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格勃什麽都缺,就是不缺各種型号的鐐铐,對于這次收獲的典型份子,謝洛夫非常講究的拿出了一個五十斤一體鐐铐,還沒有帶鑰匙!這個鐐铐将在逃犯身上帶到死去爲止。
第比利斯火車站,高加索内務部隊司令伊戈爾少将站在這裏給自己的朋友送行,看着被押解的逃犯推上火車,不知道爲什麽從心中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如果讓謝洛夫在這裏借題發揮,誰也不知道後果。
“你好像對我的離開感覺十分高興?”謝洛夫帶着疑惑的表情問道,不要問他爲什麽能感知到伊戈爾少将的情緒,這個問題他本人也不明白,但就是能感覺到。
“怎麽會呢?我們是朋友!”伊戈爾少将不自然的拍了拍軍服上的灰塵,對謝洛夫的猜測矢口否認。
“好吧!”謝洛夫也沒有說破,轉而在候車的短短時間再次交代道,“高加索地區太重要了,可以連接到中東的很多勢力,别的我不管,庫爾德人必須要加緊聯絡!”
伊戈爾少将抖抖眉毛,心領神會的說道,“要在土耳其搞事?是不是還要聯絡希臘人?”
“希臘人有希臘共産黨作爲我們的聯絡渠道!就算是現在不動手,也要做好動手的準備!”謝洛夫看着已經準備登車的乘客道,“現在不動手還不能先計劃計劃麽?以後如果有機會肢解土耳其,才不會手忙腳亂……”
俄羅斯和土耳其的仇恨比高天比海深,從奧斯曼攻克君士坦丁堡的那一天開始,就注定了俄羅斯帝國和奧斯曼帝國之間,必須要有一方徹底倒下才能化解這段仇恨。兩國的争鬥從宗教到國家再到民族、有東正教和和平教的君士坦丁堡心結、有奧斯曼帝國堵住俄羅斯帝國出海口的心結,更有大斯拉夫主義和大突厥主義的争鬥。
任何所謂的世仇和俄羅斯和土耳其相比,都會變成那種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的關系,俄羅斯帝國每一次的強大,都伴随着奧斯曼帝國的成功瘦身,有人說土耳其幾百年來每戰死兩個軍人,其中就有一個死在俄羅斯人的手裏。
“冷靜的觀察,相信我們能夠等到這個機會?叙利亞的領土争端、希臘和土耳其的領土争端、庫爾德人的獨立意識!還有亞美尼亞的血債,等到集中爆發出來的時候,那該是多麽燦爛的場面!”謝洛夫對伊戈爾耳語了一番,随後伸出手擊掌。
臨上車的時候,謝洛夫站在列車門口看了一眼第比利斯,帶着自信的聲調道,“我會回來的,一定會回來的,下次我再來的時候一次就能解決所有問題……”
再次回到莫斯科的時候,謝洛夫立刻回到軍事管理總局總部,先把會開了再說,再來一堂素描課,完成了力量訓練回家睡覺。準備第二天再去盧比楊卡看看謝列平這次給自己安排什麽任務。
“我半個月後去烏克蘭工作,已經定下了來了!”瓦莉娅的一句話,立刻讓謝洛夫的腦袋從床單裏面鑽出來,迷迷糊糊的說道,“這麽快啊,又要吃方便面了!”對于謝洛夫來講,自己的手做出來的東西隻能說能吃,還沒有方便面的味道好。
方便面這個東西是謝洛夫安排食品工廠制造出來的,隻是在蘇聯本國賣的不怎麽樣。倒是在日本、意大利那些國家賣得不錯,算是克格勃的一項創收。
“夫人要去烏克蘭了,快讓丈夫疼愛一下!”清醒了的謝洛夫立刻就要遵照身體的本能,卻被瓦莉娅一把推開輕啓紅唇道,“不行,我有了!你要想弄沒自己的孩子倒是可以任性一下……”
有了?怎麽又有了?爲什麽加上一個又呢?這倒不是因爲兩人已經有個女兒了,因爲三個月前有一次瓦莉娅的朋友沒有來,結果檢查結果讓兩人空歡喜一場。
好吧!謝洛夫馬上老實了,在尊重女人這方面的意願他認爲還是比較到位的,“到時候我去火車站送你,帶上兩個女特工照顧和保護你的安全!妻子長的太漂亮總是不讓人放心呐!”打着哈欠說完這句話,謝洛夫的腦袋瞬間又從被子外面消失了。
“像個小孩子一樣……”瓦莉娅帶着寵溺的笑意抱住了自己胸口的腦袋,她也不知道謝洛夫爲什麽在睡覺的時候總是蒙頭,就像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小孩一樣。剛開始還以爲這個男人好色的緣故,後來才知道謝洛夫是喜歡被她抱着的感覺。
直到謝洛夫的身影出現在主席辦公室中,一直擔心定時炸彈的謝列平才算是真正的把心情放下來,别人解決問題的方式是找出問題然後解決,而謝洛夫的辦法是摧毀問題的根源,然後在重新建設,不得不說在有些問題上面謝洛夫的手段更加合适一點,比如在意大利的時候直接讓那裏的自殺率猛增。
但在處理國内問題也是這種手段,讓謝列平真的接受不了,自從謝洛夫擔任軍事管理總局局長後,謝列平還以爲自己的王牌手下已經改掉了這個毛病,最後的結果表明,這個希望隻是謝列平一廂情願的錯覺。
“讓我民主德國?那裏有什麽事情麽?再說那不是第一總局的負責範圍麽?我還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完成軍隊建設比較好!”謝洛夫一聽到這個消息,直接像是**一樣把腦袋都快搖斷了。
“薩哈托夫斯基中将要坐鎮總部,隻能麻煩你這個曾經的對外情報司司長了!工作還分什麽對内對外,都是爲了蘇維埃祖國做貢獻麽?”謝列平接了一杯水推到謝洛夫的邊上,鐵了心的要讓謝洛夫出國散散心。
“我拒絕!”謝洛夫相當不配合,一點都沒有因爲對方是克格勃的主席而屈服。
“爲什麽?”這要是換一個人,謝列平絕對會讓他知道什麽叫尊重領導。
“我妻子要去烏克蘭工作,最近我要陪她!”謝洛夫這次的理由讓謝列平臉色瞬間就是一變,強忍着心中的怒氣道,“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到了時間立刻去民主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