粗略的看了下上面記載的内容。
“混賬!”
突然,王燦大喝一聲,一下将絲帛扔在了地上。
王燦怒氣沖沖,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一雙眸子森冷吓人,大喝道:“韓遂要幹什麽?莫非讓你來消遣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