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叫守衛森嚴?”
安安扔下火箭筒朝監獄制高上,已經将敵方狙擊手利落幹掉的幾名雇傭兵揮了揮手。零點看書
“怎麽樣?我就讓你别趟這灘渾水吧。”安安大聲對二樓禁閉室中的姜明道。
此時,一輛裝甲車卷起一股濃煙,急速的從精神病院正門駛向安安。
姜明的回話完全被裝甲車的轟鳴聲給淹沒了。
刀疤男興奮的從裝甲車中探出頭來,拉風的在空地上玩起了漂移。
“差不多就行了,别得瑟。”安安大聲喊道。
玩的正起勁的刀疤男根本聽不見,繼續加足馬力狂飙着。
安安舉起另一個火箭筒,瞄準裝甲車的底部毫不猶豫的按下了發射按鈕,一枚托着亮光尾焰的火箭彈朝着裝甲車飛馳而去,一陣火光在裝甲車底部爆裂開來,疾馳中的裝甲車頓停。
刀疤男被甩出了車外,一頭栽進了路邊的泥地裏。
“媽呀,這位姐姐是什麽來頭。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碰她。”白臉目瞪口呆的看着外表柔弱卻行事彪悍的安安。
姜明一臉感激的對安安笑了笑。
院内響起了刺耳的警報,禁閉室外的走廊上,看護員已經亂成一片。
牆外樓下,雇傭兵已将充氣墊鋪好,隻等姜明一行人跳下。
“我們走!”
衆人随着姜明一躍而下,逃離了精神病院。
四輛路虎飛馳在高速公路上,周圍都是荒廢的稻田,偶爾還有幾隻野狗從高速公路的草叢中竄出。在月光的照射下,遠處開采過度被掏空的巍峨的山巒,像一塊塊渾身是洞的奶酪,别扭的屹立在這山川之間。
“你們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安安問道。
“先找個藏身之處,再從長計議吧。”姜≯≯≯≯,m.★.co≯m明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窗外。
“看來已經沒時間從長計議了。自由國度正懸賞捉拿我們。”冷峻不斷在查閱着平闆電腦上的資料。
“不是吧?這麽快?”白臉一驚一乍道。
“這不可能,連我們都沒收到通緝信息,你怎麽會提前知道?”安安詫異的問道。
“哔哔哔。”安安的自由獵手通訊設備上逐個彈出及時更新的通緝犯懸賞照。
姜明:懸賞金額1000萬美金,活捉!
冷峻:懸賞金額850萬美金,活捉!
南天翔:懸賞金融850萬美金,活捉!
溫銘忠:懸賞金額000萬美金,就地處決!
“看來他們要下狠手了!”溫老神情嚴肅的道。
南天翔遞給溫老一支煙,“不會有事的,車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跟他們死磕。”
“你能死磕的了一時,死磕不了一世啊。他們那幫人我最了解,不會給我們任何喘息的機會。”溫老有些沮喪的低下頭去。
“起碼我們現在,還有去找解決辦法的時間和機會啊,你們是嗎?”姜明完後,車内一片沉寂。
“爲什麽沒有泰迪熊的名字呢?真是奇怪。”白臉幸災樂禍的問道。
“哔哔哔。”安安的自由獵手通訊設備上又彈出一個名字。
刑男:懸賞金額5美金,随便處置!
“刑男是誰?”安安問道。
“刑男?”車内衆人紛紛搖頭。
“這名字還真是夠潮的。”衆人大笑,隻有白臉一人低頭縮在角落失神的不斷聲念着:“5…5…5美金?”
衆人将目光聚集到白臉奇怪的表情上。
“你叫刑男?”南天翔嘴角帶着奇怪的笑意問。
“是刑法的刑。”白臉氣憤的辯解。
“也沒人是發型的型啊。”南天翔大笑。
“都這種時候了你們居然還笑得出來。”安安将自由獵手的通訊設備遞給姜明,顯示屏幕上布滿了在緩慢移動的紅。
“看到了沒,這是自由國度傳給自由獵手,方圓百裏之内的坐标信息,藍代表你們,密集的紅則是代表朝我們這邊殺來的自由獵手。自由國度在每個獵手的體内都植入了一個信号發射器,以便最爲合理的調配手上的這群走狗。”安安解釋道。
“這應該有上百人呐。”姜明驚訝的看着屏幕。
“那還勉強能對付。”坐在前排開車的雇傭兵隊長胸有成竹的。
“不,一共一千一百六十四人。”冷峻補充道。
“你哪冒出來的數據,這也差太多了吧?”刑男一臉不屑的看着冷峻。
“我黑進了國際空間站的太空遠程紅外檢測儀,方圓百裏之内确實有一千多人在向我們靠近。
“不定有些是住在本地的老百姓呢。”刑男辯解道。
“也不看看現在幾,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會移動啊!”南天翔反問道。
安安将通訊設備拿回手中,“冷峻的沒錯,每個自由獵手都會帶十來個手下。加起來差不多就是這個數。”
“要不咱們分頭行動吧,這樣存活的幾率也許還會大些。”刑男建議道。
姜明拍了拍刑男的肩,“是不是挺後悔跟我們一起逃出來啊?不然你現在正高枕無憂的睡着懶覺呢。”
安安看了看窗外,“你要想下車現在還來得及。”
“怎麽可能…也沒有…就一吧。”刑男含含糊糊的磨蹭了半天。
“你竟然不仁也休怪我不義。”溫老突然大聲道,伸手奪過安安腰間的手槍。
刑男吓的半死,驚恐的喊道:“我不走了!我不走了!你們要我做什麽都行,别殺我!”
