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怒,但我又不敢怒,我怕刺激到甯曉潔,這家夥能把宮千疊困到鏡子裏,肯定是有些手段的,我壓制着自己的情緒,“甯曉潔,你想要鬧哪樣?”
“我就想和你冥婚,我們已經拜堂,你必須和我成親,我們就此洞房。”甯曉潔冷笑道。
原來如此,是因爲這個才跟我作對的,我有些哆嗦,與其說是氣的,還不如說是吓得。我怎麽和這家夥成親呢,她害我還嫌不夠嗎!
這個——我故意沉吟,“甯曉潔,不行啊,這麽大的事兒我得和父母研究一下。”我瞬間有了計謀,這樣至少把父親救出來。
甯曉潔費勁地想了一下,點頭說也是,他同意我回去研究,在三天之内。
她不說我也知道三天之内,我不能讓宮千疊化成一道光。
這不行,是她在六年前殺了我。甯曉潔不放父親。
我大聲地訓斥,“那你想殺他嗎,如果殺了我父親,我會跟你拼命,我還會和你冥婚嗎?你是不是木頭腦袋,你媽的,我之所以要考慮是因爲我的命根在你那裏,是你有‘九陰真經’的秘訣,你還牛哄哄地要殺我父親。”我越說越氣。
這一頓罵還真奏效了,把甯曉潔給罵老實了,她同意讓我把父親帶走了。
我跳到床邊,拉了沉睡的父親,父親一驚,張開了眼睛。父親睡眼迷蒙地看了看我,摸着頭說:我怎麽睡在這裏?
我也不回答,拉這父親往出走,這個時候,鎖着的門,竟然開了。
家裏母親和三奶都沒睡,她們在焦急等我的消息,看我把我爸爸領回來,高興的得叫起來。
三奶看着一家人團聚,居功自傲地:“怎麽樣,還是我這招數好使吧!”她把她師叔的招數全歸到她的成績裏了。
母親歡喜地點頭,然後對父親說三奶的招數,說我如何繞圈,如何送米等等,聽得父親如癡如醉,父親完全不知道還有他參與的過程。
最後,我說:那鬼隻給我三天時間,三天一到,父親可能會更兇險,甚至危及到母親。我的話似一盆涼水,一下把火熱的氣氛給降溫下來,反而緊張起來。
那怎麽辦啊?母親驚慌地問。
父親也問。
想到鏡子裏的宮千疊,我也站到鏡子前看自己,表情凝重,“現在隻有請大師把幾個鬼給打死咱們才能得安生,否則——”
請大師得有錢啊,上回借人家的兩千還沒還呢,怎麽請啊!母親憂愁這個。
我從兜子掏出賣藥面的八萬塊錢,告訴父母放心,錢不是問題。
這麽些錢啊!母親還從未看這麽多錢,當即有了主意,“千金啊,還找那個女大師吧,她就挺好的,給咱們墊錢那個。”母親說的自然是宋聯播,父親也同意。
可三奶不同意,“我說大芝啊!這先前的病我都給你治了,之後我也得接着,我打鬼不行讓我師叔來,師叔打鬼厲害的很,再說,财寶不出外國嗎!”母親名字裏有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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