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托裏奧被歐陽擎峰的一腳球直接逼退。
強大的沖擊波讓他手臂發麻,甚至有些生疼。他完全不能理解有人居然可以在那樣的距離射出這樣力道的球速,這讓他十分不可思議。
他們跑了,席德倫看見埃托裏奧站在原地沒有再追,不由得有些不開心,闆着臉走到他面前,說道,“埃托裏奧,你怎麽回事?”
埃托裏奧搖了搖手,本來想擡手的,結果發現自己的手還是沒緩過勁,一直麻木着。
他背身離去的時候,席德倫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這些人是誰?”
伊娃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但他還是很好奇地看着席德倫,眨巴眨巴眼睛,問道,“席德倫,那些人呢?”
“走了。”他說。
“他們是誰?”伊娃又問。
“不清楚,看樣子是來自東方國家的。”席德倫解釋道。
“哦。”
……
歐陽擎峰和劉俊敏他們彙合之後,氣喘籲籲地走回住所,一路上任毅不停地抱怨着,“搞什麽,踢個球跟做賊似的,還怕被發現,被追着跑,真的當我們是過街老鼠嗎?”
其實,不僅僅是任毅,甚至其他人都有這樣的想法,隻不過是任毅表達了出來而已,歐陽擎峰臉色十分不好。
他并不想這樣。
“對不起,是我不好!”他道歉了一下。
“這和你沒有關系!”任毅揮着手,十分不爽,“是怎麽樣,就算我們被淘汰了,按照合同要求,我們也有一個禮拜的俱樂部培訓學習,現在是要鬧哪樣,俱樂部也不安排我們進,踢球場地也要我們自己弄,那請問你們會幹嘛?合同也不履行了是吧?我們可是有簽合約的,看不起我們是嗎?踢個球都要偷偷摸摸地去,偷偷摸摸的走,還要被追,這就是你們的節目?什麽狗屁節目,日了你大爺的。”
任毅對着鏡頭一陣吐槽。
“任毅,你少說兩句。”任友拉了他一下,眼神瞪了他好大一眼。
“****大爺的!”任毅一甩手,怒氣沖沖地就離開了。
“任毅,任毅……”任友叫喊了一陣,看見他回屋子,任友略顯尴尬地回看看着各位兄弟,“我去看看他!”
“去吧!”歐陽擎峰說道。
當他們推開門走進屋裏的時候,唐博早已經站在那邊久等了。
看見他一臉嚴肅,闆着一張誰都欠他五百萬的臭臉他們就知道肯定要遭殃了。
他沒有去追問這群孩子去了哪裏,他隻是說了一句話,而這句話也成爲了他們這接下去好長一段時間裏,一直不敢忘記的話。
“喜歡踢球固然是好,但也分好壞,有的人踢球是爲了錢,有的人踢球是爲了夢想。我不是在跟你們說爲了錢、爲了夢想不好,而是隻想告訴你們,先做人,後踢球。如果人都站不起來,那就别指望踢球能踢得多好了!”
說完,他背着身子走出房屋,留下一臉霧水的幾個。
離開了住所後,唐博隻身又來到了瓦倫西亞的青訓俱樂部,莫拉萊斯以身子不便沒有和唐博見面,唐博甩下臉色後便離開。
而他接下去的目的地,則是fk主辦方的辦公大樓。
車再高速路上行駛着,唐博的車上沒有跟任何一個攝影師傅,隻是在車前安裝了一個錄制攝像頭,他開着車,一手将那攝像頭電源拔掉,然後按下耳塞上的藍牙拔出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懶洋洋地聲音,“怎麽了,小唐。這麽早給我打電話,是不是遇到什麽麻煩了?”
唐博冷哼了一聲,“呵,這是否是您安排的?”
“什麽是我安排的?”電話那頭一陣迷糊,随之傳來一陣水聲。
“大老闆,我就想問你,我們現在的情況,您知道嗎?”唐博說道。
“你們現在什麽情況,你跟我說說?”
“居然……”唐博搖了搖頭,笑了一聲後,把目前的處境和大老闆說了一遍。
大老闆那邊似乎傳來了一陣玻璃破裂地聲音,吓得唐博趕忙追問發生了什麽事情,大老闆冷哼一聲,“我沒事,這事兒我會處理好,你先回去,好好安撫下這些孩子,總不能讓他們這般情緒化下去,這對不久後的比賽十分不利。”
“可是,我們現在真的也是沒辦法了,來瓦倫西亞也已經四天了,莫拉萊斯根本就是故意不安排我們受訓,這樣一拖再拖,隻怕不久之後五強亂戰局面來臨,這些小家夥抵擋不住那些強隊猛獸啊。”
“莫拉萊斯嗎?”大老闆默念了一下這個名字,“你回去吧,不用去總部了,我會和老莫拉萊斯通個電話,剩下的事情,我希望你們能夠自己處理好!五強亂戰的局面已經出現,每個國家都十分強大,裏面不乏有一些歐陽擎峰的老對手,這次以複活之名面世,我不希望你們再被淘汰了!你,聽明白我的話了嗎?”
唐博沉默了一下,僅僅一秒鍾的時間。
“我明白的!大老闆!”
“我一會兒會傳份文件到你那兒,你仔細看看,這些是其餘四支球隊的資料,希望對你們下一戰都所幫助!”
“好!”
“哦對了,過幾天,我會安排兩個人過去,到時候,他會加入你們這支球隊!”
“什!麽?”唐博詫異,這,這居然還可以加人進來,這不是靠之前選拔比賽獲取資格的嗎?
這,太内幕操作了吧。
“沒什麽驚訝的,總部那邊已經通過了,也是兩個我很看好的孩子而已,讓他們多學學而已,不用給我面子,該練練,該罰罰一切按照正常走。好了,小唐,我先不和你說了,挂了。”
唐博聽完大老闆的這幾句話後,猛地一刹車,在附近的高速站口調整了方向,返回瓦倫西亞。
而這時候,鹭島國際機場,西門欣月包着一個小書包,手中還提着一個不大不小地粉色行李箱走進國際航班通道裏。
結束了高考,本來還想和歐陽擎峰來個雙人旅行的,結果這家夥不聲不響地去了歐洲訓練足球了,簡直沒誰了,但這西門欣月哪能在家呆着,果然選擇了歐洲行。
飛機從鹭島起飛,但沒有直接飛往西班牙的馬德裏,而是飛向首都中轉。
中轉途中,一個身高大約一米八幾,穿着黑色地運動服戴着一頂鴨舌帽的少年将背包放入行李架上,看都沒看身邊的美女一眼,直接坐在西門欣月的旁邊開始睡了起來。
西門欣月偷偷瞄了這家夥一眼,長相十分清秀,雖然鴨舌帽擋住了大半但還是可以看見他眼角邊上有一條淺淺的傷疤。
這無疑是給他這張清秀的俊臉拉低了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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