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爺的!”張東學從一旁攔住殷謀。
殷謀拔出寒刀直接往上一揮!
“小心!”歐陽擎峰大喊了一聲,随即将地上的垃圾桶踢出,在他揮出寒刀的時候,歐陽擎峰就感覺到不妙,這刀十分的詭異,甚至比殷謀的那氣息還要寒冷。
張東學雖然年紀小,但反應卻是極度敏捷,在殷謀寒刀揮來的時候他再已經側轉自己的身子,硬生生避開那一寒芒。
寒芒切開了那垃圾桶,随即變成兩半。
“我日了你老子的!吓死我了!”張東學身子半跪在地上,緊張地拍了拍胸口,罵道,“尼瑪,跟老子動刀了!”
殷謀眯着眼睛看着歐陽擎峰,剛準備出手的時候,卻看見歐陽擎峰站在床上,低吼了一聲,“猿王大炮!”
被歐陽擎峰射出去的隻是一個燒水壺。
但速度和力道卻不會亞于一個實物足球。燒水壺朝着殷謀飛去,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燒水壺給砸中,随即彈開……
仿佛一隻猿猴之王站在殷謀面前,他強行揮舞着巨大的拳頭,黑色如炮彈一般重重的擊在自己的胸口處,他的寒刀都還沒來得及揮斥,自己就被砸得退後了數步。
他不知道這是什麽功夫,自己十幾年沒出門,難不成江湖上有這麽多青年才俊和新的武功招式?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
燒水壺被彈到了張東學的身前,既然歐陽擎峰能用燒水壺當足球射出猿王炮來,那自己完全也是可以的。
他沒事時間去想和實驗了,就憑自己對猿王炮的一定認知和第一反應。
“猿王炮!”張東學低吼一聲。
boom!!!
再一次被猿王一擊,殷謀的腦袋有些昏沉,這麽近的距離被高壓炮彈擊中沒有當場暈死過去已經證明殷謀的實力有多強悍了。
“該死的小鬼!你們給我等着!”殷謀晃了晃頭腦,但卻昏昏沉沉,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和這兩個人糾纏了,不然自己倒下被警察逮住,那将會給身後的那個人多大的危險。
殷謀沒有帶走行李箱!
他沒有辦法多帶一個累贅逃跑。
他轉身奪門而出,張東學雖然渾身吃痛,但還是精神滿滿剛準備要追擊的時候,卻被歐陽擎峰攔下了,“别追了!”
“爲什麽?”張東學不解地是,自己明明把這家夥打敗了,爲什麽不抓住他再修理他一頓替二虎哥報仇。
“窮寇莫追的道理你還不懂嗎!這個男人的實力很強,特别是他手上的那把短刀,太詭異了!今天我們能打跑他,也隻不過是碰巧了。”歐陽擎峰揉了揉胸口,然後走到那行李箱面前,深深地呼了口氣,如果自己判斷沒錯,西門忠義肯定就在這裏頭了。
“師傅,這箱子裏裝的是什麽啊?”張東學好奇地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個人!”他拉開拉鏈,但卻沒有打開它,他再次呼出了一口氣,沉了沉心。
“人?”張東學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那箱子,“我去,剛才那男的是人販子啊?”
歐陽擎峰白了他一眼,并沒有告訴他,不是人販子是綁匪。
“那下次遇見他,我可得抓住他,交給警察叔叔。像我這樣的五好少年也是時候爲社會多做貢獻了!”張東學義正言辭地說道,說得一點也不心虛。
“你不再偷東西就算爲社會做貢獻了!”歐陽擎峰這會兒就直接戳破他。
“師傅,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張東學撇着嘴,有些委屈地說道,“不偷,我怎麽養活自己還養活手下那一群人?我們是孤兒,沒人疼,沒有管,更沒人要,我們也不想去偷,但至少我們隻是偷一些吃的穿的,也沒幹啥太傷天害理的事兒啊!師傅,如果你覺得我們這樣做是錯的,那以後我讓他們餓死好了……”
“行了行了!我錯了,我錯了!”歐陽擎峰真的是服了這個徒弟了,真的受不了他,“以後别偷了,我到時候給你們找找活兒幹,你們自己掙點錢,應該餓不死!”
歐陽擎峰笑了笑,說道。
而此時,行李箱裏發出一陣微弱的呼吸聲。
歐陽擎峰立馬打開那行李箱,果然,這西門老狗,額,不對,西門老頭果真在裏頭,看他的樣子應該受到一些教訓,身子有些血迹,歐陽擎峰快速幫他檢查了一下,都沒有傷到要害,死不了,把西門老頭折磨成這樣這殷謀倒是幫歐陽擎峰出了口氣啊。
張東學看見歐陽擎峰拉開那行李箱之後,果然有個人蜷縮在裏面。
“我去,還真tm有個人!”張東學詫異的是,這歐陽擎峰猜得果然沒錯,不過,“這丫的是個變态吧,販賣人口還賣起老頭來了,你說這老頭誰吃飽撐着買一個老頭回家供着啊,給他吃喝給他穿的,啥也不幹,也不知道拐賣一些什麽少女之類的,能賣能娶,還能啪啪啪,那價錢肯定不少。”
“閉嘴!馬上通知120!”歐陽擎峰又白了張東學一眼,這家夥腦袋裏到底都裝了些什麽啊?
“哦!”
他還算聽話,馬上聯系了醫院。
歐陽擎峰給西門欣月去了電話,告訴他西門忠義找到了,現在情況有點糟糕,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西門欣月激動地都哭出來了,和王建宇兩人立馬趕往市第一醫院。
而在醫院和王建宇見面之後,歐陽擎峰沒說什麽,隻是安慰了下西門欣月便和王傑離開了。欣月此時也沒有心情挽留歐陽擎峰在島内住宿,反正随時都可以聯系的,也沒有說太多,隻是讓他們回去小心點。
而此時,殷謀很狼狽地逃回a市。
但在鹭島的,還有楊論,他站在高樓下,看着鹭島的夜色,嘴角微微揚起,“義父,一切都按照原計劃進行着!”
“很好!不過就是苦了謀兒!”電話裏傳出一陣十分蒼老的聲音。
“給他點教訓也好,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又有人沒有苦不苦的!免得他天天自以爲老子天下第一的!”楊論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似乎他早就猜中了這一切。
空蕩蕩的鹭島沒有太多行走的車輛,馬路上隻要那些寂靜的霓虹彩燈,海風吹過鹭島,不禁讓人一顫,除夕的夜晚,這裏沒有煙花炮鳴,有的隻是一個人靜靜的風景。
楊論看着手中的腕表,已經接近零點了,電話那頭早已經挂斷,他一個人端着紅酒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遠處的歐陽府中,他不知道裏面是冷是熱,是寂靜還是熱鬧,隻是緩緩地吐出一句,“好久不見,新年快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