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簡把飲料瓶拿回去,并嘟哝着,這不是飲料,這是我的眼淚。
是鬼淚!這可是好玩意,我記得喝過甯曉潔的鬼淚,很有作用的,我向小簡張開手要。小簡問,“仍不扔掉?”這個時候她臉應該有個表情什麽的,可極其平靜。
我抱歉地笑笑,不扔了。小簡才把鬼淚遞給我。
我喝了一口,又鹹又澀,不過,我馬上神清氣爽起來。
這讓我很興奮,我遞給小簡,“你也喝點吧!”
我喝不管用的。
正好,牛奶上來了,我把牛奶給她喝,他喝了一小口,就皺起眉頭,還說咋這麽苦。明明很甜,她還說苦,看來,人和鬼的味蕾不一樣的。
天很快就亮了。
我和小簡又回到了旅店,我們剛進房間,老闆娘就跟進來,沉着臉高聲質問:“哎哎,昨晚你玩我拿,讓我脫光,你卻跑了,什麽意思你!”
我晃神了一下,想起昨晚事情,應該是這樣,她看不到我和怨鬼于伴紅的事兒,還好,沒提衣服的事兒,我抱歉地說了地不起,我從兜裏掏出兩張百元大鈔遞過去,啥也别說了,這個給你壓壓驚吧!
老闆娘當即露出了笑臉,滿足地離去了。
屋裏狼藉一片,可我懶得去收拾,把身子扔到了床上。
小簡吃力把掉在地上的電視擺好,可不知線路在那裏,就過來向我求助,我就拉她躺過來,“天天看,你累不累,來,躺一會兒,跟我唠唠嗑!”
拉過來我就後悔了,因爲小簡肚子處被于伴紅給抓一條口子,露了腸子,血水和腹水在往出流,不是别的,這不弄一床單嗎。
可我驚訝地發現,她肚子雖然流水,可并沒髒到床單上。
“哎,我問你,宮千疊說燒紙是什麽意思?”我一直在想着宮千疊的事兒,雖然她沒有認我,可我不能不認她,或許她有苦衷不一定,如果是,那她留下的這句話就更有含義了。
小簡撇一下嘴,笑了一下說:這還不明白,就是讓你到她的墳頭去燒紙呀!小簡一定是在笑我白癡了,這麽簡單的事兒,竟然如此燒腦。
這個解答讓我當即決定,回老屯去。宮千疊的墳地在老屯嗎。
可沒等走,昨天的女孩小魚來了,一定是取藥面來了。我找出昨天的藥面,告訴她,上完藥,一定要把藥面拿到一百米以外的地方埋掉,用時候再取回來。
說完以後,小魚并不走,突然,小魚撲通給跪下了。“伊鄭大師,求你高擡貴手吧,我男朋友家沒有錢,就籌集了三萬,你賣給他點藥面吧,要不他要死了!”
這怎麽行,叫大師都折我壽,還跪下,我急忙過來扶,可小魚就是不起來,“你答應了吧,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麻蛋的,還熊人上了,不起來就不起來。
但一想,五萬也着實太貴,如果因此而喪命,那屬實是自己的罪過,自己就做主一把,少要一點也沒什麽不可以的,宋聯播要問,自己編個理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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