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家裏,我要準備和鬼姐相見,這是我的任務。我想,鬼姐姐也一定要見我,要不她不能到醫院去找我。
天漸漸黑了,我點着了白蠟,然後把鬼姐姐的生辰八字寫在子的右腿上,背對着炕沿坐在地下,我等着鬼姐的出現。這些是從宋聯播那裏學來的,我把糯米和黑狗血都藏起來了,我不想傷害鬼姐,但我還是把桃木劍坐在屁股底下。
這回的桃木劍已經不是我買的那把,是宋聯播送給我的,這個威力要比我那把大的多,桃木劍的尖上一塊犁铧鐵,比原來的木劍要銳利的多。
等了好久,不見鬼姐來,白蠟眼看就要燃盡了。
後半夜兩點時候,外面有了嚓嚓腳步聲,我心裏一陣暗喜,來了!果真鬼姐在尋我。門吱呀一聲,一股陰風刮進來,白蠟的火苗跳躍了幾下,滅了。
滅就滅吧,反正和鬼對話也用不到蠟,如果需要,再點燃不遲。
一團黑影從門口飄進來,黑影進來的不是很迅猛,到是很謹慎,我感覺的冷風徐徐的感覺,但絲毫沒有惬意的體會,到讓人覺得頭皮發涼。
本想等鬼姐張嘴的,可我有些迫不及待,低聲問:“你是鬼姐嗎?”
來的正是那鬼,他之所以沒靠近,是因爲我屁股下有桃木劍,桃木劍有震懾力的,見我問,鬼姐回答,“我是。”
果真是,我心裏一陣歡喜。關切地問,“那天你沒受傷吧?”我說的是在醫院。
“你還說,不是你刺傷了我的腳嗎?”鬼姐聲音有些高,有責備的程度。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不知道那個死屍就是你,知道我是不會刺你的。”我趕緊道歉,這個很重要。
果真,鬼姐口氣軟下來,“嗯!我知道,你是受了那個剩女的蠱惑。”突然,聲音從高處降低,好象是鬼姐蹲下來了,“你還想把你命根還原嗎?”
“我當然想了。”我佯裝沉痛,“我是男人,卻沒有男人的物件,那是多大的悲哀啊,我想,爲了這個,我什麽都要願意。”說起來,我還真的傷心了,我希望鬼姐能看到我眼淚。
“那好,你按我說的做,我保你能重回雄風!”
“嗯,好,我就按你說的做。”這是當然,讓人家治病,那有不聽人家話的道理,我口氣非常的溫柔,表現出順從乖巧的樣子。
等了半天,終于聽到鬼姐認可的樣子,“嗯!”“來,你躺到床上來,我要給你檢查一下!”
我爬起來,來到床邊,看見黑影越來越濃,已經有清晰輪廓了,就是看不清臉。我問:“要脫衣服嗎?”
“當然要脫。”
我解開褲帶,把褲子和褲頭脫下,要檢查也是檢查這裏,雖然在黑暗中,但我還是一陣羞澀和激動。冷風吹過肚皮和肚皮下那一小節命根,感到小腹一緊。
鬼姐過來了,把手放在肚子上,然後朝下摸去。突然有一個冰箱裏的鐵熨鬥,在我肚子上熨過來,真特麽涼啊,令我打了好幾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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