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了墓地一看,貢品多多,特别是有一個年輕的女子剛祭拜完,有蘋果香蕉等很多東西,被我一股腦裝到兜子裏,出來一看,女司機還真在這裏等着。
坐進車裏,司機問我,你怎麽來這裏拿這些東西?顯然兜子裏的東西給司機看到了,要不她不會這麽問。
我随口答:啊,是給鬼弄點鬼糧,給鬼吃的!
女子一聽,臉一下白了,掏出我剛才給是一百元,帶着哭腔問:你,你這不是冥币吧?
你要想是冥币就是,你要不想它是它就不是。我怕吓到女子,把話拉回來,“跟你玩笑了,開車吧!”
女子戰戰兢兢開車,幾次晃神差點沒碰到别的車上,總算到了賓館,我下車,女子一加油門,車嗡地一聲逃開了。
這些食物果真很合小簡的胃口,幾口就把蘋果給吃下了,噎的隻伸脖瞪眼,眼睛都全灰了,喉結上有個雞蛋樣東西在蠕動,“咕咚!”一聲,小簡的灰眼才翻過來。
小簡不好意思地按着胸口,老不吃東西,嗓子都幹澀了。
“那這回多吃點,把食道給通開。”我又給小簡一個蘋果。
小簡晃頭,“不用了,我吃的很少的,不象餓死鬼,我一年有四個蘋果就好了。”說不用,小簡還是拿着蘋果去看電視了。小簡真的吃的很少,一個下午就咬一口,還很小一口。
明天就是和王曉萌的陰婚,我早早地上床休息了。睡了一覺,看見小簡還在電視前看,電視裏正演一個古裝戲,好象在纏綿相愛,看了下牆上的時鍾,已經淩晨兩點了,這個小簡,竟然看了一宿。
這是要把失去的給補回來,原來鬼也要精神食糧的。
“小簡,睡覺了。”我有些命令地叫,明天還要結婚呢!
“嗯,就來。”小簡應答。
我翻下身,又迷糊睡去。迷糊中,有人來掀我的被子,我睜開眼睛,一看是小簡。“你要幹啥?”
“不是睡覺嗎?”原來她要來床上睡,還要進到我的被窩裏。
這怎麽能行,和鬼睡一張床,也可一說,我很怕,怕小簡對我做些什麽,“去去去,自己找地方睡去!這那有你的地方。”我趕小簡。
小簡下了床,卻不知道往那裏去地立在地上,很孤苦伶仃的樣子。
我翻身看小簡立在地上,便改變了主意,爲了不實驗一下,可能今晚要和鬼姐睡,提前有個感知也爲何不可,或許能在小簡這裏得到一些知識,于是,我低聲叫小簡,“那你上來吧!”
小簡上床,鑽到我的被窩裏。
别說,小簡身子好涼,這是鬼的特質,我給小簡蓋好被子,我直截了當地問:“小簡,你說我要跟鬼女睡覺該注意什麽?”
小簡愣了,閉上的眼睛睜開看我,鼓着嘴搖頭,“我,我也不知道!”
這讓我感到遺憾,白邀請了,也難怪,她還是個孩子,或許剛當上正鬼,能知道什麽呢!我輕歎了一聲,仰臉躺下,也讓一側大腿挨着小簡,證明我不嫌棄她,雖然有些涼,但很惬意那種,這時候,我在想,如果夏天熱的時候摟着一個鬼睡覺,那也是很惬意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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