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是獸皇?”昊青更加好奇起來:爲何它從獸皇跌落至了獸王境界,而且,似乎智力也是倒退了不少。
“他曾受到過暴戾氣息的影響,成爲一尊殺戮之樹。但是當時,鬼針樹數量還很多,他們拼盡全力,壓制住了鬼針王。”
這點,昊青也是聽知道,草木之靈少見,其王者一旦出現,他的同伴都會盡力幫助他們唯一的王者。
想來,當時爲了壓制狂暴的鬼針王,鬼針樹木一定被毀壞不少。
“後來鬼針王被壓制,清醒了不少。他也是靈性之物,知道自己驅除不了體内的暴戾之氣,于是自廢了樹軀,重新修煉。”
昊青恍然,“原來如此”昊青大概明白當年的發生的情況了。
“原來這暴戾氣息是後來出現的換言之,這秘境受到了某種力量的污染。”
“恩人,鬼針林的本源精華,是秘境主人死後所遺留,千萬不可錯過啊”古絨王勸慰道。
“嗯,這個稍後再說,你給我解釋你們在天疆所作的這些吧,老實說,我很驚訝,你們”
“這很簡單,剛才我從小家夥們那裏得知,上一任古絨王十分信任你。你拯救了我們一族,我們打算報恩!”腦海中響起了古絨王堅定而執着的聲音。
昊青一時無言,心中竊喜。
“話說回來,你們知道秘境還有沒有獸皇?我是說,意識清醒的獸皇。”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昊青在天疆中又待了一個時辰,将天疆中一般玄力吞納而進,修煉成了太玄力才離開。
“玄力啊,真是太缺少了,照這種速度下去,沒個一年時間,中位歸一境都不可能到達。”昊青站身鬼針林歎氣。
太玄神吞體雖然變态,但是想要修煉起來也太不容易了。
掏出了玄牌,微微感知了一下方向,“嗯,子桑兄他們應該不至于被枯寂之意侵蝕,多等一會應該不礙事。”
嗯,先将本源精華奪下才是正道!
打定注意,昊青化作一道金光快速掠出,迅猛如雷。
焦良餘易二人正在向林阗處趕去,徒然,背後掠來一道金光,聲勢迅猛。
“竟然有人敢如此肆無忌憚,在針木林中穿梭!”餘易焦良同時回頭。
昊青身形如電,突然發現前面出現了兩個人,心中不由驚異,“這等險地,除了子桑池與林阗竟然還有别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繞過他們爲妙。
這樣想着,昊青身形猛然一厲,身子一沉,跺腳沖天而起。
“我沒有看錯吧!那個家夥竟然沒有任何玄力護身,他不要命了嗎?”餘易驚恐出聲,仿佛發現了什麽不可思議之事。
“那家夥明明是玄修,在這枯寂之意彌漫之地,沒有撐起護身護罩竟然可以往來如電”焦良皺着眉頭,盯着昊青的身形不放。
“這兩個家夥,盯着我看敢什麽?真是”昊青滿頭黑線,不由得身形再度一塊,化作一道金色流光消失在二人視線中。
“焦良師兄,你不是說,任何人都抵擋不出枯寂之意的侵蝕麽,怎麽那家夥,跟個沒事人似的在此地穿行?”
“看來是我坐井觀天了”焦良自語,盯着昊青消失的方向出神。
沒想到讓我遇到一位少年傑俊,那少年,到底是什麽人?
想不明白,二人隻得再次謹慎前行,慢慢靠近林阗身處。
一路飛行,穿過枯寂蕭瑟的鬼針林,飛行了足足有三個時辰,昊青終于是停下了身形。
“這裏就是本源精華隕落之地麽?”昊青看向眼前的一道大地裂縫,不由的心神一顫。
一道巨大的裂縫橫亘在前,它一直延伸,竟然看不到盡頭。黑洞洞的大裂縫看起來有些瘆人,恐怖的氣息彌散而來,裂縫深邃,透着神秘而詭異的氣息。
昊青将識覺全力打開,閉上眼睛仔細感受自裂縫之下的情況來。“如今我的靈魂力,在上次修煉太玄經的幫助下也是已經完成了化形。”
昊青自信,這個大裂縫中裏的玄力本源一定無法逃脫他的探查。
“根據鬼針樹王和古絨王的話,秘境主人隕落後,起玄力本源四散炸裂而開,而本源精華最多的隕落地,便是此處的大裂縫。”
識覺如一張大網,慢慢向着裂縫深處張開,而大裂縫中的景象也一點點映入昊青的腦海。
冰冷的牆壁,黑硬的土石,簡直毫無生機可言。
時間流逝,昊青卻并沒有察覺到一絲玄力本源的氣息,到時讓他發現幾頭古絨暴獸,順手将它們淨化掉了。
“難道他們給的位置不對?”昊青皺眉。
不過想到這個,他立即是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可能我不夠深入,應該在往下面試試。”
昊青說着,縱身一躍,迅猛如龍,化作一道金光刺入大深邃的裂縫中。
一入裂縫處,一股寒冰之氣撲面而來,冰意十足,乍一進來,昊青全身毛孔都是打開,冷飕飕的。
“有些古怪,還是小心爲上啊”
昊青飛行如電,識覺如網,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迹,“嗯?有本源精華的氣息了”
眸光一閃,面有喜色,昊青開始加快速度。因爲他感知道不遠處的本源氣息。
“咦?這個就是天玄遺留的最濃郁的玄力本源嗎?真是巧妙啊”昊青眸湛金光,一身太玄力流轉。
他如一個一動的吞噬之源,所過之處,任何氣息都被他吸納如體,毫無禁忌。
這就是太玄力的另一個恐怖之處,他不止霸道,一旦施展而出,他無時無刻不再吞噬着周圍的力量與氣息。
飛身靠近,昊青卻是提高了警惕。
“不可能如此簡單就讓人取得本源精華!暗中一定會有某種古獸在潛藏着!”昊青警惕出聲,全身繃緊,識覺不放過任何角落。
“焦良師兄,你說剛才那名少年是不是某個勢力雪藏的後人啊?”一路謹慎而過,雖有幾株鬼針樹給兩人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但是有驚無險,二人終于是快抵達林阗被困處。
一路上,餘易喋喋不休,不斷猜測剛才經過的金光少年身份。
“他會不會是一名強悍的金屬性玄啊我聽說,渾身湛出金光者,都是修煉了金屬性玄決的玄。”
焦良雖然有些煩,但是還保有一份耐心,對這自己的師弟,知無不答。“也不全然,金屬性玄修,一定是身湛金光,但是反過來卻不一定。”
想起不久前從眼前飛身而過的金色流光,焦良自語:“剛才那名俊傑,雖然有些像金屬性玄修,但是我總覺得有那個地方不對勁。”
“是他不懼怕枯寂之意的侵蝕這點不對勁嗎?”
“這也算是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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