隻見溫老舉槍對準了坐在刑男旁邊的美女泰迪熊。
“打電話,讓他們撤走!”溫老面露殺氣的道。
司機猛地一腳刹車将悍馬停在了路邊,全車人都不知所措的看着溫老。
“溫老,溫老…她是泰迪熊啊,你平常把她當孫女一樣看待的泰迪熊啊。”冷峻緊張的雙手抓住溫老的手臂,試圖将槍口從泰迪熊腦門前挪開,卻沒想到一把年紀的溫老,手臂是那樣的強壯有力,單憑自己根本無法挪動。
“溫老我們有話慢慢,您先把槍放下。”
“沒什麽好的,來不及了!”溫老憤怒的直接将槍在泰迪熊的腦門上,聲音低沉的吼了一句:“你非要見死不救嗎?車上的人可都是無辜的。”
泰迪熊淡定看着溫老,“即便我肯,他也不見得會出手救我,不然也不會這麽狠心把我關在那種鬼地方,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你們到底在些什麽啊?”車上的人聽得一頭霧水。
“别那麽肯定,不試試怎麽知道。”溫老轉頭看向冷峻:“把泰迪熊現在的處境拍下來發到這個郵箱。”
冷峻拍完照後,接過溫老遞過來的名片愣着看了半天才問道:“上面怎麽隻有一排數字啊?”
“那是自由國度的内部機密郵箱編号,發過去後會顯示格式錯誤并退回,但郵件内容已經被傳輸到編号郵箱内部。郵件内容會由六個人逐層審核,你得想辦法避開那些審核員直接遞送到郵箱中,能搞定嗎?”
“聽起來有意思。”冷峻壞笑了一下,在筆記本上速度飛快地操作了起來。
“槍可以放下了吧。”泰迪熊冷冷的問道。
溫老把槍交還給了安安,又看了一眼屏幕上自由獵手的坐标焦急的問道:“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安安放大了屏幕估計了一下,“距離我們最近兩隊人馬還有十分路程就到,但估計他們今晚都到不了我們這。”
“爲什麽?”
“這兩隊人馬是從同一個方向朝我們趕來,五分鍾後就會在路口相遇,我猜他們之間會有一場生死血戰。不管哪方勝出都會元氣大傷,不敢再輕舉妄動。”
“如果是我我就會提議結盟,賞金平分。”姜明在一旁道。
幾分鍾後,那兩個紅相遇之後在原地停留了一會後,随後并排繼續向前駛去。
“烏鴉嘴!”白臉沖着姜明比了個手勢。
“全面戒備,還有四分半敵人就要與我們交火。”安安對着步話機内喊道。
“冷峻你那邊怎麽樣了?”溫老急切地問。
“他們内部程序太過嚴密,避無可避。我隻能與那幾名審核員直接接觸了。我将這封郵件僞裝成一封會議邀請函,郵件前六次擊都會顯示會議邀請函的内容,直到第七次擊,泰迪熊被挾持的圖片才會顯示在郵件内,希望那六名審計員都沒有休息,萬一有一人漏掉,傳到目标郵件中的就會是一張莫名的會議邀請函,被永久的扔進回收站。”
“還有三分鍾。”衆人緊張的盯着顯示屏上的紅。
雇傭兵團及刀疤男等人已全副武裝,守在車外嚴正以待。
筆記本上嗖的一聲,一大堆資料出現在屏幕上。
“郵件他收到了。”冷峻興奮得喊道。
“你确定?”
“我肯定,因爲我除了僞裝郵件内容之外,還在上面裝了個微型木馬,隻要最終目标開郵箱之後,他郵箱内的所有郵件都會被複制并傳送到我的電腦中。”冷峻好奇的開這些郵件,發現文件擡頭都标注着三個字母:dgc。
冷峻緩緩回頭看着溫老,指着泰迪熊問道:“她到底是誰?”
溫老沉默不語。
“什麽是dgc?”姜明不解的問道。
“那是全球軍火巨頭,這個家族幾乎壟斷了全球70%的軍火交易,許多大國之間的戰争都是被這個家族暗中挑起,我們在中東做雇傭兵時dgc的武器标示随處可見。”安安回憶道。
“那這又跟泰迪熊有什麽關系?”姜明問。
“天呐,隻有還有兩分鍾了。”刑男緊張的喊道。
溫老依舊沉默不語。
就在大家屏住呼吸,等待兩隊自由獵手出現時,泰迪熊突然話了。
“我叫thadea初,dgc家族的首領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