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簡問,女子說:小費!
瑪德,好要小費,我有點火,“哎,我這可是免送餐費的!”
女子并不理會我的叫,還叫要小費。
不跟他一般見識,我拿出了三塊錢遞過去,可女子不接,這是什麽意思,我好奇起來,問女子錢不夠嗎?
女鬼搖頭。
那是什麽?我好奇的很,是要冥币?
女鬼再搖頭。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到底要什麽?
女鬼烏黑的眼睛上下看我半天,嗫嚅地說:“要兩塊,這錢,給我女兒吧!”
“你女兒是誰?”
女鬼說她女兒叫小蝶,在零八地一号,說她在受苦,後媽的巴掌天天抽打的她的靈魂,她在挨餓,她在受凍!女鬼說着嚎啕大哭。
這個女鬼,還割舍不下人間的情分,也真難爲了,掙兩塊錢也要給女兒送去。我點頭同意了,讓女鬼放心吧,明天就送去。女鬼聽罷,歡喜地走了。
我上百度地圖上一搜,發現零八地一号離我們住的地方也就一裏地不到,但我還是懶得走,就叫吃的正香的小簡去,“去吧,正好天黑,你來去方便,給這個小蝶送一百元!”我拿出一張百元大鈔。
“不是兩元嗎,怎麽給這麽多?”
我擺手,說算是救濟吧!可能是因爲我有錢的緣故,心腸變得非常柔軟。
等了好久,也不見小簡回來。
睡又不着,閑來無事,就拿出英雄筆研究起來,很平常的一支筆,在茹夢爾那裏就有了魔力。同時,我也疑問,茹夢爾,有姓茹的嗎?再者了,叫茹夢爾,還是叫茹夢兒呢?
我在紙上寫起來,茹夢爾,寫了好多茹夢爾,覺得不會叫茹夢爾,這名字不女氣,又寫茹夢兒,茹夢兒··········
突然,門吱呀地開了,我以爲小簡回來了,就用後背對小簡說:“回來啦?”
身後沒有人答我,卻噗了一聲,好陰冷的風,感覺不對,我緊忙回頭,一看,我驚住了,茹夢兒站在我的身後,眉頭緊皺地看着我,但說話并沒惱怒,“你又叫我來幹什麽?”
我叫她了嗎?我又點摸不着頭腦。
一看紙上的字,我明白了,因爲我寫了她的名字。這樣把她給招來了。
我真是有病啊,叫一個厲鬼來家幹什麽,可此時,我不能不說幹什麽了,我憤恨地把筆扔到垃圾桶裏去了,我裝作很期待地,“我是不是太貪心了,一想到你的美麗我就睡不着,就念叨你的名字,然後在紙上寫你的名字。”
茹夢兒拿起紙來看看,證明我沒騙她,就笑了,我也趕緊閉眼,好恐怖啊。
或許是她的臉皮還沒長結實,一笑,嘴角滋滋地冒血水,流到嘴邊,茹夢兒就用舌頭一下舔進嘴裏。
我害怕,要是笑大勁臉皮會不會掉下來,如果掉下來,會不會現場找一副來。我的天啊!我是處在怎樣的危險中。
笑停住了,茹夢兒看着我說:“沒想到你會這麽瘋狂的迷戀我,真令我感動啊!那今晚我就住你這裏吧,讓你一次愛個夠!你,就一個人嗎?”
我嚓,這還不走了,還問我是不是一個人!難不成要我和同床共枕?
“不不不,還有,還有人的。”我急忙回答,想讓茹夢兒走。
可茹夢兒朝床邊走來了。
這無怪乎是個煞鬼,兩米之外陰冷氣都打臉,我急忙下床,做出歡迎狀态,實際是逃離,我怎麽能和她躺在一起,可我不敢得罪她,就叫:“你躺,你躺吧!”
我支吾着坐到電腦桌前,心想,今晚也要象小簡一樣了。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叮的一聲,有短信來,是宋聯播來的,她告訴我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她問我聽那個消息。
我回信:當然是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師傅已經答應接收你爲徒弟了,壞消息是不應打開馮家别墅樓的箱子,這個亂子很難收拾的,那個女鬼,一定會十天一換皮,五天一換臉的,可以想象受殘害的人會是多少,哎,米小娟的十萬塊還是别收了,我們根本沒法保證··········”
宋聯播的短信給我吓到了。我說茹夢兒的臉一笑就出血呢,原來是這個原因。難不成這家夥真的五天就換一張臉吧?
我感到脖子後一陣陣冷風,我的處境真的特麽危險了。
我給宋聯播打信想告訴她茹夢兒就在我的屋裏,剛打幾個字,身後呵呵一聲,“跟誰玩呢?”
這一聲,吓得我當時冒汗,我說脖子後涼飕,原來這家夥在後邊,關鍵我她看沒看見我和宋聯播的通信,如果看見,那接下來就慘了。
啊!我急忙站起來,“我和一個妹子玩釣魚呢!”
“用什麽做誘餌?”茹夢兒聲音很好聽,可寒氣太重,特别在這麽近的時候。
我也不知道怎麽玩釣魚,隻聽小簡說過,我胡謅道:“不用誘餌,就是用一句話而已!好聽的話。”
茹夢兒歎息一聲,轉身走來,嘴裏叫着:“好無聊啊··········好無聊啊··········”
你無聊最好,如果不無聊,那就出事兒了。我不敢給宋聯播發短信了,發了又有何用,我回轉身,看着茹夢兒。
“滿眼街景畫凡塵,萬家燈火照我心,夢裏不知身是鬼,空把相思付瑤琴·········”茹夢兒凝視窗外,嘴裏吟誦着,嘴角上一絲血迹,在她雪白的臉上,象一幅畫。
好有才氣啊,這麽一看就吟誦出一首詩來,特别是最後兩句,好象訴說了茹夢兒此時的心境,好凄楚,好纏綿,不怪是一個寫歌詞的人。
“好!”我禁不住鼓掌起來。
茹夢兒轉過頭來,冷冷地看着我,半天才問,“我是憂傷真的很好嗎?”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好,可茹夢兒的這張臉已經變了,好象很生氣,我隻好閉嘴不語。
“啊?我的憂傷真的很好嗎?”茹夢兒聲音提高了兩度,非要我說了。
我搖頭,“我不是說你的憂傷,我覺得你的詩歌好,所以才鼓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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