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還有個借口,就是要和宮千疊見面去。回來的時候,按照宋連波的說法,我買了白蠟,黃香,黑布,還有女人的頭套,等用品。這是和宮千疊見面用的,當然,這可不是給她的禮物。
回到旅館的房間,電視前不見了小簡,我叫了聲,小簡才從角落裏哆哆嗦嗦地出來了。
我問:怎麽了,誰欺負你了嗎?
小簡搖頭,指了一下窗戶,光線太足了,我受不了的。
原來是這樣,我有點不樂意,訓斥小簡:你不能把窗簾拉上嗎,那樣太陽不就擋住了,這點小事還用我回來做嗎。
小簡有些慚愧低頭,我起身把窗簾拉上,她也沒到電視前來。
我剛倒在床上,老闆娘進來了,對我吼道:“哎,你想幹什麽,大白天拉窗簾點電燈,成天成宿地,這不是幹費我電字兒嗎!”
前天晚上我沒用她服務,她一直耿耿于懷,由此我也知道了,小簡一直是拉窗簾的,被老闆娘給拉開了。
我真無語,這個老女人,沒把自己賣出去還記恨在心。
“那咋辦,我就有這個習慣!”我攤手,這屬實也是咱們的錯。
加錢,你要這樣我也沒辦法,本來我就不掙你啥錢,你這麽點燈,我每天加一塊錢。
聽老闆娘說我心裏樂了,就一塊錢啊,還用這麽氣勢洶洶,我立即同意,從兜裏掏出一張二十元的遞過去,“好了,不用找了。”老闆娘瞬間改變了臉色,立即變得熱情起來,臨走還問屋裏有沒有熱水什麽的。
送走老闆娘,我躺床上打開手機,手機卻響了,是宋聯播,她問我在那裏後告訴我說,被于伴紅成屍毒的兩家,晚上要來找我買治療屍毒藥面,讓我把藥面制好接待他們。最後感歎說:這份私活總算能拿到點錢了。
原來警察那裏沒有得到什麽錢!後來宋聯播說就給了她五千塊的獎勵,她算提供線索人了。
實際制藥面也很簡單,點着蠟,把于伴紅的指甲在蠟火上燒焦,然後擀成面,就算完事兒,我燒了三個指甲,自己用了半個,還留一個半指甲,準備以後用。
看我燒指甲,小簡活躍起來,因爲剛才屋裏的陰氣太少,這回好了,因爲指甲帶來很大的陰氣,她看電視也有笑聲了。
而我意外的發現,電腦也打開了,也在放着電視劇,這個小簡,好象要把死去這幾年沒看到電視劇要一次性補回一般。
宋聯播跟我說天黑就能把宮千疊給叫來,可現在已經具備了條件,挂上窗簾屋裏一片漆黑,我有點等不及了。
我點上了白蠟,升起了黃香,我戴了女人的頭套,盤腿坐在鏡子前,實際也不是鏡子,是窗玻璃前,等黃香燃至一寸時候,我舉起梳子在頭發上一下一下地梳頭。
屋裏氣氛一下怪異起來。
我所做的一切是在招宮千疊的魂,雖然要和神仙姐姐見面,可我十分的緊張,我緊張的不是見面,是我怕弄錯了程序和宮千疊見不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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