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歐陽擎峰二天的時間裏爲伊布索亞赢得的第四場比賽了。
他不知道伊布索亞赢了多少,他甚至不知道這是都賭球。
他隻想要戰鬥,提升自己的實力和各式各樣的臨場發揮能力,而伊布索亞則不然,他認爲這家夥完全就是他赢錢的機器。
雖然他察覺到hg72對歐陽擎峰開始失去了作用,但這并不影響他爲自己赢錢。
他數着一捆捆鈔票,别說有多開心了,這,才是他一直想要的生活。
他和莫拉萊斯演了那麽一出被迫提前退役的戲碼,然後從這種被俱樂部利用賺錢當中掙脫開來,他不想再去流浪,也不想再過這被人追打的生活,他要錢,要錢,要很多很多的錢,去享受自己所該有的生活。
而現在,能帶給他這些的,不僅僅隻有那些賭客,還需要歐陽擎峰。
因爲他的反差實在太大了,還是有很多賭客不敢把賭注去壓在歐陽擎峰的身上,而伊布索亞也正好抓住了這一點,從中獲得了無盡的錢财。
歐陽擎峰被伊布索亞派人給送回了瓦倫西亞的小鎮,一路上他昏昏沉沉,但卻不沒有完全沉睡,他記下路上的行程軌迹,一直到了他上車的地方,這才結束。
車上的人也算蠻客氣的,請了他下車。
歐陽擎峰裝作一副剛睡醒的樣子,打了個哈伸了個懶腰後,和那司機揮手告别。在他轉身的時候,他就恢複正常的模樣,他快速地往回走,希望再天亮之前回到住所。
現在的他,已經差不多連續通宵四天了。
一天的睡眠幾乎保持在三個小時左右。
他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見諾曼房間的燈是亮的,他便敲了敲門。
“誰?”屋裏傳來諾曼的問話。
“是我。”一聽到諾曼還沒睡,歐陽擎峰就開心了。
諾曼打開門,歐陽擎峰一下就竄了進去,“總算有個地方可以睡覺了。”
“你幹嘛不回你屋裏?”諾曼好氣地說道。
“我……那個啥,你屋比較香,我喜歡和你一起睡。”歐陽擎峰耍了下貧。
“去死!誰要和你睡。”諾曼躺在床上,一直不敢睡覺,就怕歐陽擎峰這家夥半夜三更回來沒人給他開門,沒想到這家夥居然不用鑰匙。
說笑歸說笑,歐陽擎峰本來隻是想要和諾曼開個小玩笑,但一瞄,諾曼穿着薄紗睡衣那身材若隐若現的,完全充滿了青春的誘惑。
歐陽擎峰看着那潔白的大長腿,咕噜吞了一口口水。
“看什麽呢?”諾曼将枕頭直接砸向歐陽擎峰,“再亂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歐陽擎峰雙手遮擋在眼前,指縫露得老大了,假裝看不見,“别别别,我不看了!”
“你還看。”諾曼好氣一陣。
“不看不看。”歐陽擎峰嘀咕了一聲,“又不是沒看過,全身我都看過。”
“你……”諾曼氣得從床上跳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看見諾曼認真了,歐陽擎峰也覺得沒必要再逗人家小姑娘,立馬笑臉迎上,“呵呵呵,開玩笑的,别當真,被當真。”
他說完,自顧自地拿出一張紙來,然後閉合眼睛有模有樣地開始在紙上塗畫着。諾曼不知道他在鬼畫符什麽,聽說神州有一門玄學就是這樣的,一想到這裏,諾曼有些心驚,這歐陽擎峰不會是真燒壞腦子了吧。
諾曼走到他身邊,歐陽擎峰依然閉着眼睛依靠腦子裏的記憶在那畫着,一會兒直線一會兒拐彎的。
“這是什麽呀?”諾曼問道。
歐陽擎峰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在腦海中回憶今天那司機走過的路線。因爲他去和回來的路線都是不相同的,所以他隻能依靠自己的立體城市三維的思維,把這條線路規劃出來。
一直畫了有十幾分鍾的模樣,這才勉強有個初稿。
然後他開始對着附近的地圖,開始搜尋。
“這到底是什麽呀?”諾曼看見他都睜開眼睛了,怎麽還不回答自己的話,開始有些急了。
“藏寶圖!”歐陽擎峰随便忽悠了她一句。
“藏你妹。這地方有什麽寶藏居然會被你發現,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是吧!”諾曼傲慢地哼了一聲。
“不不不。我怎麽可能把你當成三歲小孩,那完全就是侮辱你……”
看見諾曼得意的笑容,歐陽擎峰嘿嘿一笑,立馬補了一句,“你起碼有五歲的智商。”
“你……去死!”
諾曼推了歐陽擎峰一把,他身子一歪,手上的鼠标也跟着移動起來,等他身子調整好,再看向電腦的時候,突然一怔,趕緊拿出自己畫的線路,再看向電腦裏鼠标指到的地點。
巧合。
一切就是這麽巧合。
狗血的劇情不都是這樣,歐陽擎峰笑了。
“原來在這裏!”他笑了笑。
“什麽在這裏!”她湊了上去,看着電腦上的坐标地點,莫名其妙地問道。
“不告訴你!”歐陽擎峰嘚瑟的說道。
“不說就不說,小氣鬼!”諾曼鄙夷地朝他說道。
這一晚,他又在諾曼的房間裏過夜,隻不過這次,諾曼來脾氣了,直接讓他打地鋪。而好死不死,第二天早上溜出門的時候,又被司馬豪給撞見了。
他隻是尴尬地笑了笑,司馬豪老臉一刷,立馬就紅了。
就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事兒一般,連續撞見兩次,這搞得跟自己專門挑點兒挑地兒在等他一樣。歐陽擎峰呵呵一笑,“司馬,上廁所啊。”
“啊,是啊是啊。”司馬豪呵呵一笑,然後回身一轉,“那啥,我先去尿尿了。”
“注意點啊,别尿到褲子上了。”
“去你的。”
球隊的訓練進入到了關鍵時刻,再過2天,他們就要啓程重返fk的****比賽了。那是他們的複出後第一戰,也是和巴西聯盟後的第一個挑戰對手。
唐博和大家都十分努力,甚至可以說他們把每天都當成是集訓在對待,一天要完成三天的訓練量,可誰知道歐陽擎峰一天不僅要完成三天的訓練量,還有晚上拿超出常人一倍的訓練。
他知道這樣不合理的訓練計劃會讓他身體垮掉,但他不能不做。
前面的路太曲折,對手都太強了,如果自己不能完全成長起來,那夢想締造者隊還會再一次經曆被淘汰的命運。
他不想這樣,更不想輸給他們。
五倍的訓練量,壓得他喘不過起來,甚至他覺得擡腿都累,身子已經不再是自己的身子了,他相信了諾曼的話,也知道自己和hg72的事情,可都這樣,他也不得不再去找伊布索亞一次。
他想,這應該會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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