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王富貴的這個請求,嶽峰幾人商量了一下,然後就同意了。
不過嶽峰還是在走之前給這王富貴提了個醒。
“你要跟我們走也行,但是我把醜話說在前頭,第一,我們要率先滿足自己的任務需要,然後在幫助你。第二,要是發現你對我們沒有幫助,那對不起,我們會立即抛下你。”
“沒問題!”
這胖子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談話間嶽峰一行五人已經落在了後面,于是五人都運用起自己的身法向雲霧谷跑去。
本以爲這王富貴會拖慢自己一行人的腳步,但是沒想到這胖子速度卻并不慢,那肥胖的身軀一扭就是好幾米遠,看在這人還确實有些門道。
這雲霧谷說的一峽谷,但嶽峰看來這就是一個巨大的原始森林,奇形怪狀的各種植物星羅密布的到處生長着,地上灌木野草遍地都是,一路奔馳了兩個多時辰都沒看見一隻兇獸,普通的猛獸到是遇到了好幾隻。
“休息會吧。”
嶽峰提起一隻才打到的野豬說道。
“也好,這都快晌午了,就把這野豬烤來吃了吧。”
說完呂欣然都蹲下和嶽峰一起處理起這頭野豬來。
不一會兒,烤野豬的香味就從嶽峰手中的架子上傳了出來。
給大家分完烤肉後嶽峰問道:“王富貴,怎麽我們走了幾個時辰都沒有遇到一隻兇獸啊?”
“正常的,這裏離雲霧谷的出口這麽近,那些兇獸雖然智慧不高,但是本能的危險意識還是有的,知道越靠近出口越危險,所以都往雲霧谷深處跑了,可能明天我們就會遇到兇獸了,不過要注意啊,聽說那些内門的混蛋們還抓了一群蠻荒狼進來,要是遇到可就危險了。”
嶽峰正要問王富貴蠻荒狼的情況,一股腥風就從上風處刮了過來。
一隻皮毛光滑油亮的黑色斑紋豹從呂欣然旁邊的灌木叢中撲了出來。
滾石雷動!
呂欣然拳随身動,轉聲就轟向了這隻試圖偷襲的斑紋豹。
一拳換一爪,一人一獸同時受了傷。
“黑紋豹,注意不要讓它跑了,這畜生出了名的記仇,要是被它掉在我們身後就麻煩了。”王富貴看見正趴在地上搖着腦袋的豹子說道。
聽了這話本想看戲的嶽峰也就放下了手中的烤肉,提刀把這隻黑紋豹給圍了起來。
嗷嗚!
這之黑紋豹感覺到危險便轉身想走,但已經爲時以晚了。
見這黑紋豹幾次試圖逃離都被嶽峰和呂欣然給逼退了回來,王富貴就立即吼道:
“注意别傷到它的皮毛了,這畜生那皮毛特别管錢。”
望着已成甕中之鼈的黑紋豹,呂欣然立即收起了自己的绯紅色鬥氣,避免把這豹皮給燒焦了。
在徐醫師的木系法術限制下,這黑紋豹躲避空間越來越小,終于被陳猛抓住機會,一槍從它的耳朵穿過,把子彈射入它的大腦裏面,直接結束了這隻黑紋豹的生命。
這精彩的一槍讓嶽峰向陳猛豎起了一個大指姆。
“隊長你先來吧。”
嶽峰三人都示意呂欣然來取這黑紋豹的精血。
都一個隊伍的呂欣然也就不客氣,直接拿出自己的令牌放于黑紋豹的豹頭上,隻見黑色的令牌直接吸附于豹頭之上,随後令牌上閃爍起了絲絲紅光,這紅光慢慢的蔓延到整個黑紋豹的屍體上,十個呼吸左右的時間這紅光就消失了,而令牌也從豹頭上自行掉落了下來。
呂欣然急忙拿起來一看,這令牌似乎變的有些暗紅了起來,背面也出現了一個“一”字,看來這代表着此令牌已經吸收了一頭兇獸的精血。
見嶽峰幾人爲怎麽剝掉這黑紋豹的皮而頭痛的時候,王富貴就自動請纓,從身後的包袱中拿出一把像手術刀一般大小的剝皮小刀來,大約十幾分鍾就把這隻黑紋豹的皮毛給毫發無損的剝了下來交給了呂欣然。
王富貴的這幾個表現都讓四人很滿意,雖然大家嘴上沒說,但是繼續上路後都不落痕迹的把王富貴給保護在了中間。
後面的一段路程證明了休息的時候王富貴所說的話,一直到傍晚時分,嶽峰他們成功的獵殺了三隻兇獸。
“今天就到此爲止吧,晚上的雲霧谷可不安全,嶽峰你去撿點柴火來升堆火。”
望着月色朦胧的天空呂欣然說道。
升好火後衆人圍在一起把中午吃剩的野豬肉又烤了下就當晚餐了。
“王富貴,怎麽一路走來都沒有發現你說的藥草啊,你是不是沒看仔細。”嶽峰一邊擦拭着碧血斬月刀一邊問道。
“這不可能,我這眼睛看藥草毒着勒,主要是我們落後餘他們了,就算有藥草也被他們給搶先一步給摘了。”
“那明天我們加快步法。”
閑聊了一會兒,幾人就開始布置起晚上睡覺時的安全工作來。
之前在科研部的物資庫裏拿的高斯炸彈被呂欣然熟練的埋在了十幾米遠的地方。
陳猛也拿出一把銀色的發射槍,不斷的發射出一種監視裝置在四周的樹木上。
徐醫師也沒有閑着,灑了些許種子,然後一段咒語後周圍的地上就長出了許多淺綠色的鋸齒狀小草。據她自己介紹,這是一種叫血哭草的食肉植物,它天生能感應到活物的血肉氣息,隻要有活物靠近就會發出“嗚嗚”的聲音,并且瘋狂的生長并纏繞住身邊的獵物。雖然這血哭草對付兇獸還差的很遠,但是作爲一種預警手段還是很好用的。
就連戰鬥力低下的王富貴也從懷裏拿出一瓶藥粉來,仔仔細細的灑在了衆人的周圍,說是防止毒蟲蛇蟻近身。
看着忙碌的四個人,嶽峰覺得自己除了武學以外确實還應該學習一些這種各樣的生存技巧,避免一個人的時候束手無策。
畢竟武功要修煉到了先天境界以後才能産生罡氣,到那個時候才能罡氣護體,冷熱不侵。
做好預警和防禦措施後衆人就睡了,而嶽峰因爲可以打坐練功來代替睡眠,于是主動的承擔了守夜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