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藤完這句話後,雲海岩和雲暮的臉上驚愕的狀态足足保持了将近一分鍾。
緩過神來的雲海岩感歎道:“他是有多愛我們這個虛紀元,如果我是他早就離開投奔自由國度去了。”
“人各有志吧,坐到他現在這個位置的人,怎麽可能會願意屈居他人下呢。雖然都是裏歐·萬塔,但畢竟自由國度不是自己的地盤,難免受制于人。”
“甯**頭,勿作鳳尾,對吧?”雲暮補充道。
遠藤朝雲暮頭笑了笑。
“這樣的boss才是我所要追随的人,能幫我引薦嗎?”雲海岩問。
“不必多此一舉,如果他需要你,無論你在哪他都能找到你。”遠藤完後,指着一個路盡頭的山洞,對司機道:“徑直開過去。”
在漆黑的洞穴中前行了大約五分鍾,汽車緩緩駛離了山洞。視線變得豁然開朗。首先印入眼簾的是一條壯觀的瀑布,瀑布從數十米高的崖壁上傾瀉而下,宛如一條潔白的綢緞妝在群山之間,甚是寫意。
美景把雲暮看的是如癡如醉,正一邊贊美一邊賞景的雲暮發現瀑布下方有一個人影,細看後花容失色。
“那是姜明?”衆人順着雲暮所指的方向望去,虛紀元姜明全身****的站在瀑布下方,享受着激蕩的水流沖刷身體的快感。
雲暮面紅耳赤的低頭不語。
“有什麽好害羞的都快結婚的人了,難道他這樣子你還沒見過嗎。”雲海岩無奈的歎了口氣,“你爸我可不是那種保守的老頑固。”
雲暮尴尬的愣在一旁。
“我一會就好,你們先去涼亭等我一下。”虛紀元姜明完後一頭鑽進了瀑布後的岩洞。
“這個地方叫什麽?還真像一座世外桃源呐。”雲暮問道。
“溪谷。姜明給起得名字,這裏和他時≯≯≯≯,m.∷.c★om候生活過的地方很像。”遠藤将雲海岩父女倆帶到涼亭内。
雲暮環顧四周,“姜明躲在這個地方是要做什麽?”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姜明,他并沒有正面回答我,隻是笑着指了指天上。”
雲氏父女聽着一頭霧水,“天上?”
“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虛紀元姜明奔跑着來到雲海岩面前。
“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我們父女倆怕是要在監獄裏待一輩子了。”雲海岩感激的握住虛紀元姜明的手。
“您過譽了,不過現在不是這個的時候,我快沒時間了。如果在七天之内無法撼動虛紀元政府的地位,你我會死得更慘。”虛紀元姜明解釋道。
“七天?”
“虛紀元政府無法忍受長期受制于裏歐·萬塔,決定不惜拼死一戰,誓要活捉裏歐·萬塔。七天後便是他們的決戰之日。”
“那不正好嗎,讓他們自相殘殺,我們大可袖手旁觀,等到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再乘機崛起!”雲海岩在一旁打起了如意算盤。
“他們早料到結局會這樣,所以,在開戰之前,他們雙方已商議好先拿我們祭旗。”雖然聽起來很是殘酷,可其他人從虛紀元姜明臉上并未感覺到大戰來臨前應有的緊張。
“爲什麽他們雙方不利用電磁光牆去解決掉對方呢?”雲暮問道。
“你還不知道嗎?虛紀元政府懼怕自由國度再次來襲,早就啓動了全紀元電磁光牆屏蔽系統。電磁光牆現在在虛紀元已經是個擺設了。”遠藤解釋道。
“七天?這怎麽可能!之前偷襲都沒成,這次他們肯定全力設防,估計還沒等到我們出手,就已經全軍覆沒了!”雲海岩沮喪的一屁股坐在倉庫外的樹樁上。
“裏歐·萬塔隻能保證我的人生安全和提供有限的物資,其他的都得靠我自己。事已至此隻能棋行險招了。”虛紀元姜明靜默了一會,“在他們拿我們開刀之前,準備好逃亡吧。”
“啊??...”衆人大驚!
六天之後...
