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多一點,張晶就讓養生館收工了,往天正是養生館賓客盈門的時候,雖然天還沒黑,但養生館已經安靜下來。
接下來該我出場了,張晶已經把火療館的鑰匙給我,讓我随便出入。
天一黑,我便從包廂裏來到火療館,找一張床躺下來,小簡也跟過來,看這個屋裏沒有電視,就有些牢騷,“這麽大屋就咱們兩個人,太空曠了,沒意思!”
我笑道:“小鬼,是不是有電視才有意思?”
小簡轉了一下眼珠,可惜沒有眼白,要不一定是個不錯的白眼,她說那當然。
“咱們是來幹活來了,不是來消遣的,從現在開始,咱們緊張起來吧,你去角上那張床躺着去,有情況給我信息。”
小簡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去了。
天越來越黑,我把火療館裏的燈全關掉,以便招引鬼出來,我支在門口點了一隻白蠟,這也是觀察蠟,如果有風吹草動,蠟火先會反應,而我也躺倒門口的床上,眼睛餘光就能看見蠟火。
突然蠟燭火動了一下,又動了一下,一個黑影在門外閃了一下。我一下緊張起來,從床上跳起。
怎麽回事兒,這鬼竟然沒進火療館,是到旁邊的水療館去了嗎,火療館旁邊是水療館,中間就一道門的距離。
我深吸了一口氣,光着腳走出門,果真有個黑影進了水療館,我跟過去。這鬼黑影真的是鬼,走路一竄一竄的,身子好飄。
我把斷魂鞭抓在手裏,心裏緊張極了,自己這樣跟着會不會被發現?
隻見黑影在電腦前坐下來,啪啪地敲上鍵盤來。别說,還是個現代鬼,會玩電腦。
“嚓!”的一聲細響。是我叫踢到一個煙盒上。
女鬼回過頭來,我急忙隐身。還好,女鬼的敲擊鍵盤聲破壞了我踢到煙盒的聲音。女鬼繼續敲鍵盤。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看清了女鬼的側臉,我禁不住大吃一驚,手中的斷魂鞭差點沒從手上脫落。
原來,這個女鬼是早上被我罵的服務員!
她真的是鬼?看早上對我和宋聯播的刁難,象。也就是說,這鬼的能量也太可怕了,能在大白天和人交流還不露出一點破綻來。
我剛要退後再做打算,小簡過來了,看我緊張的樣子,問發生了什麽。
退後兩步,我叫小簡,“你去看看在電腦前的那個,是人是鬼。”
小簡點頭去了,旋即回來了,“主人,那是什麽強大的鬼,一個人,一個女人而已。”
我長出一口氣,一場虛驚。
同時也很惱火,這個女生,黑燈瞎火的跑這裏來幹什麽,難道她沒收到張晶的禁令?一定幹見不得人的事。
我再次走過去,把手拍在女生的肩膀上,或許她很專注,我這一拍,吓得女生尖叫起來,這叫聲響徹養生館,空曠的走廊來回的蕩。
我打開走廊的燈,對女生說,“别怕,我是白天和你吵架那個。”我怕吓壞女孩,低聲說。
女生按着胸口,喘息地喘息,半天才能說出話來,還問我,“你,你怎麽在這裏?”好象我是小偷似地。
“我,我來抓鬼的,沒想到抓到了你。”我嗤笑一聲,“讓張總來領人吧,哈哈,我,抓到了鬼。”我的話有點陰陽怪氣。
沒想到女生撲通一下,跪下了。“大哥,不不,老弟,你就放我一馬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是萬般無奈呀,你饒我吧!”
我腦袋木了一下,然後就明白了,女生在盜竊養生館的什麽東西。這讓我好奇了,什麽東西,讓一個女生深更半夜來動手。“好吧,我決定放過你!”
“咣!”我還沒說完,女生就磕頭,“謝謝,謝謝你!”
“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在幹什麽,你想怎麽樣,否則——我立即通知張晶過來接人。”
女生想了一下,說出了她的目的,原來她被街對面的養生館給收買,在盜取養生館的養生液的配方。
我決定放過這個女子,我沒必要告訴張晶,我擺手說:“你走吧!”
女子感激不盡地對我舉了個躬,轉身離去。
剛走兩步,我又叫住他。“站住!”女子以爲我反悔了,眼淚要下來,我搖頭,“我問你,你秘方到手了嗎?”
女子搖頭,然後說沒有。
“那你趕緊去弄吧,來了就别空手回去。”
女子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叫自己回去嗎?是的,是叫自己,女子回來電腦前,快速地複制完。然後離去,又走兩步,沒人叫她卻停下來,說:“我叫秦美豔,我要報答你的。”說完才離去。
因爲在等待,也不确定有鬼是否能來,所以,很無聊,想宋聯播可能也在無聊,就發微信過去問情況。
彩票中獎了嗎?
中了,不過很少,怎麽花十元吧,中了十二元,我的預測還是準确的吧!宋聯播發個流汗的表情。
這也叫準确啊!想宋聯播事不過三的理論,禁不住給宋聯播豎起拇指。然後問:躺在床上了嗎?
嗯,在躺,已經鑽到被窩裏了。
這個宋聯播,可真有意思,她以爲我會信她的話。我就逗她說自己正在享受一個女士的按摩,可真舒服啊!我找了個舒服的表情發過去。
宋聯播回來一個不屑的表情,說:“發個照片來證實,如果是,明天我請你吃大餐。”
好吧,我拉了距離地照一張床上躺着的像發過去,雖然看不到按摩師,證明我在躺着,也挺好玩。
“!!!!!!!!”
可宋聯播回來一串的驚歎号,我有些納悶。我打算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還回一串問号,可沒等我發,宋聯播發過來五個個字,叫我毛骨悚然。
“鬼在你身後!”·········
這怎麽可能,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怕是一點陰氣,門口的蠟燭一動不動,這鬼太可怕了,我朝前一滾,然後回頭看,不立即回頭是怕她吹我是本命燈。果真看見一個大眼男子在朝我詭異地笑,這家夥眼眶烏青,頭發炸起,嘴角流着血,象被電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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