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品,鹭島一個二流混混。
地痞流氓,經常幹着打家劫舍的勾當,最近聽說碰瓷很火,也學人家玩碰瓷,結果第一天上崗就砰到了鹭島某領導的父親,這一下警察來了,領導來了,一說某老領導出事了,省裏的一些大神都來了,好了,人家老人家堅持要給李西品賠錢,他慫了。
給人家領導賠禮道歉外還被帶進宮關了大半個月,這剛出來就遇上小弟吃壞肚子住院的事兒。
錢都賠了,好不容易遇到這茬,他肯定不會放過這筆撈錢的機會。
“搞得隻有你鹭島有人而已!”張東學不屑地撇了一聲,直接飙出當地方言來,“幹林老濕的,還怕你啊?”
李西品一聽這話,他眼睛眯眯地看着張東學,這家夥身上有一種和自己很像的氣息,應該不是普通人。
“無妨,你們可以把所有認識的人全部叫出來,我李西品不介意陪你們玩玩!”
我日了你大爺的。
“說人話!!”歐陽擎峰實在無力吐槽了,這家夥是不是葉良辰看多了,學人家想當網紅啊,可是就他這樣,五大三粗的,也網不住呀。
“我們就吃個飯,吃完自己就會走,你别比比了,影響了老子心情,後果很嚴重!”
“呵呵,我李西品最喜歡對那些自認爲能力出衆的人出手,你們隻需要記住,我叫李西品就行。”李西品輕蔑地一笑,笑傲中仿佛看淡人生一般。
“那誰,我不和你瞎比比了,你們處理你們的,别打擾我們吃飯!”歐陽擎峰直接無語了,這家夥簡直了。
“不給我李西品面子,那就别怪我了!”
說完,李西品揮了揮手,讓身後的三個小弟上前招呼一下,“給我砸!”
歐陽擎峰看了看對面的三人,聳了聳肩,“看來今天好好吃個晚飯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司馬豪嘿嘿一笑,說道,“哥們沒啥本事,就是打架在行。”
“我随意,反正你們打,我都是給你們鼓掌的份兒!”公季尊拿出橡皮筋将長發綁住,雖然他隻是說看看,但必要的時候他還是會出手幫助的。
至于張東學,這家夥的拳頭早已經饑渴難耐。
三個小弟剛上去,一個手握棒球棍的一棍子砸在他們的晚飯桌上,四人幾乎同時躲開那棍子砸下去飛濺出來的殘雜物。
随後,那揮舞棒球棍的小弟直接一個橫掃,把幾碟盤子掃向歐陽擎峰,隻見歐陽擎峰伸出右腳不慌不忙得點在那棒球棍上,用力一壓,直接将它猜在桌上,随後一記拳頭砸在那小弟的臉上。
“浪費糧食,可恥!可恥啊!”
說完,歐陽擎峰一回腳,立馬換成另外一腳再踹了出去,直接把他踹出門後,重重落在李西品的身邊。
随後兩個小弟朝着張東學和司馬豪下手。
公季尊躲了躲,直接閃到最後頭那邊,笑呵呵地看着眼前的這兩個小弟。
這兩個小弟一眼就很業餘,絲毫沒有打過猛架的感覺。
被司馬豪怒吼一下,一個小弟直接趔趄了一下,司馬豪好笑地看着那人,但怎麽說人家也是成年人,豈能讓你如此戲弄,于是站穩腳跟,拳頭和步伐一起到來。
雖然不會打猛架,但力氣還是有的。
一拳下來,司馬豪本以爲可以輕松接住的,沒想到有些托大了,一拳打在手掌上,力道慣性,直接砸在自己胸口上,隐隐有些發麻。
“該死的!”司馬豪眉頭一皺,沒想到自己一大意,竟被揍了一拳,這一想,立馬就采取攻勢,一波接一波的。
至于張東學,這家夥就跟個猴子似的,左右跳竄,那小弟拿着棒球棍四處追趕着,這到和了張東學的意,反正無聊,你愛追你就來追,反正你打不到我。
幾經戲弄,那小弟開始火了,拿着棍子到處亂砸,張東學也不敢大意,這家夥一砸下去到自己身上,骨頭沒斷也要淤青好幾天。利用敏捷的身手,他躲開了幾次攻擊……
看見自己的人被打得有些慘不忍睹,李西品也終于忍不住了,雖然他是二流混混,但怎麽樣也是在街頭市井跌打混爬起來的,打架群毆都跟吃飯似的。
