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回頭,這家夥身子悠地朝後撤去,果真象被繩拎着。
“嗚········咽········啊·········呵·········呼·········”一身哀嚎,聲音尖嘯刺耳。叫聲帶起了股股的冷風,更讓我驚訝的是,明明的個男鬼,卻穿着女士的裙子。
我伸手去抓斷魂鞭,可鞭子不見了,斷劍也不見了,這是給偷走了,我大驚,沒有了法器,就已經輸了大半,這鬼這般厲害,不聲不響地奪走了我法器,讓人驚訝的是,她竟然能動那些法器,普通鬼到近前都要被彈開的,她竟然能······!
冷汗從我臉上下來了,我有點亂了方寸。
師傅說過,鬼和自己沒仇,不要激怒鬼,我壯着膽子大聲說:“你不要嚎叫,有什麽冤情跟我曰來,或許我能幫你洗清冤屈!”
“你撒謊·········嗚咽········你分明是來找我麻煩的,你——得死——嗚——咽!!!”這是鬼的聲音,奇怪的是從不同方向傳來。
我大驚,不再宋聯播說的有好幾個鬼,真的是,我現在的處境已經極度危險。而且他們已經行動了。我看向左邊,見穿裙子的那鬼咧着大嘴笑,好象笑我傻一般。我張嘴吐了一口,這家夥不見了,可我聽見在身後笑,我轉過身來。
這家夥更加誇張,人倒立過來,頭朝下,兩隻幹瘦的大腿都是血,象是被人用刀砍過,仔細一看,我吓得目定口呆,原來不是腿被砍,是男人的零件被砍了,還沒有全掉,零件當啷着,血水從那裏出來的。
這個視頻對我打擊太大了,仿佛這個家夥知道我的短處一樣,給我看這塊兒,這是在虐我的節奏。
我氣的呀呀大叫,同時,我也知道了我被‘鬼遮眼’了。
小簡,小簡。我焦急地叫。
“主人,我來了。”小簡過來了。她過來就看明白了我被鬼遮眼了,就催促,“主人,用斷魂鞭啊,抽出去就完事兒了。”
我攤了下手,表無奈地,“都特麽不見了,拿什麽抽!”
小簡愣神一下,一扭身不見了,不一會兒,表情痛苦地回來,手裏拉着我的斷魂鞭。
我神情大震,抓過鞭子朝左右前後抽去,果真奏效,男鬼不見了,屋裏澄明起來,我還在火療館裏,床就在我身旁。
我極爲惱火,這麽被深深地耍弄,可遠不止于此,我突然感到身後有一股強烈的寒意,這種寒冷讓我馬上意思到身後有鬼,而我也明白了身後鬼是用意,她在逗我回頭,好借此吹滅我的一隻本命燈。
失去本命燈的會瞬間失去戰鬥力,這個鬼絕非一般的鬼,一般的鬼不會用太多計謀的,可這家夥竟然聲東擊西,鬼遮眼我前邊,鬼吹燈我後邊。
一般按常理人都會下意識回頭的,可我不會,我往前一縱,手裏的鞭子朝後邊抽去。
我以爲會有一聲慘叫,可沒有。
是跑了嗎?
我回過頭來,突然感到一股涼氣順着我的脖頸吹來,忽悠一下,我頭一下昏脹了不少,我知道,自己被鬼吹燈了。
剛才的一鞭子打在床上的吊杆上,沒打着男鬼,緻使男鬼才對我鬼吹燈。
我第一是有了被鬼吹燈感覺,好難受啊,說不出來的滋味,身子本來輕飄飄的,可又明顯發軸,思維和行動明顯慢半拍,我嚓,這指正是該死的節奏。
如果再吹滅我一盞燈,那我的魂魄就流失了七成,吹滅兩盞,那我就是鬼魂一枚了,我要吓尿了,一時失算就造成了這麽個局面。
我現在要保住我的兩盞燈,雖然笨拙,我的鞭子朝身邊抽去。
不想,鞭子一下抽到了蠟燭上,蠟燭滅了,屋裏一下沉入了黑暗。
我草,這更特麽危險了。
我發出一聲尖叫,把手裏的鞭子朝四方掄去,嘩啦啦,這是器皿掉地的聲音,我知道沒有打到鬼,可我不敢停手,我掄一圈後,又分别朝是個方向抽去。
在這極度昏暗的時候,我害怕的不行,我現在要保護好我周圍的每一寸空間,不給這鬼有近身的機會,特别是身後,我的鞭子總能掄過去。
此時,我腦子非常清醒,可手還是很軸,我爲了不被鬼吹滅本命燈,隻能不停地攻擊,我不敢停歇,有一刻停歇就會被偷襲,也許這個鬼就在我鞭子觸及不到的地方在抱着膀子笑,這家夥在等我筋疲力盡,然後再下手。
我突然意識到,我這種做法也在走向絕路,這樣下去,我就會到精盡人亡的危險,該找另一個出路。
那就是打開燈,讓這個鬼暴露在我的視力範圍内,那我的攻擊就不會這麽盲目,體力也不會消耗這麽厲害。
我用鞭子開路,朝牆邊摸去,終于,摸到了牆邊,找到開關,打開了燈。
屋裏燈光大亮,可四周靜悄悄,根本沒有什麽鬼,隻有小簡萎縮在床角,表情痛苦。
我感到我好傻、逼,沒有鬼,我還這麽瘋狂地打鬥,或者說被這個鬼玩的好苦,丢了一盞本命燈不說,還把體力消耗殆盡。
還好,我打開了燈。
看小簡卷縮在那裏,我氣不打一處來,關鍵時候一點也幫不上我,我沒好氣地問:“你縮在那裏幹什麽?”
小簡沒有言語,站起來舉着兩個手給我看。我一看這手被燒焦的很嚴重,兩個手掌的肉都沒有了,露出了雪白的骨頭。
我當即明白了,小簡是給我去找斷魂鞭時候抓鞭子弄的,爲了給我拿鞭子,甯可手被燒爛。我一陣愧疚,一陣心痛。如果不是小簡把我的斷魂鞭拿來,那情形會是什麽樣子了,不敢想象。
我知道怎樣能恢複小簡的手傷,一是給她吸男人的陽氣,再就是給她吸血,要不她的手沒時間好,或者始終是這個樣子。
我拉小簡讓她吸我的陽氣。
自己搖頭,臉上現驚訝的表情:“這怎麽能行,你已經丢失一魂,身子已經很虛了,再被我吸氣,那你更虛弱了,我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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