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應的大叔其實隻是安排他們到瓦倫西亞俱樂部附近的住所,至于後期的訓練和日常,他根本不需要輔助,隻是節目組讓他來帶個路,友情客串一下而已。
歐陽和諾曼在火車站的休息區找到了那接應的大叔,喝得醉醺醺的要不是他身邊有一個ftballking獨有的lg牌子,歐陽擎峰打死都不會相信,這醉漢大叔就是要帶他們去瓦倫西亞新住所的人。
醉漢叫蒙德裏奇,年輕時候是瓦倫西亞俱樂部的隊員,退役後在俱樂部外圍幹點小生意,主做一些運動訓練類的器械。
一波三折,終于到了瓦倫西亞的住所。
一個十分普通的小樓房,三層高。
就好像到較偏僻的地方旅遊鎮上最好的賓館一樣。
說不上簡陋,但也談不上奢華。
比起馬德裏住的别墅洋房,那真的是小巫見大巫,天壤之别了。
“你們就住這裏!”那醉漢大叔推開一樓裏其中一個房間的門,“這裏是廚房,平時你們可以自己做飯,但是,不要給我弄得亂糟糟的。”
聽不懂他的話,諾曼翻譯了之後其他人都點了點頭。
“樓上有兩層,八個房間,四個衛生間,你們自己分配。”醉漢大叔提起手中的酒瓶又喝了一口酒,“明天早上,會有人來通知你們,接你們去青訓營俱樂部。”
“泳池呢?”任毅問道。
雖然醉漢大叔聽不懂中文,但是看見任毅那驚訝地表情,笑了笑,這一笑,有些不明所以。
“對呀!”許光輝也湊了出來,“沒有泳池,總該有個訓練場吧,訓練場在哪裏?”
醉漢大叔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笑了一聲,搖着頭走出了房間。
諾曼臉色平和十分淡然地說道,“沒有泳池,沒有訓練場,沒有豪華的住所,這邊什麽都沒有。”
“卧槽,這就是哥倫比亞,我日了狗了。”
“一起日!”
他們住的,是離瓦倫西亞市區有半小時車程的郊區。
這一邊郊區并沒有像那一邊的一樣繁華,而是瓦倫西亞的老城區。
在瓦倫西亞的第一夜。
他們被蚊子叮得整夜睡不着。
沒有空調,隻有大轉風扇在吹着,房間裏無不是哀怨聲,夜很深了,他們也買不到蚊香了。
“哎,還是家鄉的蚊子好,叮起來頂多是個包。”任毅看着手上那滿手的紅點,十分難受。
“你就趕緊睡吧,睡着了就不癢了。”任友閉着眼睛小聲地說道。
任毅哪能睡得着,“哥,你後不後悔來這裏?”
任友沒有回他。
任毅繼續說道,“你說我們爲什麽要來這裏受罪?”
任友還是沒有吭聲。
“哥,我們是不是在這裏待了一個禮拜後就要離開歐洲了?”
“哥,我都不敢發信息告訴老爹我們輸了。”
“哥,我們是不是真的很差勁啊?”
“哥,卧槽睡你麻痹起來嗨啊!”
想必大家都睡了,任毅偷偷地起床溜出了房間。
剛走到一樓大廳就被一個坐着的背影給吓尿了。
歐陽擎峰回頭看見是任毅,自己也吓了一跳,“幹嘛呢大半夜。”
“卧槽,吓死我了。”任毅拍了拍胸脯,至今驚魂未定,“歐陽你大爺的,大半夜你不睡覺吓人幹嘛?”
“我口渴下樓找點水喝。”歐陽擎峰說道,“你幹嘛不睡覺。”
任毅撇了撇嘴,然後伸出手,無奈地說道,“被蚊子咬的整個人要崩潰了。”
歐陽擎峰略有同感地點了下頭,“我明白,一樣的。”
任毅走到沙發前,坐在歐陽擎峰對面問,“歐陽,你說就算我們out了,不還有一個禮拜的時間嘛,幹嘛這麽虐待人的對待我們?”
