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屍體,那我就能站起來,可我一動不動,手腳無力,這是這麽了?
自己是要死了嗎,難道是被和尚給摔死了?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有聲音在說:“老公,我來了!”我身上有一塊冰冷的鐵在動,我大驚,這是誰?是甯曉潔也跟來了,難道她打不過和尚,跑這裏躲着了?
一定是,要不怎麽這麽悄沒聲。
“你也躲到這裏來拉?”我低聲問。
“我來半天了,你怎麽才來,我等你好苦嘔!”随着說話聲,一股冷顫的呼吸從一邊挪過來,有很強的血腥味道。
這話不對呀,她來半天了,難道比我還先來的?或者,她根本就不是甯曉潔,還另有其人?另有其人就是王曉萌了,我的頭大了!
還叫我老公!今晚我一下和兩個鬼結冥婚?這不是要被撕了節奏嗎!
難道這家夥也變成鬼了?越想越害怕,身子不住打顫。
我哆嗦地問:“你是王曉萌嗎?”
“是我,老公,我來了。”果真是王曉萌,我有些絕望了。
這時候粗重的呼吸到了我的臉上,是舌頭在舔我,在我臉上找了一會兒,一下找到了我的嘴,把冰涼濕潤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裏,我和小簡實驗過,這個時候應該閉住呼吸,不讓他吸走我的陽氣。
大概是沒有吸到,大概是根本就沒吸,在我一口氣要憋盡的時候,拿開了。
可并不是真的拿開,她是舌頭舔到胸口,然後往下遊走。
我大驚,這是要往下去的方向,雖然那裏沒有的玉柱,可還是有被奪走第一次的可能,這是我不甘的呀,我要把第一次給神仙姐姐,盡管他是鬼,盡管我已經沒有的命根兒。
這一切已經不可能了。
王曉萌的舌頭已經越過肚臍眼,遊走到小腹,就要到那個禁區了。
我好害怕啊!她會怎樣做?會不會看到這個場景會發怒,然後真的把我那裏夷爲平地,把兩個蛋蛋也給咬掉,那時候可真的監人。
這樣的擔心讓我突然來了力氣,胳膊一支,人坐起來。
扯住王曉萌的肩膀,一下把她給拉了上來。
“我要,我就要,老公,你都是我的了,爲什麽不讓我碰?”王曉萌雖然有撒嬌成分,但聲音陰冷霸氣,不容置疑。
我此時不能得罪她,因爲我身上沒有一件裝備,得哄住她,就佯裝疼愛加關愛地,“娘子,這裏太冷了,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吧!你不感覺我在哆嗦嗎?”我知道我一直在哆嗦。
“是嗎,那我抱抱你吧,抱一會兒就暖和了。”王曉萌說着,伸手來抱我,并讓拉我的手也去抱她。
可我不抱則以,一抱人更冷了,頭皮都發麻了。
因爲我抱她不但更冷,我的手竟然一下伸到她的肚子裏,竟然摸到了她的腸子,濕濕的,黏黏的,一股腥腐味。
一陣恐懼,一陣惡心,胃裏翻江倒海,我想推開王曉萌,可身子被她緊緊地抱住,她還問,“你怎麽了?那裏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