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有道理哦,隻是上一世衛爸爸離了衛媽媽另娶,把衛奶奶氣死了,也不知道衛老頭如何反應?”
顧少鈞輕撫着小丫頭柔嫩凝滑的臉蛋兒,愛不釋手:“還能怎麽反應?衛奶奶猝然去世,老爺子再後悔都沒有用了,估計最後也是氣急郁悶跟着離世,不然衛爸爸怎麽能很快成爲衛氏掌門?衛震廷前世跟随我左右應該也有負傷,我不在部隊了,他可能選擇轉業,但一般的工作單位他是不會呆的,若想回衛家并占着一席立足之地,就必須向他爸爸投誠,承認接受後母和同父異母的弟弟,不管是爲了母親還是自己,他都不可能低頭,況且衛震廷脾氣也不是表面那樣好,他甯可脫離衛家……唉,想不到衛家挺簡單的人事也能搞得那麽亂,越扯越長,不管他們,想睡了嗎?不睡咱們說點别的?”
“好啊我不睡,要說話。”
“乖了,先過來親我一下!”
小曼:“……”
有點難爲情,還是撐起身子,頭伸過去在他臉上叭叽親了一口,就想縮退回來。
耳邊一聲輕笑,顧少鈞比她更快,伸手把人摟住按在自己身上:“抓住小笨蛋了,跑不掉啦!”
行軍床一陣搖晃,吓得小曼抱住他脖子不敢掙紮:“啊啊!我要掉下去了!”
“放心,有我保護你不會掉下去。這是鋼絲床比木闆床要涼快,你在上我在下,應該不會悶出痱子了吧?我們就這樣睡了!”
“不、不行……這個架子搖搖晃晃撐不住!”屋裏沒亮燈,但兩人修煉過,黑暗中視力一等一的好,自己就這樣趴在他身上,姿勢說不出的暧昧羞人,又聽他語氣怪怪的,喘出的氣息仿佛能燙傷她皮膚,小曼隻覺得一股熱血往頭頂奔湧,避開壓在身下那人的灼灼目光,直接把頭埋進他懷裏。
顧少鈞笑得像隻狐狸,他不敢鑽到小未婚妻床上,怕自己過去了沒法放手,可近在咫尺隻能看不能吃又不甘心,便忍不住哄小丫頭主動送上來,如願以償抱到了香香軟軟的可心人兒,緊緊摟着盡情親吻,心底似藏了個儲滿蜜糖的深井,那香甜波浪層層疊疊都快要溢出胸腔了。
兩人你哝我哝甜蜜糾纏,仿佛長在一起分不開了似的,但顧少鈞最終受不住了,翻身把小曼放在床上,捂着鼻子急急忙忙沖出去,衛生間傳來嘩嘩嘩一陣水響,小曼低頭看自己胸口處睡衣上點點殷紅,楞了一下,忽然壞心眼地笑了:那家夥竟然流鼻血!
顧少鈞在衛生間沖了個涼水澡才回來,小曼也進空間另換了套睡衣,兩人身上高溫退去,這次不敢再抱了,隻挨近躺着,顧少鈞将小曼一隻小手兒握在掌中,爲轉移尴尬狀态,談起了公孫家族。
“查清楚了,上次去到京城并帶走吳勤的人,确實是公孫寒山。也不知道這是他自己的意思呢,還是公孫家族族規已經失去威力,壓制不住他了,他們的族長公孫離可是親口說過:要關着公孫寒山五十年做爲懲罰,到目前爲止,距離公孫寒山毀壞我們家防護陣還不夠二十年呢,哼!可見公孫家族自說自話,失信于人,對他們犯下的錯全不當回事。不過這樣也好,我們反擊起來就更加不必顧忌了,我已經讓人盯緊公孫寒山,就算他身藏家傳隐息術,也總有洩露蹤迹的時候,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揪出他來,這個人是仇人,也是禍患,半年爲期,我一定滅了他!”
“可是你在部隊裏受軍規約束,公孫寒山卻可以東遊西走行蹤不定,而且之前就聽說他也是築基中期了,說不定更有進步,要殺他,恐怕有點困難呢。”
小曼想着自己能不能幫上忙,高手過招,有一樣趁手兵器很重要,他們都是能避開子彈的築基修士,尋常熱武器根本不頂用,另外還需要注意防禦,小曼煉制的那些一階二階三階防禦法器,依照顧少鈞的修爲用不着,可惜現在顧少鈞還進不了寶珠空間,他已突破到築基後期,可以自己煉制更高級的法器,空間裏有現成的煉器場和不少稀罕材質,還有小曼收集到的那坨大玄鐵,都是準備将來煉制法器用的。
小曼尚未突破煉氣大圓滿,動不了這個,顧少鈞可以,但兩人沒成親結合爲夫妻,寶珠空間不放他入内……
顧少鈞看小曼不說話,一雙眼眸卻如夜空星子般閃閃爍爍,心頭一熱,忍不住俯身過去親了親:“想什麽了?都不搭理我!”
“嗯……我在想,公孫寒山肯定很不服氣公孫離把兩個儲物戒子賠給了我們,所以是強蠻跑出來的,反正如今公孫家族他的修爲最高,他不遵守族規誰又奈何得了他?他現在就想着重新奪回那兩個戒子,既然有備而來,他必定也會充分了解過顧、唐兩家情況,上次去京城,難得他沒有莽撞地直接動顧爺爺和我爺爺,奪走他們手上的戒子,反而去白家帶走了吳勤,我想他縱使是築基中期,應該也有薄弱點需要加強,所以他目前最想得到的其實是公道村阿公的小山包種植園裏的藥材。”
“對,是這樣沒錯兒。”顧少鈞揉揉小姑娘腦袋笑道:
“這也是我能保證半年内抓住他的原因,公孫寒山去過公道村,第一次去就被我們的人追蹤幹擾,加上種植園你設下的禁制,他沒能偷成藥材,但他不會放棄,還會來的,因爲他體内丹毒積得太多,就算已經築基,也被丹毒牽制,修爲功力不能全開,否則有性命之憂,所以他對公道村的‘仙植’簡直是垂涎三尺。現在公道村方圓幾十裏都布置有我們的人,全是古武者,是我們自家的暗中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