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袖手旁觀,這不是要出人命了嗎,我找到桃木劍,沖了出去。
并厲聲叫道:大膽惡鬼,竟敢在我門口撒野,拿命來吧!
因爲我手裏的是木劍,也不至于把人刺死,頂多把肉皮刺破,所以,我異常兇猛,不管屁股臉,一頓亂砍。
哎呀一聲,小魚癱倒了,鬼魂跑掉了。小魚呆愣地看着滿臉是血的母親,叫了一聲:媽!你怎麽了?
母親悲憤羞怒,她怎麽也想不明白女兒會打自己。還問自己怎麽了。
我上前來解釋,“阿姨,你女兒被鬼附體了,雖然她打了你,可那不是她打你。”
我的話雖然有點繞,可母親還是聽明白了。眼淚嘩嘩出來了,把臉上的血都沖淡了。
眼前的情形,我想讓母女快走,可我又怕那鬼在外面等着,這黑夜,等于鬼在明處,人在暗處,我不知道怎麽辦,就給宋聯播打手機詢問。
“這麽嚴重一定是那個于伴紅,嗯,一定是。”宋聯播說下午他去了南塘,回不來。“伊鄭千金,這回你該知道這藥如何值五萬塊了吧?”
我有些着急,五萬就五萬,你快說說辦法吧!
“你把買給她的藥收回來,讓他們悄悄離開,待到明天白天來取藥,告訴他們,沒用的藥不能存放家中,找地方埋起來。可是,這樣你會變得兇險了。”雖然說出了辦法,可我覺得宋聯播好特麽磨叽。
我是我,現在主要的是把人家送走,要出事兒說來買藥弄的,那到時候不得去警局說清楚,可又怎麽能說清楚!
按着宋聯播說的,我收回了藥面,并讓他們明天白天來取,把他們送到樓下的車上。
到現在我才明白,于伴紅來尋仇,是因爲我拿了她是指甲,由此我才想到被宋聯播這個女子給算計了,她一定知道危險才把指甲放我這裏的,還編出怕師傅知道的理由來。最毒婦人心啊。
我嘟哝着往回走,可進到樓裏樓梯不見了,眼前黑通通一片。我大驚,這是怎麽了?我用桃木劍在黑暗中劃拉,并沒有什麽阻擋,就朝前走去,可走了好半天,也沒有見到樓道。
我的心提起來了,從街邊到門口,也就一分鍾的距離,怎麽走了有一個小時了?
退出來吧,可回身也是黑蒙蒙一片,什麽也看不見。
難道是鬼打牆?我的頭大了。
立即給宋聯播打手機,可是一陣忙音,手機真開着,怎麽不接手機。我高聲叫小簡,她是鬼,一定知道鬼打牆,那就有解決的辦法。可我的聲音好象走出兩米就下來了,人家聲往高處走,這,往低處去,小簡聽不到。
我手把着狂跳的胸口讓自己不緊張,現在隻是被困住而已,于伴紅沒有攻擊自己,總會有辦法的,我知道鬼擋牆的可怕,在一個地方一個勁走,把鞋子磨破了,腳趾磨出血都不知道,直到公雞叫才醒來。
對呀,學公雞叫啊,那鬼不就以爲要黎明了,就跑開了。于是,我夾着嗓子,歐歐鷗地叫起來,叫的時候,我想到故事裏的周扒皮就這是把沉睡的長工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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