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梳到九下時候,我看窗玻璃上的自己,吓得我呆住了,隻見“鏡子”裏的自己,目光呆滞,面無表情,頭發遮住了半邊臉,看着陰森可怕。幹嘛要這樣,這樣不會吓到宮千疊吧,可我現在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
我默念:千疊香魂,何處留存,荒郊野外,廟宇山林,山神五道,河陸仙神,當莊土地,家宅竈君,送與吾門,與會至親·········
宋聯播說這個念六遍就會有魂進來,說真在第六遍結束,有一股冷風進來,蠟燭的燭火跳躍了一下,原先的寸許的火苗,一下變成了黃豆大,屋裏更加昏暗。
這是在制造氣氛,我不由得佩服宋聯播這個女子,還真有一套。也證明我沒錯。
又一陣陰風吹過,氣氛越來越凝重,奇迹就要出現了。
接下來,宮千疊就要出現了。我屏住呼吸,緊張極了。
“當當當——”清亮的敲門聲響起。
是來了嗎,還敲門,我一陣興奮,立即跳起來,摘了頭套,來到門前,叫:“進——”
門吱呀一聲開來,進來一個中年婦女。
我愣住了,這也不是宮千疊呀,難道找錯人了?
中年婦女看屋裏黑,自己打着燈,遲疑地問:你是伊鄭大師,我是宋大師介紹來向你買藥的,你快救救我孩子吧!
原來是中了屍毒女孩的母親。
叫我伊鄭大師,我一愣,不是别的,她竟然叫我伊鄭,這個叫法正确的,可是從來沒有一個人叫過,我姓父母姓,應該是兩姓加一起的複姓,叫伊鄭最正确了。
剛才把宮千疊給沖走的怨氣,竟然消除了,我,對中年婦女産生了好感。
“你找我找對了,放心吧,保證藥到病除。”
中年婦女歡喜不得了,開門朝走廊叫:快進來!
原來門外還有人。
一個男子從外面推進來一個輪椅,輪椅長坐着一個姑娘,沒說的,這一定是中年婦女的女兒。
把臉上是口罩解下來,下了我一大跳,原來臉上紫紅的就是屍斑,而且手臂上,脖子上都有,更恐怖的是,女孩目光呆滞,臉色蒼白,狠狠地看人。
特别是看我,要看到我肉裏一般。
我倒吸口涼氣,自己差點沒成了這個樣子,好邪乎啊。
女孩的傷口在胳膊上,傷口四周已經是暗黑色了。我檢查一番後,保證地說:“沒事兒,上了我的藥,保證就好!”
我拿出藥面,讓中年婦女吐上吐沫,然後按在傷口處。
不到三秒鍾,效果出來了,傷口周圍的黑變紅了,而女孩的眼睛也活泛了,不停地眨動,臉也有了血色。
中年婦女一下撲到女孩跟前,小魚呀,你可醒來啦!到底發生了什麽?可能女孩中毒後一直沒醒,母親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叫小魚的女孩捂住臉不說話。
母親着急催促:你說呀,你不說大夫怎麽給你看病啊,你這病會死人的。
這是拿我當借口了,病都看完了,不過我也有興趣知道。小魚看我,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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