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也是。
就在我們找位置的時候,一個穿戴光線的男子高聲進來了,“哎哎,是不是打鬼抓鬼大師,這年頭大師就是尿性,大白天就能抓到鬼。”來人是米小娟的男友,看脖子上鏈子金光閃閃,就知道是富家子弟。
看到我這個女人堆裏的唯一男生,這家夥審視一下說:“喲,這麽年輕啊就吃這碗飯了?”
我點頭,“對的,大師今年剛十八!就想白天把鬼抓。”
“現在和尚老道都騙錢,就大師不騙錢,可這些家夥偏色!”說完哈哈樂起來。
騙色?這說的是什麽鳥話。
我騙誰的色了,我有點火,我想質問這家夥,米小娟發怒了,“劉會你給我閉嘴行不行!”
這家夥叫劉會,跟我小學同學一個名,我那同學長得奇醜,可這家夥長得倒是很周正,不過心裏比我那同學劉會的臉都醜。
劉會舉手說:“好好好,我閉嘴,我閉嘴還不行嗎,世上真的有鬼嗎?我要看看鬼到底長的什麽樣!”米小娟趕這家夥走,這家夥就是不不走。
雖然我沒和他嗆起來,可暗地裏和這個劉會較上勁,如果今天真是沒有鬼出來,那我們還得被這個家夥羞辱一番,總之說,這個活幹的很憋氣,所以,我決定,不玩了,走人。“師姐,既然他們懷疑咱們的能力,咱們不伺候了!”
宋聯播被我的決定愣住了,她不想走,也不好說什麽,隻好跟我往出走。
米小娟吃不住勁了,攔住我們,并叫劉會來給我們道歉,劉會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面,也有些尴尬,遲疑了一下,過來道歉。“對不起,我嘴臭,說過分了,我再不說了行不行,讓我在這裏開開眼。”劉會鞠躬地哀求了。
我根本不看他,可宋聯播卻拉了我,“算了,不和他一般見識,還得看着些女生不是。”
我真看不慣搖頭尾巴晃的人,可宋聯播說了,我又返了回來。
到東北角真的發現此地的地闆和别處不一樣,有臉盆大的地方好像被水浸泡過,地闆顔色發烏,少了亮光。我認定地指着地闆說:“就這兒,撬開地闆就看到東西了。”
米小娟拿來了工具,我一看除了個劉會就我是男子,也不能讓女生來,再加上他們本來就恐懼的不行不行的,我用螺絲刀子撬開了地闆。
弄了半個多小時,才看到有一個盒子。
這個盒子讓我失望了,因爲它隻有臉盆大小,根本裝不下曹蓮的身體。現在唯一希望的是這有曹蓮是一個部分,然後象于伴紅紅那樣找他的屍體,這隻是我的猜想而已。
盒子很精緻,應該是紅木做的,四個角用銅角箍住,象一個寶盒。
箱子用一個拇指大的銅鎖鎖着,按理說,用螺絲刀一别就開的,我把螺絲刀插上,好沒别,劉會大叫一聲,“哎,兄弟,這個活我來吧,沒準這裏藏着我大伯家的寶物呢!”
可也是,在人家挖出來盒子,自然由人家人來開啓。我退到一邊,把螺絲刀讓給劉會。
宋聯播和我對視一下,表情無奈地搖頭,随即歎了口氣。
“咯嘣!”劉會這家夥手重,隻一下就把鎖頭給别開了。
宋聯播還叫,“不行,看碰到裏邊的東西——”
打開箱子,裏邊隻要一頂帽子,可沒有頭頂,帽子下是一個紅肚兜,帽子和肚兜都是新的,一塵不染,新的都有點詭異。
劉會哈哈一笑,拎起裏邊的帽子,“是頂破帽子,我還以爲是什麽寶貝呢,都白瞎這麽精緻的箱子了,裝這麽個破玩意。”劉會有些失望。
把帽子扔到地上。
突然,好象有人把窗簾拉上了,屋裏一下子黑起來。原來明亮的屋子,一下變得黑蒙蒙。
宋聯播叫了一聲,“不好,鬼遮眼!大夥不要亂,往一塊來。”他在叫幾個女生。
說話間,屋裏有了強烈的寒意,露在外面的皮膚,象落上一塊冰冷的鐵一樣,令人恐懼。
“哈哈——哈哈——嗚咽——帶我到山頂——”一陣尖利的聲音,從上下來。聲音前邊艱澀難聽,後邊卻異常悅耳。剛才被劉會扔下的帽子從地上漂浮起來,一同漂浮的還有紅肚兜。
帽子在上,肚兜在下。成了一個人形。
女孩沒吓壞了,都圍到宋聯播身邊,宋聯播低聲囑咐大夥不要出聲,千萬不要出聲,這就是鬼,将要現形,誰出聲誰就得死。
說到這裏,宋聯播也不敢出聲了,她飛快地在手機上打字,然後給我看:不要出聲,屏住呼吸立住,這不是一般的鬼。
我點頭,宋聯播又把手機分别給女生看,很怕有人被吓得驚叫出聲。
屋子越來越黑,帽子下已經顯出一張臉來,然後是身子。原來女子裸着身子,隻有一個肚兜而已。
我突然想到了宮千疊的紅兜兜,但兩個完全不同,宮千疊小,這個大。
鬼臉越來越清晰,可也越來越吓人,因爲鬼臉全的血,殷紅殷紅,眼珠幾乎全在外面,象是粘到臉上的,稍微一動就會掉下來。
女鬼的身形飄到劉會面前,象要認識一下地低下頭,呼吸噗出的血水都迸到劉會臉上,劉會這才意識到什麽,驚恐地大叫:“鬼,鬼啊——”起身往門外跑去。
可那裏找到門,那是一面牆。
“咣!”的一聲。起來時候,女鬼就在面前,而且挨的更近,鬼臉越發猙獰。
劉會伸手去打,可拳頭打在虛空中,沒有一點的内容,讓他驚恐而惶惑。
我差點沒驚叫出聲,我叫不是劉會打女鬼,也不的女鬼有多猙獰,我是看見,女鬼的下身露出來了,可不是身子,而是一串腸子。她上身動了,下身并沒動,上身和下身隻有腸子連着,我驚訝的腸子有那麽長,有六米的距離了。
人有那麽長的腸子嗎?腸子會迸斷嗎?會不會有惡臭出來?
女鬼端看劉會的臉,用手去撫摸,劉會驚恐地躲,身子不住地顫抖。剛才的牛氣,一分也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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