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擎峰的歌聲确實還是不錯的。
比起司馬豪來,那簡直就是天籁之音,那家夥說話聲音不難聽一唱起歌來簡直就是鬼哭狼嚎。
一首《sugar》過後,所有人都把掌聲送了過去,毫不吝啬地送給他!簡直了,沒誰了。
如果今晚不是諾曼的生日,單單是團隊慶功宴的話,那他今晚絕對是主角,就憑他剛才這一首歌,确切地說,是他的嗓音。
“哇哦!”任毅不知道從哪裏又摸出了一根無限麥克風,在歐陽擎峰身後鬼叫一聲,随即說道,“好不好聽!”
“好聽!”下邊的人也十分配合,甚至那幾個女孩子,似乎都被剛才的歌聲給迷住,直呼好帥。
對,她們說的是好帥,而且用的是中文。
諾曼會講中文,她身邊的朋友應該也不差吧!
“要不要再來一首!”任毅繼續喊道。
“要!”底下的人也跟着起哄。
“你們說的不算!”任毅突然變了個彎,笑道,“這個得讓我們今晚的女主角來說!”
“對!”反正他們沒啥事,就在那邊配合任毅的起哄。
“諾曼,你願意讓歐陽先生再給你唱一首嗎?無論天籁之音或者噪音煩躁,都讓他唱完一首,不停不切嗎?”
諾曼一開始還愣着,要不是身邊的萊特雷曼推了她一把他都不知道任毅在說什麽鬼。
“快說你願意!”萊特雷曼提示道。
諾曼想都沒想,就說道,“我願意!”
“好的!”任毅十分滿意地看向歐陽擎峰,說道,“歐陽擎峰先生,你願意再給我們美麗的諾曼小姐再高歌一曲,無論什麽歌曲什麽key,都至始至終唱完一首嗎?”
歐陽擎峰白了任毅一眼,這家夥整得跟結婚似的。
他看向台下的西門欣月,此時的她雖然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模樣但歐陽擎峰知道,這小妞内心肯定已經是火山爆發了。要是自己再配合任毅這樣無聊的台詞,那絕對是點燃她的小宇宙,自己就等着跪搓衣闆去了。
“哎呀!别整這些有的沒的,不就是再唱一首,行,沒問題。”歐陽擎峰十分爽快地就答應了,他握着麥克風,站在中間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笑了笑,說道,“接下來,就唱一首中文歌曲,把他送給在場的所有人,特别是我喜歡的人!”
他看向西門欣月的方向,甜甜地笑了一下。
全場安靜,熟悉旋律漸漸地響了起來,一首周傑倫的《七裏香》。
這是西門欣月最喜歡的一首歌,他一直記得。
所有人都圍着他,就好像是超級巨星一樣,就算從沒聽過這歌的幾個外國女人也都随着歐陽擎峰哼唱的旋律一起擺動手臂。
那飽滿的稻穗幸福了這個季節
而你的臉頰像田裏熟透的蕃茄
你突然對我說七裏香的名字很美
我此刻卻隻想親吻你倔強的嘴
雨下整夜我的愛溢出就像雨水
院子落葉跟我的思念厚厚一疊
幾句是非也無法将我的熱情冷卻
你出現在我詩的每一頁
整夜我的愛溢出就像雨水
窗台蝴蝶像詩裏紛飛的美麗章節
我接着寫把永遠愛你寫進詩的結尾
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了解
……
“謝謝!”歐陽擎峰高呼一聲,然後把麥克風還給任毅,自己卻走到一旁來到西門欣月的身邊。
他沒有說話,隻是邊走邊笑。
而她也沒有說話,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歌聲當中,淺淺地笑着。
他從諾曼身邊經過,諾曼拉住了他,然後轉身對着西門欣月,她看着歐陽擎峰,“這位是?”
“我女朋友!”歐陽擎峰介紹道,“欣月,王欣月。”
他沒有介紹她複姓西門,隻是随了她媽媽的姓,直接說成王建宇的王姓。
“你好!”西門欣月伸出手,站在那裏眨巴着眼睛看見諾曼。
女朋友?他有女朋友了!呵呵……
諾曼腳跟一軟,險些就來了個趔趄,她堅強地站好,也十分大氣地笑了一聲,而諾曼也伸出手,和她輕輕地握了一下,“你好!”
“嗨,歐陽,你什麽時候有這麽漂亮的女朋友都沒給我介紹一下!”諾曼突然拍了歐陽擎峰一下,然後表現出很自然的歐洲女性的熱情。
“我都很低調的!”歐陽擎峰嘿嘿一笑,撓了撓腦袋。
而此時,司馬豪和公季尊等幾個人也走了過來,他們見過西門欣月,所以并不是很陌生,公季尊便首先打了個招呼,“嗨!”
“哈喽!”
“嗨,第一次這麽近見到你們本尊,真的好激動啊!”西門欣月看見二人後瞬間變成小迷妹,“啊,公季尊比照片上還帥!”
歐陽擎峰尴尬的笑了笑,确實,之前欣月也一直是學校校刊的主編人物,平時也會去收集拍攝些他們的信息。
“你好!我叫劉俊敏!”劉俊敏第一次見欣月,他從來不知道歐陽擎峰身邊還有這麽一個大美女,簡直了。
兩人輕輕地握了個手,然後介紹了一下。
一晚上的派對相對玩的還是比較愉快的,隻是在結束之後,諾曼一個人回到房間把自己鎖在裏頭整整一個晚上,任憑萊特雷曼怎麽叫她她都不會回應。
劉俊敏也給她打過電話,但她都沒接。
劉俊敏站在窗戶邊上,看着對面房子的燈光一直亮着,一直到半夜暗下去之後,他才放心去睡。
至于歐陽擎峰,把欣月送回酒店後便趕回了宿舍,好幾天都沒回去睡覺了,再不回去非得被唐博整死不可。
欣月隻是匆匆的來,匆匆的離開。
第二天中午的飛機她便要回鹭島了。
歐陽擎峰沒有去送她,她也知道他要訓練沒有時間過來,所以隻是悄悄地離開,要不是那天晚上歐陽擎峰打電話給她的時候,他都不知道她已經回到了鹭島。
而此時的鹭島,楊德勝走到鹭島的一條小巷子中,他的身後跟着殷謀和楊論兩人。
夜深人靜,楊德勝雙手負在身後,就那樣走着安靜地看着周圍的老房子。
一直走了很遠,他有些累了,這才放慢腳步,站在一顆老樹下,問了句,“我讓你去幫歐陽那小子查身世,查到了嗎?”
楊論推了推眼鏡,上前了一步,“義父,我們隻查到了歐陽擎峰子在進福利院之前,曾經被一個乞丐收養,而那個乞丐現在已經過世了,當時留下的線索也很少,不過我聽那福利院的院長講,當時歐陽擎峰進福利院的時候,身上除了一份保單外,就剩一件玉佩了!”
楊德勝眯着眼睛,似乎在想什麽,喃喃自語,“保單!?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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