虛紀元同盟作戰指揮部内,各大洲執行官親自坐鎮調配一天之後的兵力部署情況。
“報告,人帶到了。”士兵将一名賊眉鼠眼的男人帶進了作戰指揮部。
“給他把椅子。”亞洲區執行官吩咐道。
“不用了,在這哪有我坐的資格啊,還是站着吧。”鼠眼男畢恭畢敬的謝絕了執行官的好意。
“怎麽樣,姜明那邊有什麽動向嗎?”歐洲執行官問。
“他這六天做了很多的事情,我全部記錄下來了。”
“混蛋,不是讓你即時彙報嗎,爲什麽到現在了才。”
“您息怒。我也是服從各位長官的指令行事啊。這六天以來他一直在遊山玩水,根本沒有做任何會威脅到虛紀元政權的事,所以我就沒有上報給各位。”鼠眼男一臉委屈的解釋道。
“遊山玩水??”衆高官困惑的相互看了一眼。
“對了,除了遊山玩水之外,他還讓人準備了一架飛機和數噸的生活物資,足足裝了三個大鐵箱。這也是我這次來者彙報的重。”
“難道他打算逃跑?再等我們打完之後回來收拾殘局?”歐洲執行官猜測着虛紀元姜明的意圖。
“你确定沒有看漏什麽?”
“絕對沒有,我用性命保證!他連去廁所我都沒有停止過監視。不過我發現有一很奇怪,他都有未婚妻了,錢包裏居然還藏着一張别的女人的照片。”鼠眼男詭異的笑道。
“救世主也是人,也擋不住**的魔咒。”北美區執行官揮了揮手示意鼠眼男退下。
“這隻縮頭烏龜終于露出本性了,還以爲他有什麽過人之處,能當上虛紀元同盟元首,也是遠藤和裏歐·萬塔在暗地裏幫了他許多,不然早被我們給廢了。”亞洲區執行官不屑道。
“沒空管他了,裏歐·萬塔會去收拾他的。我們現在的重要在明晚的誓師大會,向虛紀元民衆傳達我們是以正義的名義讨伐裏歐·萬塔,将他富可敵國的财富還給民衆。這樣既除掉了眼中釘又收買了人心,一石二鳥。”北美區執行官露出标志性的奸邪笑容。
“真的要把那麽多錢歸還給民衆?”非洲區執行官問道。
“就那麽一,别太當真行嗎?少不了你那份!”北美區執行官将作戰地圖打開,與各大洲執行官繼續商讨對策。
“你到底要玩到什麽時候,這都火燒眉毛了!”雲海岩沖虛紀元姜明抱怨道。
“他們兩派要真打起來,虛紀元可就永無甯日了。趁這之前趕緊享受一下太平盛世吧。”虛紀元姜明地給雲海岩一根雪茄。
雲海岩把虛紀元姜明遞過來的雪茄扔到一邊,“你以爲一走了之就能躲過這場劫難嗎!你太天真了。”
“那你有什麽好建議嗎?”虛紀元姜明問。
雲海岩被問得啞口無言,氣急敗壞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姜明悠然自得的渡過了最後的一日期限。
第七天臨近黃昏時,裏歐·萬塔和虛紀元政府同時下達抹殺令,大批軍隊在溪谷外集結。
溪谷内的姜明依舊不緊不慢的吩咐其他人收拾行李,準備撤離。
“真不知道那個廢物是怎麽想的!把我們救出來有什麽意義呢?還不如呆在監獄裏,起碼不會有生命危險。你看現在這倒好,我們成了别人的活靶子!”雲海岩邊罵邊往行李箱内塞衣物。
雲暮勸道:“别了,姜明肯定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隐。他是我們這些人裏面最渴望翻身的,可對手如此強大,赢得機會幾乎爲零。我覺得他的心态是令人佩服的,如果換作是你這種緊要關頭你還能玩得那麽悠然自得嗎?”
雲海岩沒有回答,隻是繼續自言自語的抱怨着。
“收拾好了我們就出發吧,外面的大軍再過一會就會殺進來。”姜明走了進來雲淡風輕的道。
“他們在等什麽?這裏沒有任何戒備,爲什麽不直接殺進來?”雲暮問。
“我們現在是這場戰争的祭祀品,當然要等誓師大會正式開始後才會取我們性命。”虛紀元姜明沒有在顧及雲海岩的情緒,幫雲暮拎着行李朝門外走去。
在虛紀元姜明的帶領下,四人朝溪谷深處走去。
在行進了将近半個時後,四人到達了一座隐藏在群山中的機場,機場旁有一間大倉庫,倉庫内停放的一架軍用運輸機正被拖出倉庫。
“距離起飛還有一會,先進來坐坐吧。”姜明領着其他三人走進了倉庫,一進倉庫雲暮就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這是一間布滿高精設備的倉庫,倉庫内擺放着上百個工作台,每個工作台上都配置着很多名字詭異的,類似高分辨電子顯微鏡之類的東西。
工作台的另一邊,擺放着無數極其細的廢料,肉眼很難識别那具體是什麽。
“這些是?”
虛紀元姜明看着遠方的群山,“你們該不會真以爲我會逃吧,這可是我翻身的唯一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