在張東學覺得沒勁把那小弟絆倒,然後一腳踹在他胸口的時候,李西品終于出手了。
他的出手動作很快,張東學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李西品一拳給打在地上,吃痛地猛地咳嗽幾聲。
李西品絲毫不打算給張東學喘息的機會,大腳一跨直接壓了下來,張東學看見黑壓壓一鞋印朝着自己的胸口而來,趕忙一個滾身,十分狼狽的彈開。
“尼瑪!”張東學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拳頭緊握直接幹了上去。
張東學雖然學過點武術功夫,但對于街頭打架出身的李西品完全沒有勝算,他用經驗就可以虐張東學一條街了。
交手沒幾個回合,張東學就發現這李西品太狡猾了,自己根本都是在吃暗虧的。
歐陽擎峰收拾完這邊幾個小弟後也趕緊跑到張東學身邊幫助,李西品的身手确實有幾分街頭打法,歐陽擎峰倒不是很在意,自己也是街頭打架出身,又有點功夫底子,要真打起來未必會輸。
司馬豪也從一旁走來,自己的三個小弟全部躺在地上動纏不得,這時候,李西品有些慌了,便從身後摸出一把軍刀來。
李西品試探性地往前刺了一下,歐陽擎峰拉住兩人身子往後退了一步,活動了下筋骨,“這家夥交給我來!”
他慢慢擡起頭,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李西品,被歐陽擎峰這麽一盯,李西品身子居然微微有些顫抖,就好像黑夜中被一頭狼盯住一樣。
身體的第一個直覺告訴他,前面這個人很危險。
但是本能的他已經做出了選擇,就是用軍刀刺向前方,軍刀的速度很快,但歐陽擎峰的反應更快,身子一閃,躲開那一刀的直刺。
軍刀還沒回手,歐陽擎峰就一手砍在李西品的手腕上,軍刀哐當一聲落地,随之,他把手腕掰住,一腳鞭腿在他的胸口。
動作十分連貫,就好像一套組合拳一般。
張東學上前揮舞着拳頭,猛地砸下,直接要把李西品砸暈。
“等等!”歐陽擎峰攔住了張東學的拳頭,緩緩說道,“今天碰到了我們,所以我們可以修理他,要是我們走了,這家夥又來怎麽辦?”
“那就打到他不敢來!”張東學十分霸氣地說道。
歐陽擎峰手肘一用力,直接掰得更彎了,李西品痛的哎呀哎呀直叫,“哎呀,哎呀,我錯了,斷了斷了,手要斷了,放過我吧!”。
“今天可以放了你,但是以後讓小爺發現你再來找這老闆的茬,我直接掰斷你的手!”歐陽擎峰說道,随即松開李西品的手,往他屁股一踹,“滾!”
“我大哥的父親是在歐陽集團的上班,你動了我,就是動我的大哥,間接動了歐陽家!你今天和歐陽家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李西品留下一句場面話後帶着小弟慌忙地離開私房菜館,那老闆看着滿屋狼藉,心中又喜又無奈。
“歐陽集團,歐陽震天麽?”歐陽擎峰嘴角露出一個不知意的笑容,這是他來鹭島,第三次聽到這個名字了。
夜空在滿街霓虹的鹭島上方,顯得十分孤寂。
沒有星星,沒有光點。
他們吃飯喝酒,一直才了晚上九點多才結束,而此時,在鹭島休息了一天的楊論終于出門了。可很快,他就又回到了酒店,據說他是和一個人見了面,具體聊了些什麽,沒有人知道。
此時落地窗前的楊論,眼神還是一如既往帶着一絲睿智,金絲眼鏡下方,嘴角微微勾起。
神秘,又似乎洞察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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