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人!鎮元子的一聲怒喝,林森心下卻是暗暗的說道,其雖然未從盡力過上古之事,但卻是後世之人,這昔日的燃燈道人,今日的燃燈山谷佛的打扮,林森卻還是知道的!
而其稱呼鎮元子爲道兄,在佛門之中能有這般輩分的出了那西方二聖之外,也就是隻剩下這位燃燈山古佛了!
說起這位卻也是紫霄宮中聽道的大能者,隻是與鎮元子等根基渾厚的先天大能比起來,燃燈的腳跟在其中卻是顯得寒酸起來,而相對的那根骨悟性自然也是相差甚遠,那鎮元子等人都是聽得雲裏霧裏的紫霄宮講道,其這個可有可無的陪讀生,又是能夠明白多少!
是以紫霄宮三次講道之後,這燃燈的修爲不過也隻是太乙之巅,便是連那大羅的境界都是未有進入,而那之後洪荒大地之中連番大劫,爲謀生計,同時也是爲了讓自己的道行能夠遞進,其卻終是拉下臉面,拜在算是昔日同窗的原始天尊門下!
而這般同殿聽道的大能者,元始天尊也是不好收其爲弟子,是以便是與之闡教副教主之位,雖然是稱呼自己爲老師,卻是與自己平輩,而那一種的闡教自己,對其則也是都是以老師相稱!
可是燃燈乃是那天地第一具棺材成靈,入土爲安生來的寂滅之意,卻是與道門**不符,以至于闡解教二教之中出類拔萃的弟子,不少進入大羅之境,甚至那驚采絕豔之輩,已然是證得準聖之位。
與封神一戰之中,燃燈卻是連許多道門三代弟子都是無法拿下,這讓其那紫霄宮聽道之大能的臉面卻是放在何處,好在其多年來也是早已喜歡,若是換做旁人。隻怕是早已經羞愧而去!
正所謂窮則變,變則通,與封神一戰之中,其卻是與趙公明那二十四顆定海神珠之上,感應到自己的成道之後,是以便是起了搶奪之心,隻是那趙公明乃是三霄之兄,卻是将其完全的壓制,而其也是幸運,終是在那武夷山中偷襲搶來這寶貝!
而黃河大陣一戰之後。一衆闡教金仙被廢,而他這個闡教的副教主則是在悄然的帶着一衆想要快速回複修爲的門人,在封神之戰後,加入了更是适合其修行的西方佛門。
可以說若是文殊,普賢等人乃是一種闡教叛徒的話,那這燃燈便是一種叛徒之首!
而所謂龍有龍行,鼠有鼠道,帶着衆人加入西方佛門之中的燃燈,自然是受到那是人才稀少的西方熱烈的歡迎。那西方二聖,非但是将佛門**如數真傳,更是以平輩之禮待之,讓其成爲佛門豎三世佛之中的過去佛!
而入得佛門之中的燃燈卻終是如魚得水。其本身生來便是有那寂滅之意,其根本之處便是最是符合西方佛門之教義,是那停滞多年的修爲急速的飛升,從那太乙巅峰。一路的便是直入準聖之中。
更是以那二十四顆定海神珠,演化出佛門二十四諸天世界,收攝佛門之中超脫之大能之輩。以及一種佛子,佛界,八部天龍衆,各班佛門護法天神,以及一切投靠佛門的修士居住!
從一可有可無的旁聽之人,卻是一躍成爲佛門之中最是重要的根基之一,這般的轉變與燃燈來說其走的甚是艱辛,甚至于不生不滅的修道之人最是重要的臉面,其都是早已記抛去,其心之堅韌可見一斑!
而此刻鎮元子的那一聲呼喝卻滿是對燃燈的不屑,抛開腳跟,修爲的差距不說,燃燈昔年所做之事,鎮元子甚是不齒,這般的人又是怎麽配與自己交手!
“若是道兄一意孤行,那燃燈也至少勉力領教了!”對鎮元子話語之中的諷刺之意,燃燈的面色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若是這般便是受不了,那他昔年也不會判處闡教,拜入佛門了!
“哼!”鎮元子輕聲一哼,燃燈卻仍是當作沒有聽見,隻是雙手合十,口中念叨“阿彌陀佛...如此燃燈便是失禮了,請道兄賜教..”
繼而便是伸手做出捏花之形,而那手中所捏的卻不是花瓣,而是從其身側那地燈靈柩燈之中飛竄出來的火焰,小小的一朵火花,卻是在其屈指一彈之下,便是化作一道金虹飛出,頃刻之間的便是化作野火燎原之勢,向鎮元子翻湧而去!
滾滾的烈焰之上卻是沒有半點的熾熱,反倒是讓人覺得有些陰冷,似是一股涼氣,不自覺的從靈魂深處生出,給予将身體完全凍僵,然後全無直覺。
雖然距離那漫天的烈焰還是有些距離,但是林森等幾個修爲較高之人,還是急急的将一衆人護在身後,以防止被那氣息波及!
林森等人不由得驚駭的對視一眼,今日前來卻是漲見識了,别的尚且不說,便是這可能是四人之中最弱的燃燈,這一出手威力便是這般的霸道,這般的神通,林森之前卻是不敢想象!
“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放肆!!”鎮元子這般的道門之人,自然是對燃燈這般的叛教之徒甚是不遲,是以口氣也是譏諷起來,而對那漫天的火焰,更是直如無物,隻見得一休一甩,手中便是生出一道土黃色的神光直奔那遮天烈焰而去,頃刻之間的便是将那烈焰覆蓋,繼而便是吞沒!
見得衆人如此小心防備的烈焰竟然是被鎮元子如此輕描淡寫的便是擊散,林森等人心下歎服驚愕的同時,卻也是知道,方才被文殊算計,繼而被圍困許久的鎮元大仙,現在才是真正的顯現出其上古大能的威勢!
而見得自己一擊無功,甚是還是遭到了鎮元子的鄙夷,燃燈面上卻也隻是微微一笑,似是對方才那般的景象,還有鎮元子的話語渾然的不在意,甚至還是微微有些佩服的說道“鎮元道兄道法精深,燃燈不及也,隻是今日使命在身,不得不爲,還請道兄接我次招式!”
其越是這般說話,鎮元子這般真性情之人便是越加的厭惡,甚至于那厭惡之色依然是沒有絲毫的遮蓋,當下也是根本不在理會燃燈,直徑的便是向那空中接戰的冥河葫兩位老祖飛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