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江亦萌一走,夏谌無趣的歎了一聲,“嗐,我還以爲能看見一場撕逼戲碼。”
結果,就這?
權杳呵了一聲,“你把她想得太膚淺了。”
就算當不成朋友了,但江亦萌的爲人,權杳深知她不會這麽做。
她要面子。
尤其是這種場合下,她要面子的心理占據了所有。
“這齊申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來,趁着時間,不如你給我講講你們之間的故事?”夏谌說着,從褲兜内摸出了香煙。
他抽出一支,問了句,“不介意我在這裏面抽煙吧?”
權杳,“我要說介意你就真不抽?”
夏谌谄笑,“那我不抽了。”
他将煙叼在了嘴角,好像是在用這樣的臆想方式,吸煙?
權杳覺得夏谌這人有時候是真的詭。
話音落,夏谌卻遲遲沒等來權杳開口,“你連滿足我八卦心理都不給?”
“我爲什麽要滿足你的八卦心理?”權杳挑着眼角反問他。
過去的都過去了,重新拿來說事,她是沒這個閑心,也沒這麽八婆。
權杳又是揶揄的說,“不過拉肚子的借口倒是挺好使的。”
夏谌,“……”
嘿,被她發現了。
那晏齊申或許是真拉肚子了,但連續拉了這麽幾次,肚子早就該拉空了,又沒其他進食,這才剛打完一局就又去蹲馬桶了。
這裏面要說沒點什麽,權杳哪裏會信。
話又說回來,這兩個男人八婆起來是真比女人還雞婆。
大概也是真閑着無聊,總是想要找些樂子做,而看戲就是一個很不錯的樂子。
權杳搖了搖頭,“夏谌,那你給我說說你的感情史?”
夏谌眼皮一翻,“得,我不打趣你了行麽?求放過,咱們就不要互相傷害了。”
權杳玩味一笑,“聽你這話,還真有刻骨銘心的情史啊!”
“那都是曾經了。”借用權杳的話,夏谌不想就這個問題深談,多少有點理解權杳的心情了。
不是還介懷,隻是真不願意提及曾經,拿來說事了。
給彼此一個體面。
剛巧,外面就響起了腳步聲,晏齊申一臉虛脫的走了進來,“诶?怎麽沒打了?萌萌人呢?該不會也拉肚子去了吧。”
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夏谌遞了個眼色給他,“别說了,坐下來我們繼續打,你剛說你用1900萬買的藍寶石?什麽時候的事?”
晏齊申咧嘴一笑,“就半個月前吧,我買下來本來打算用作給未來媳婦求婚的信物,這不是未來媳婦還沒有着落,以後再買其他的信物也行。”
“1900萬?拍賣價格的話也算高,你不會是被人敲了竹杠吧?”夏谌擠眉,藍寶石如今的價格并不貴,就算是特别珍稀的藍寶石,頂天了也就上千萬。
這都快上2000萬了,夏谌覺得晏齊申怕不是真被騙了。
“這玩意我還沒帶身上,你要是感興趣我這有相片,要瞅瞅?”雖是這樣說着,晏齊申還是摸出手機調出了相片。
看那相片寶石的色澤體積确實挺不錯,而且是精打磨裝飾的,外面還鑲嵌了不少完整的小鑽石,并不是碎鑽。
夏谌說得肯定,“你肯定買貴了,以我眼力來看,隻能值1000萬,多的都是虛價。”
權杳也看了相片,覺得夏谌沒有估算錯價格,她畢竟也開了拍賣行,而且手裏面的那些奢侈品也是極多。
見得多了,自然也會被渲染。
夏谌估價1000萬都是高的,不過用來拍賣這1000萬确實能賣出,“既然你買下的價格是1900萬,那我還是出剛才的那輛保時捷996,價格相同。”
她對這藍寶石不感興趣,但到底是給了晏齊申面子。
夏谌無語,“上一把你就拿出1900萬的車,我那蝙蝠車價值都還差了些,雖說蝙蝠已經停産了,要炒作一下價格還是能飙升到1500萬左右,可你這輛996GT1也是停産貨。”
“杳杳,咱們能不能不要這麽财大氣粗?”搞得他這個首富之子都不像首富之子了,反倒是權杳像首富之女。
權杳斜着眼,“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作甚?”
“……”
“……”
這下,晏齊申都沒話說了。
要是上一把不是他輸了,而是他赢了,那可就是一下子赢了兩輛限量版的車,别說真要拿到手裏面,壓力還是有點大的。
作爲晏家大少,晏齊申自然也見過不少大場面,但像這麽添彩頭法子,他表示他雙腿真有些軟了。
可能是蹲馬桶的後遺症?
“夏哥,這位姐到底是什麽來頭?”自家表妹江亦萌沒有試探成功,還落了一個打趣不成反被捉現場的尴尬,晏齊申這會也擺正了心态,總算把這話問出了口。
夏谌高深莫測的看了他一眼,勾起嘴角就是一笑,“這位姐啊,來頭可大了。”
晏齊申,“.”
權杳扯着嘴角吐槽,“别扯這些有的沒的,在你這個首富之子面前,我來頭能大到哪裏去?”
“你也說了是首富之子,我借助的還不我家族的光,杳杳,齊申也不是外人,我就說了啊?”
權杳不想說話,心有點累。
在實力不允許低調的情況下,不說她自己,就是身邊的人啊,也總是會無形的給她裝一波。
“繼續摸牌吧,到你了夏谌。”
夏谌摸了一張牌,嘴上沒閑着,“知道星河拍賣行吧,就是你對面坐着的人開的,以後你要是去了帝京,找不到地方吃飯,你就給這位大佬打個電話。”
“唯一的米其林三星餐廳夏閣也是她的,另外像是住酒店什麽的,你也可以直接去東苑酒店,或者你要是手裏面的錢花不完,那就去半山沁禾,總有一款能讓你滿意。”
晏齊申做了一個吞咽動作,拿牌的手都有點抖。
開什麽玩笑?
這些都是權杳的産業?
也難怪夏哥一開始會說,指不準以後有讓權杳幫忙的時候.
敢情是在這裏等着他!
晏齊申很識時務,順口就拍了個彩虹屁,“杳姐,剛才多有得罪,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計較了?”
權杳,“摸牌。”
摸牌的次序又到晏齊申了。
晏齊申摸牌,又是一贊,“不愧是杳姐,這氣勢真絕。”
權杳,“.”
娛樂室内,氣氛重新回籠了。
打牌興緻高不高漲,外人不知道,但确實能聽到時而傳出的笑聲。
甲闆上,吹着海風的江亦萌,心神還處于有些自閉中。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臉上一會晴一會雨,最終化爲了聲聲歎息,随風飄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