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悅酒店。
當一輛彰顯着皇室徽章的車停在外面,值夜班的酒店保安一陣懵逼。
剛才就有一輛到來,現在還來一輛?
哦,不止一輛。
沒看到這輛車後面那長長的車隊,都是來自皇室護衛隊的保镖們。
一個個迅速下車,将酒店圍得水洩不通,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藍喬下了車,顧津北已經先一步走進了酒店。
已經到酒店了。
就算心裏再急切,顧津北也忍着沒有急躁。
因爲在回來的路上,他接到了權杳打來的電話。
當看到來電顯示是媳婦兩個字時,那一刻,顧津北的心裏是真歡悅到了極點。
随着電話接通,傳來權杳那熟悉的聲音,顧津北那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放下來了。
眼下,隻需要上樓。
盡管顧津北沒有急躁,可他臉上的喜色卻是怎麽也無法掩藏。
今晚這一出鬧得,是真提心吊膽。
還好,權杳沒有事。
迫不及待的下了電梯,來到房門前,顧津北沒有猶豫的拿起房卡打開了房門。
這個時候,他沒有想權杳是怎麽開的房間門。
可能是找前台要的房卡?
随着房門打開,看見權杳就站在門後,他滿心踏實的将權杳擁入了懷中,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真實的感受到。
權杳就在他身邊,就在他懷裏。
權杳沒有阻止,反而雙手回抱着着他。
她知道,顧津北肯定是擔心壞了。
也是,她明明好好的在床上睡覺,突然就不見了蹤影,任誰都會擔心焦急。
“不要擔心,我已經平安回來了。”手拍了拍顧津北的後背,權杳一邊安慰着他,心裏也是松了口氣。
還好顧津北沒出什麽事。
從前台那裏拿房卡的時候,她就得知顧津北爲了找她離開了酒店,而且她被綁架時,顧津北确實在洗澡。
這個時間點掐得是真好,不排除他們從進入藍國後就被嚴密監視起來的可能。
“杳杳,幸好你沒有事!”顧津北的聲音很低,低到若不是權杳就在他懷裏,很難聽清楚這句話。
這一秒的權杳,能感受到顧津北那顫抖的身體。
似乎是因爲一直緊繃着,突然放松下來的顫栗。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這樣的事。
然顧津北卻是直接吻住了她的嘴,不用說太多。
說那些已經沒有意義。
這件事情并不是權杳的錯。
相反,是他這個未婚夫不盡職。
如果不是他洗澡,讓權杳一個人呆着,權杳怎麽可能被人無聲息的綁架?
顧津北确實很自責。
撇開這是起有預謀的綁架外,他把所有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如果他能一直陪着權杳,哪會發生這種事情?
客廳裏的藍羽無語的翻着白眼,“咳咳!”
這兩個上演親昵戲碼的人,知不知道他還在這裏?
免費看愛情片嗎!
藍羽不得已清嗓子出聲提醒。
但顧津北卻完全忽略了這聲音。
藍羽,“……”
幹脆拿出手機自顧自的玩了起來,眼不見心不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兩個膩歪的人總算結束了,手牽着手的走了過來,藍羽笑着調侃,“我還以爲你們會當着我的面上床呢。”
權杳呵呵,“這話可不像一位皇子該說的。”
如此輕佻,有失皇子的威儀。
藍羽滿不在乎的聳肩,“又沒有外人在,不必在意那些繁瑣的禮儀形象。”
“不管怎麽說,這次你能載我回來,算是幫了忙。”
至于道謝的話?
權杳不會說。
藍國皇室養的零衛軍,說是養的一條狗都不爲過。
結果這條狗竟然敢沒在主人的允許下主動咬人,别說道謝了,權杳是完全站在受害者的立場,有理由來追究責任。
權杳這話,藍羽何嘗不懂?
能讓她說出這話,已經是很不容易。
這次是他們理虧,藍羽現在都還膈應着,自知慚愧。
要不然,換了平時見到有人在面前上演膩歪戲碼,他早就起身冷臉走人了。
哪能還玩着手機,等他們結束?
說白了,也就是心裏一直愧疚,讓他放下架子等候。
“這次的事情是我方的主要罪責,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顧津北冷笑,“你姐也說過這話。”
恰在這時,藍喬從門外進來了。
本來她就是落後了顧津北一步,結果門一開,這兩人就堵在門口親熱。
藍喬是走也不是,進也不是。
總不能直接闖進來,然後破壞兩人的親熱吧?
所以,藍喬一直在走廊上等着,聽到房間的内的聲音,想必是結束了這才進來。
“我确實說過這話,你們放心,作爲我們的朋友,我絕對不會讓杳杳受到不公平待遇。”藍喬堅定的立下了flag。
零衛軍好膽!
動了她的朋友,哪能相安無事!
别看藍喬現在冷靜,但心裏憋了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洩。
也就是權杳安然無事,要是最壞的打算,藍喬真的不敢想象那種局面。
略微的停頓,藍喬問出了口,“那麽,杳杳,能告訴我,事情的所有經過嗎?”
權杳如何自救的?
在這過程中,到底有沒有人幫權杳?
雖然知道權杳是乘坐藍羽的車離開的皇宮,可在這之前,那些巡邏人員全部都被放倒昏迷。
如果是權杳一個人,她的戰鬥力這麽彪悍?
由不得藍喬不懷疑。
當然,她懷疑的并不是權杳本身,而是這期間假設存在幫助權杳的人。
顯然,權杳也是知道這一點。
“我醒過來時,就發現床邊放有剪刀。”
“我用剪刀剪開了繩子,出了房間便打暈了看守的人,然後離開。”
于是,在權杳胡編之下,這起自救變成了有人幫助。
“那路上那些巡邏人員也是你打暈的?”藍喬有點難以置信。
權杳點頭,“是這樣的。”
“雖然我也很好奇,我的動靜雖然不算大,但巡邏人員沒有照常抵達巡邏點,竟然都沒有引起警戒?”
藍喬扯了扯嘴角,“那是因爲總監控室被黑客入侵了,所有監控畫面都被覆蓋。”
權杳一愣,“這麽說,是和放剪刀的人一夥的?”
藍喬緩緩點頭,“大概.吧?”
她心裏是猶疑的。
倒不是懷疑權杳的說辭。
畢竟權杳當時穿着是被綁架的,她身邊沒有任何東西可用,就連剪刀都是人爲放置在床邊。
黑客,肯定是要用電腦的,在那個節骨眼上,權杳上哪裏去搞電腦?
再說了,權杳是否是黑客技術都是未知。
那就隻能說明,放剪刀的人确實和那個黑客是一夥的。
那,目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