任毅氣憤極了,繼續說道,“我們赢了華中隊的,不是有二十萬費用,加上我們自己的,應該還有四十萬啊。”
“嗯,對!”
“那我們明天去找個酒店住吧,這裏實在受不了啊!”任毅抓狂地說道。
“在馬德裏花了十萬塊了,這麽多人來回機票肯定要留着,算下來,我們最多還有十幾萬塊,不用吃喝嗎?”
“四天,怎麽就十萬塊了?”任毅吃驚的叫道。
“你小點聲!”歐陽擎峰拍了他一下,“房子住的不用錢啊,去皇馬學院訓練那三天不用錢啊,你真當他們是做慈善嗎?”
“卧槽,太黑了吧!”任毅站起來,氣氛地離開。
“你去哪裏?”
“我睡不着,出去走走!”任毅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後院是一塊空地,附近鄰居很少,所以整塊地都屬于那醉漢大叔的,瓦倫西亞有一個很好的地理位置,平原遼闊,後院這地還算平坦,就是雜草蠻高的。
任毅踩進這沒過他膝蓋的空地,然後就想到該死的蚊子一定就是從這草地上繁衍的。
“不行,你咬了老子,老子滅了你的老巢,很公平!”任毅說幹就幹,四處找着機器。
在歐美地方,很多農莊庭院裏都會有一台割草機,主要是弄來修建門前後的草坪。
這不,就被任毅給找到了。
大半夜的,他開着轟隆隆的割草機開始了複仇計劃。
歐陽擎峰果斷被他這陣仗給吓到了,得知他割草的理由既然如此到時候,實在是哭笑不得。
不過一想,這地方平坦,而且草地的質量也十分不錯,反正沒人用,如果拿來訓練踢球應該不錯。
他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任毅,任毅一聽覺得可行,割得更賣力了。
“我來幫你!”歐陽擎峰也準備下地幫忙。
“得了,你坐着吧,你這瘸子别來搗亂,讓我來就行了。”任毅知道歐陽擎峰腿腳不方便,他可不想這時候又出個什麽幺蛾子來。
“那,行吧。”歐陽擎峰坐在後門口,“我陪你聊天!”
瓦倫西亞的夜空沒有馬德裏小鎮上的星星多,茫茫的,頂多看見一輪圓月。
經過任毅一晚上的努力,訓練場初步有了個樣子。他很滿意,歐陽擎峰也很滿意。
天快要放亮的時候,任毅終于将空地割出一個新面貌。
諾曼下樓的時候發現歐陽擎峰和任毅兩人躺在沙發上,雖然沒有挨得很緊但看起來也很有愛,基情滿滿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氣氛。
“難不成他喜歡男人?”諾曼心中問了自己一聲。
“不會吧?怎麽會這樣呢??”諾曼剁了一腳,然後轉身回樓了。
上到樓的時候她想才起來自己是要下樓找水喝的,“該死的。”
而在意大利的某個小鎮,今天是巴西王爵隊的防守賽,喀麥隆雄獅隊所在的尤文圖斯徽章在剛到意大利的第三天晚上就被蒙拉所在的巴西隊給掠奪了,而後天則是喀麥隆雄獅的複仇之日。
剛到ac俱樂部的蒙拉臉色泛滿紅光十分高興。
“蒙拉,你聽說了嘛?”剛到俱樂部訓練場,一進門就聽見納馬克裏在問自己。
蒙拉不解,“聽說什麽?”
納馬克裏像極了一個八卦者,湊到蒙拉耳邊,小聲說道,“我聽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說,中國的夢想締造者隊,昨晚輸給了西班牙王者隊。”
蒙拉原本紅潤的臉龐裏面繃緊,有些不信,“比分多少?”
“二比零。”
蒙拉放下手中的球衣,有些慌張,“這不可能,西班牙王者隊的那些菜雞不可能赢了他們。”
納馬克裏聳了聳肩,他并不知道西班牙王者隊有多厲害或者有多菜,但這個消息千真萬确,歐陽擎峰他們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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