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虧如此,我要再晚來一步,你就真的死了”白色道服,滿臉兒童般笑容的少年出現在水蛭子的身旁,拍着他的說道。
“有……有行大人!”熟悉的聲音,扭頭看向比起自己還要矮小的白袍身影,水蛭子頓時露出喜色。
安培有行,安培家第四代家主,同時也是白袍。
在他們安培家有着這麽一句話,白袍安培姓,黑裝禦門院,唯有穿白袍的才是安培姓氏,再之後的黑裝都是禦門院。
雖說白袍黑袍并非是按照實力來劃分,自動第五代開始,在那之後的所有安培家家主全部都是禦門院,但從另一角度來說,也差不多。
他水蛭子通過泰山府君祭之法活到現在也不過是一二百歲,而任意一名白袍安培姓都是五百歲以上。
在禦門院之中,他足以自稱爲最強,和四代以上任何一位家主相比,他都還遠遠不足。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今天是拔出最後一個封印,徹底解放京都的日子吧”帶着淡淡笑容的表情環視着四周。
位于殘破廢墟貳條城之上的幽風,護住身後大部分妖怪,眼色不善的羽衣狐,還有在中間的他們。
就算是兩方同時的圍攻也不會奇怪的情況,讓安培有行很稀奇,怎麽才造成的現在情況。
“有行大人,是這樣的……”拖着沉重的身體,水蛭子頓時解釋的說道,他相信有行會是和他相同的想法。
“……是這樣麽,需要解決的是……”聽完水蛭子所說,安培有行微微點了點頭,大緻也明白了怎麽回事。
以水蛭子的性格。發生現在的情況倒也不是太令人奇怪。
“羽衣狐大人,之前水蛭子的行爲失禮了”面向羽衣狐的所在。安培有行低着頭平靜的說道。
“失禮?是不是連妾身一起解決掉才不叫失禮”和身體等到的巨大的黑扇,羽衣狐嘲諷的說道。
“哪裏的話,您可是晴明大人重要的‘母親’,我們安培家一定會确保您的安全,水蛭子,還不道歉”餘光掃向水蛭子,安培有行輕笑着說道。
“……非常抱歉”咬着牙。沒有預料到的結果,但水蛭子還是低着頭說道,和羽衣狐不同,安培有行可是他敬重的前輩。
“這次波及造成的京都妖怪傷亡,我們安培家也會從總部調派更多的人來填補,保證人員充足”
“更多的人來填補”着重的聲音,羽衣狐冷冷的看着安培有行。
存活千年的狐妖,自然不會就這麽相信對方是好意,尤其是發生了剛才的事情之後。
本就開始有分黨迹象的京都妖怪。再調派更多的安培家戰鬥人員,讓羽衣狐不得不考慮對方的真正含義是什麽。
“但這件事也并非全是水蛭子一人的責任”起身,還沒等羽衣狐繼續說什麽。安培有行話鋒一轉的說道。
“您應該也知道,晴明大人是多麽的渴望能夠重新的回到地面之上與您見面。哪怕能夠提前一分鍾也是好的”
“整整兩天的時間,如非必要的話,确實太長了”
通過特殊的方法,百物語組的聯系,他們能夠偶爾從地獄接到消息,最近的一次消息,無論用什麽辦法,一定要盡快保證晴明大人的歸來。
“晴明的後裔,你是在指責妾身的不是麽”冷寒的表情。甚至不少幸存的京都妖怪都憤怒了起來。
比起水蛭子那明顯的嘲諷,這位雖然言語有禮。卻更讓人感覺其中的惡意。
“當然不敢,既然剛才您說了對方被外人殺了就沒辦法旅行約定,那就由我來代替水蛭子,作爲這個‘外人’”
勾着爽朗的笑容,安培有行說完也不顧羽衣狐的反應,轉身面向幽風。
“相信這位……幽風也不會介意換一個對手吧”
“我要說我介意呢”坐在廢墟上,帶着有趣的笑容,幽風突然異常的說道。
“打完第九代來了第四代,萬一之後你們家第三代和第二代也來了怎麽辦”
寒風吹過,場面頓時寂靜了起來,安培有行的笑容也僵硬了起來,這種突如其來的尴尬的感,就算是他也覺得很窩火啊。
“噗哈哈哈”剛才還不滿的表情一轉,羽衣狐捂着小腹,突然開懷的笑了出來,甚至連眼角都出現了水迹。
“晴明的後裔,幽風已經拒絕了,之前隻能說是水蛭子和他的戰鬥,現在你又想以什麽理由加入”
對新出現的安培有行,雖然還未趕的傷水蛭子,羽衣狐對他的不滿也在急劇升高,看到這一幕自然樂的開懷。
“沒有任何理由”表情上的爽朗與天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冷然,屬于陰陽師的陽屬性力量頓時爆發。
“無論你願不願意,今天這場你都必須要打了”
“……”眼中帶着一絲冷意的看着安培有行,羽衣狐也在考慮着,要不要由她這位祖宗,來告訴告訴後輩什麽叫尊重。
雖然幽風戰勝了水蛭子,但羽衣狐也不确定他是否能夠戰勝安培有行。
通過特殊的方式,水蛭子能爆發出巅峰的力量,可本質上他還未達到那個領域。
安培有行不同,通過年月的積累,真正的抵達巅峰領域,開始爲了突破另一層次,大妖而積累。
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積累了什麽,就算是短時間内内爆發出大妖的力量也并不稀奇。
相比較幽風表面上的實力不過是初入精英妖怪,距離巅峰的距離簡直不是一句大能說的清,就算爆發出不弱于水蛭子的力量,也很不讓人放心。
短暫的考慮後,羽衣狐輕笑了起來,看來不用她在考慮這些事了。
“對吾主無禮之徒!”
“對付你根本不需要吾主出手,我們就足夠了!”
還沒等安培有行發動攻擊,紅與藍的身影從天而降落在幽風的兩側,手中鋒銳的長劍指着安培有行。(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